敖冰雪回頭望了孫武一眼,發現他並不在意之後,這才繼續說道。
「不過儘管如此,儘管血龍望從小體弱多病,受盡****,但是血龍王還是長大了,在恥辱中緩慢的長大,性格有了些許的扭曲,懂得隱忍的血龍王並沒有忙著報復欺凌他的龍族,而是默默地忍受,忍受,再忍受。
在忍受的過程中,血龍王的實力幾乎是在幾何式的增長,儘管如此,相對於一般的有龍,他還是有很多的差距。
終於有一天,所有的巨龍都外出之時,血龍王被一隻黃金巨龍血脈的龍族欺凌了,很慘,很慘,或者說,這不就是他的日常,可是這一天,不知道為什麼,血龍王竟然鬼使神差的反抗了起來,就是這一反抗,打開了血龍王的真正起點。
這一天,血龍王唯一的逆鱗被扒了下來,這一刻,龍族的天,變成了紅色,所有的龍族,都感到了一股悲傷,這是一種孤獨了幾百年的悲傷,只是這一刻,所有的人們都沒有意識到,這種情緒,只是一個被扒了逆鱗的有龍散發的,不是他們不願意想,而是這一件事情太過光怪陸離。
畢竟一隻幼小的巨龍,怎麼可能散發出如此的光輝?
這是血脈覺醒?並不是,一隻沒了鱗片的巨龍,怎麼可能覺醒什麼血脈,這只是一隻龍族的悲哀,只是一直巨龍的憤怒,只是一個孤寂了幾百年的幼龍最悲哀的反抗,不過,他的反抗,很顯然,成功了。
龍之逆鱗,觸之即死!
所有的龍族最為在意的地方,最不可能讓敵人碰觸的地方,在血祖的身上,漸漸的凹陷出來,一聲龍嘯,滑坡雲端,直接將面前的黃金聚攏掀翻在地,緊跟著,那把逆鱗,被血祖抓在了手中,直接刺入了那隻龍的胸膛,短短一瞬間,那個人便化為了淡淡的光芒,消散在空氣之內。
血龍王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但是他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身體強健了幾分,很顯然,這場戰鬥的勝利,給血龍王帶來的豐收,不僅僅是表面的實力,還有內心深處那種貪婪的姿態,這是一種發自內心的東西,一旦產生,就不能遏制。
就像決堤的水,一旦被開出一個小口,便會變成一個巨大的洪流,緊接著,便會將整個堤壩沖毀,此刻的血龍王,就是這樣的姿態。
貪婪的大門打開,在加上龍族的失蹤概率本身就比較龐大,血龍王趁機渾水摸魚,實力不斷的膨脹,而失蹤的幼年龍族,也在不斷的飆升著,誰都未曾注意到,那個曾經被眾多幼龍欺凌的孩子,已經緩緩的站起了腰杆,凌駕於眾多有龍之上了,這一刻的他,無疑成為了所有有龍之中,最為耀眼的明星,而這樣實力的背後,便是血龍王不斷膨脹的野心,直到有一天,他的母親發現了他的秘密,面臨著親情與性命或者說實力之間,他選擇了實力,毅然決然的,將自己的逆鱗,插入了母親的頭顱,親手看著母親的能量,一點一點的流淌進血龍王的身體之內,所有的一切都顯得順理成章。
敖冰雪說著話,淚水像是絕地的洪水,再也止不住,落了下來,慢慢的凝噎著,仿佛講述的故事不是血龍王,而是她自己一般。
孫武見狀,輕輕的搖了搖頭,雖然不知道女子所講的是真是假,也沒有興趣知道,這一刻的孫武,反而有些關注戰況,因為血龍王和盤古之心的距離,正在緩慢的拉近這,他不知道,自己的恩人盤古之心能不能擋下這一下衝擊,當然在內心深處,他也是希望能夠擋下的,但是他也知道,這裡的一切,不是他說了算。
二者在不斷的接近著,撕天配合上龍之逆鱗,像是一把大刀,倒掛而下,披星戴月。盤古之心上,金光四射。
「轟隆……隆隆……」
一聲巨響,在孫武的面前響起,緊跟著,孫武只感覺到自己的面門一疼,似乎有什麼東西將自己撕裂了開來一般,疼痛不已,孫武微微皺了皺眉頭,體內的混沌巨猿血脈流動,一瞬間,傷勢有了些許的恢復,而與此同時,在孫武一旁的敖冰雪也被這股氣勢掃射而中,掀翻在地。
「破神?對於沒有鱗片的巨龍來說,防禦從來都是最低劣的手段。」血祖嘲諷的聲音響起,聲音有些尖銳,透著些許的寒意,很顯然,對於剛才血族的攻擊,似乎是在嘲諷盤古之心的招式,又似乎是在找尋著什麼東西,這一刻的血祖,不可一世,英明神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