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清封一邊吃著酒一邊聽著他們的談論,總結出三點。
第一,荊神捕連同諸縣的差役將野豬精圍堵在一個名喚山石峽的地方。
第二,到現在為止都還沒有抓住野豬精。
第三,諸縣差役已經有了傷亡。
吃過酒食之後,蕭清封便趕往山石峽。經詢問得知,山石峽在井石鎮西北五里處,因山石多而聞名,只是五里路途,很快便到了。
「來者何人,此地正在除妖,有事繞道。」
蕭清封駕著馬還未到峽谷口,便被一群人攔了下來。其中多是穿著淄衣的捕快和一些衙役,為首之人卻是穿著制式的錦衣,蕭清封見過,當年荊神捕一群人就穿著這樣的衣衫。
蕭清封坐在馬上拱了拱手道:「在下蕭清封,乃是風林縣縣尉馮坤的兄弟,聽聞有精怪作祟,特來相助。」
為首之人本來有些不耐煩,但聽到蕭清封的話,臉色稍變,稍顯驚訝,問道:「你說你是馮縣尉的兄弟,有何為證?」
蕭清封眉頭微皺,這問題他還真不好回答。不過很快就有人給他解圍,但見那群捕快中有一人挺身而出道:「稟上官,蕭公子確實是縣尉大人的兄弟,風林縣的兄弟皆可作證!」
那人朝著其他幾位風林縣差役看去,見他們紛紛點頭,略微猶豫,沉吟片刻,便道:「既然如此,那你便引他去找馮縣尉吧。」
蕭清封翻身下馬,對著那人拱了拱道:「多謝!」
給蕭清封帶路的是風林縣的捕快,蕭清封在馮府見過,但是不知道其名字。牽著馬跟著走了幾步,道:「這位大哥,聽剛才的話語,似乎我兄弟馮坤有什麼不妥?」
聽著蕭清封的話,那人連忙道:「我叫鄭前,蕭公子切莫以大哥相稱。那位上官之所以驚訝,卻是縣尉大人現如今是荊神捕的弟子,只待這次將野豬精捉拿之後便要與荊神捕同去京城了。」
「馮坤什麼時候成了荊神捕的弟子?」蕭清封驚訝。
「就在幾天前,當時縣尉大人還當眾給神捕磕頭拜師。」鄭前回憶道,眼中充滿著羨慕之情。
蕭清封點了點頭沒有多問,話題一轉,便問道:「現在情況如何?野豬精可否抓住了?」
鄭前對情況很熟悉,張口便道:「那野豬精有些智慧,知道打不贏荊神捕,便躲藏起來。兄弟們付出了不少代價才最終確定它躲在一處山洞。縣尉大人和荊神捕大人都在山洞處,如果不出意外,今日便是野豬精喪命之時。」
蕭清封又問了些問題,對此時的情況略微了解。
野豬精不知道修煉了多少年成精,靈智非凡,皮糙肉厚,力大無窮。如果不是荊神捕帶著神兵,還真不一定能打贏它。即便這樣,也只能將其打敗,想要完全滅殺甚至抓捕,把握都不大。
行走不過一炷香的功夫,蕭清封便看到一群人圍著一個洞口。看其穿著,明顯是諸縣衙役捕快。
「秦捕頭,縣尉大人在嗎?」看到這群人,鄭前便快步上前向一個中年人問道。
「縣尉和荊神捕,還有其他幾位縣尉大人都在山洞內。」那中年人語氣有些擔心,看了蕭清封一眼,問道,「這位是?」
「在下蕭清封,見過秦捕頭。」蕭清封抱拳施禮。
「你就是小坤經常說的蕭清封?」中年人上下打量一遍,點了點頭,「原本我還不信三哥的話,此時卻是相信了,果然是年少英傑,百年難得一見。」
「三哥?」蕭清封有些疑惑,他常年在深山老林,名聲不顯,認識自己知道自己的人少之又少。
鄭前見狀,裡面介紹道:「蕭公子,這位是秦四爺,現在也是風林縣的捕頭。他和秦老爺以及秦三爺是親兄弟。」
聽到鄭前的介紹,蕭清封腦中瞬間想起一個人,秦彥,秦家四爺,乃是秦家老爺和秦家三爺的同母胞弟。從小痴迷習武,但沒有秦三爺的習武天資,後來出走風林縣,多年沒有消息。
「原來是秦叔,清封不知詳情,還請勿怪。」蕭清封開口道歉道。
「無妨無妨,我聽說你常年呆在松柏山潛修,這次來這裡是?」秦彥擺了擺手,然後出言問道。
他聽秦愈說過蕭清封,按照秦愈的說法,如果秦家能和他搭上關係,至少可以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