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時遲,那時快。
就在馬行自己都覺得這次在劫難逃的時候,蕭清封快速點出一指。
在他這一指之下,包裹馬行的火焰頓時消散於無形。只可惜,蕭清封速度再快,也稍晚了一點。火焰消失之後才發現馬行的全身都被燒了不少毛髮,馬尾最嚴重,一半的毛髮幾乎全被燒光了。好在他妖體比較強,不然的話估計現在已經站不起來了。
「多謝上師!」沒有管自己的馬尾,馬行朝著蕭清封道謝道。
方才他是真的嚇了一跳,如果沒有蕭清封在的話,他即便不死,這一身毛髮也保不住。對於他們這種妖怪來說,一身毛髮就像士卒的鎧甲一樣重要。
「你們啊!切磋就切磋,出這麼重的手做什麼。」蕭清封沉著臉說道。然後點著朱七戒的名字批評道:「以後還沒有控制熟練,你就不要拿出來獻醜。要是再讓我發現,自己面壁五年。」
「是!是!保證不會了!」
聽到面壁五年,朱七戒臉都白了,他最怕的不是什麼刑法,而是面壁。對於他的性格來說,這比什麼刑法都嚴重。
微微點頭,蕭清封又對著馬行道:「你也要注意,修行界的水很深,這是你們切磋不會下殺手。要是遇上狡猾多端的敵人,你現在已經死了,以後多長個心眼!」
「是!馬行記住了!」馬行老實受教道。
說完他們兩個之後,蕭清封又對著小松她們三個道:「你們三個也是,別看熱鬧不嫌事大,有這閒功夫就自己修煉去。我這潛淵峰雖好,但你們不想一輩子都在這裡不出去吧?」
「是,上師!」要是以前,小松可能還會反嘴兩句,但是現在卻不會了。
進宗門這些年,她們雖然沒有出去,但是聽朱七戒和馬行說了很多的事情。現在才知道蕭清封的厲害,以及他在元陽宗的不凡之處。
這種語言的攻勢下,她們心中的敬畏之心也漸漸升起了。她們知道蕭清封不再是當年看著踏入修行的小修士,他現在已經是前輩人物了。
或許,這也是妖族的悲哀。總是看到被人超越,而難以超越別人。真正厲害的大妖,其修為本事基本都是用時間堆積起來的。除非是那種有著強大傳承的天絕之才,否則都是這樣。
蕭清封也明白適可而止的道理,說了幾句之後便道:「本座有事外出,你們自行修行,切記不可懈怠!」
「是!」朱七戒幾妖恭敬的應答道。
出了潛淵峰,蕭清封便御劍一路朝著真言峰而來。當他到了之後才發現,真靈與真飛幾人竟然也在這裡。看樣子,他們幾人也是剛來。
「哎呀!沒想到師兄你也來了,快來坐!快來坐!」看著蕭清封,真凡起身恭迎道,看樣子頗有些狗腿的意味。
看著真凡的作態,蕭清封笑了笑,他知道這傢伙估計又有事兒求自己了,每次都這樣。
雖然覺得真凡這樣的做法有些不妥,但是蕭清封並不反感,修行之人也不一定都要那種認真嚴肅的,像真凡這類人來調節一下氣氛還是很不錯的。
當下,蕭清封便隨口調侃道:「你這傢伙,這裡又不是你的真凡峰,別搞得一副主人家的派頭。做了幾日大師兄,莫非你這是想篡位了不成?」
聽了這話,真凡不甘示弱的反駁道:「哎呦喂!師兄可別開玩笑,大師兄都還在這兒呢。咳咳,即便要說,咱們也私下去說,拿到這裡說算什麼事情嘛!你還有沒有將大師兄放在眼裡?」
聽到這話,真言笑了,剛剛站起的身體朝著真言走了兩步,一巴掌拍在真凡肩上,言道:「師弟啊!以往為兄也聽過你的野心,沒想到你還真這樣想啊!既然你不仁,那就不要怪師兄不義了。」
真凡頓時表現出一臉驚懼的面容,吞吞吐吐道:「大——大——大師兄,小——小弟不敢呀!污衊,這純——純屬是——是污衊。」
幾句玩笑話,大家自然不會當真,玩笑過後,眾人臉色稍整。相互坐落之後,真言率先道:「既然大家都來我這裡,想必都知道三日後的事情了吧?」
這種聚會性質的討論,真文以前也參加過幾次,但是以往很少發言。不過這一次他率先起身言道:「大師兄,師弟我來此就是想問問,其他兩宗弟子情況如何?比我們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