畫面一一展現,從眾人進入潛淵峰,然後談論事情,然後出現分歧,然後相互爭吵。就連最後真言離開潛淵峰陰沉臉色都表現在雲炎幾人面前。
而畫面在真言沉著臉離開潛淵峰之後便戛然而止。
「兩位師弟,你們覺得如何?」看過之後,雲炎對著雲邪和雲礬問道。
雲邪臉色有些複雜道:「一個厲害的對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根本不了解他。一個不了解的厲害對手不可怕,可怕的是,你自以為很了解,實際上那只是他展現給你看的。」
說到這裡,雲邪苦笑的搖了搖頭道:「呵呵,這話很有意思,我差點就將他展現給我看的面貌當真了。枉我自以為聰慧,沒想到終日打雁今日卻被雁啄了眼。」
雲礬也言道:「有點不可思議,如果真是裝出來的,那他確實很厲害。不過,還是大師兄技高一籌,他估計怎麼也想不到大師兄還有窺天蟲這種寶貝吧。」
「不要小瞧他們。」雲炎沒有兩位師弟那麼喜笑顏開,提醒了一句,不過並沒有在這裡多言,而是說道:「我現在有兩個比較疑惑的地方,第一真封應該是隱瞞了一些手段,而那手段是什麼,我們卻還不知道。第二,外界的傳言究竟是誰傳出來的?」
想了想,雲礬猜測道:「會不會是真言?他很可能用苦肉計,讓宗門長輩對真封心生不滿。他畢竟是元陽宗大師兄,代表著宗門聲譽,出現這種事情,宗門不可能不管。而管的話,那真封定然會受到懲處。」
搖了搖頭,雲炎道:「不可能是真言。」
「為什麼?」雲礬問道。
雲炎踱了兩步,解釋道:「因為他是元陽宗大師兄,所以不會傳出此事。」
雲邪本來也沒覺得真言是,但是聽到雲炎這麼說,就好奇的問道:「大師兄的身份和傳出此事,這兩個有必然的關係嗎?」
笑了笑,雲炎解釋道:「你們有所不知,我們闡教三宗,在選大師兄的時候很苛刻。至少會有好幾個備選者。說實話,或許兩位師弟也是長輩選擇大師兄的候選人。」
「不會吧,還有這種事情?」
雲礬與雲邪對視一眼,皆看到對方眼中詫異的同時又有一絲瞭然。
以前他們就很奇怪,他們拜師的時間是差不多的,但是雲礬和雲邪愣是要求遲一些時間進宗門。而但給他們進去的時候,雲炎已經在了,原來所有的根結在這裡。
雲礬有些苦澀道:「這麼說,我們還沒有進宗門的時候,就被大師兄比下去了?難怪我們怎麼也比不過師兄,原來原因在這裡啊!」
雲炎不想在這個話題上多說,轉言道:「廢話就先別說了,你們覺得究竟是誰傳出這事情的?他又有什麼目的?」
雲邪臉色一整,分析道:「當日就那麼幾個人,首先真封不是,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理由這麼做,其次真言也不是。剩下的真靈、真飛、真凡、真文與真庭五人,我覺得最有可能是真文。」
「何以見得?」眉毛一彎,雲炎問道。
雲邪踱了兩步,分析道:「從方才的畫面看,真凡與真封關係很好,他是不可能的。而從真言的話看,真封和真靈之間有些其他糾葛,她的可能性也不大。」
「據我來看,真飛這個人比較純粹,不會這麼做,而真庭與真封毫無關係,她也沒有理由這麼做。只有真文有理由也有膽量這麼做。不知師兄意下如何?」
雲炎淡淡說道:「有時候,最不可能的,才是最有可能的。」
雲礬不懂,疑惑的問道:「師兄的是意思是真封自己傳出來的,可是他為什麼這麼做?這麼做有什麼目的?」
「不!我說的是真庭。」雲炎背著雙手,走了幾步道,「你們或許不知元陽宗內部的關係。據我所知,真言的師祖釋心前輩與真封的師父釋然前輩有怨。他們當初可是在大庭廣眾之下打起來過,甚至差點置對方於死地。那個場面可比這次真言與真封的事情大多了。」
「那這與真庭有什麼關係?」
雲炎解釋道:「真庭也屬於宗主一脈。她本是外門弟子晉升進來的,自然需要在真傳弟子中立足。這件事情,不僅可以抹黑真封,還可以讓真言下不來台。當他們兩個威懾力減弱的時候,她才有出頭的機會啊!」
第兩百七十八章鬥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