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玉雄不說話,九月也站在他面前不吭氣,不是她不想說,而是玉雄剛才的話嚇的她不知道該怎麼說,該說什麼。
「不是你們,是他們。咱兩才是一夥的,你跟著絕對是安全的,你一但脫離了我的視線,我可就不敢保證了。」看九月半天不說話,玉雄提醒她。他其實也不想嚇九月,但是事實的確如此,他或許有些誇張,但這事絕對會發生。
九月看了看玉雄,然後回頭看了看剛剛吃飯的酒家。酒家裡的人一個也沒跟出來,玉雄臉上帶著剛才的笑容,看起來好像是在壞笑。
「你在騙我,咯咯,想讓我跟著你,沒門。」九月一點也不相信玉雄的話,掙脫玉雄的手就想離開。
「我的姑奶奶,你有什麼好騙的,你愛信不信,反正出事的不是我。」玉雄這次沒有去拉九月,他只是想讓她知道害,這樣她才會跟著他。
九月見玉雄這次沒有拉他,有些不放心的回頭看看玉雄,見玉雄在那裡原地沒動,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走啊,反正咱兩一共也就見過兩面。在一起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十多個時辰,就當我沒見過你好了。」這回輪到玉雄瀟灑的揮揮手示意九月離開,他並不是真的想九月離開,這只不過是欲擒故縱,因為他想信九月是不會走的。
「你就知道嚇我,難道真有你說的那麼可怕嗎?」九月不放心的站在不遠處沖玉雄說道,但玉雄卻在低頭看著手掌,絲毫沒有想理九月的意思。「喂,難道你一個大男人就知道欺負我嗎?」九月的眼圈變得紅紅的,如果玉雄下一秒再不回話,她肯定又要蹲在地上哭了。
「來。」玉雄早手招了招,九月乖巧的走近他身邊,然後玉雄看著面前的九月,細細的聲音慢慢的說道:「我可是玉家家主的公子,而且還是失散多年剛回家的,肯定有很多人不願意讓我出現在玉家。現在你和我在一起的事情他們全都知道了,換了是你,你會怎麼辦?」玉雄沒有回答九月的話,而是反問她。
「我怎麼知道,我從小一個人,沒人管沒人問,那裡知道這麼多事情。」九月回頭看了看身後,玉雄說得實在有些嚇人,他害怕背後突然出現一個人。
「該說的我都說了,雖說我也很危險,但你跟著我至少我還能照顧你。要是你一個人,真的怕是連下一秒也活不過。」玉雄將九月拉到他身邊,整了整九月的頭髮,不顧她的反對再次拉著她進了剛才的酒家。
玉七幾人還在酒家裡靜靜的等著玉雄,要不是能看到玉雄和九月在不遠處站著,玉七怕是早就瘋了。見玉雄進到里來,玉七起身開始吩咐身邊的隨從行動。
城鎮的管事被玉七罵了幾句後就灰溜溜的離開了,他本想再多待一會,多拍一會兒玉七的馬屁,但玉七卻很乾脆的將他和他的手下全都趕走了。玉七帶著隨從和玉七還有九月開始往城鎮外進發,因為直有到達指定地點,玉七才能解開禁制帶玉雄回到玉家。
先前與九月的事,玉七本來還打算再和玉雄商量,但玉雄絲毫不讓步的表現讓他最終放了心頭的想法。他現在已經找到了玉雄,這是最主要的,其他的事情可以等因到家族讓家主決定。
玉七一行人帶著玉雄和九月來到了玉家的入口,玉七熟練的解開了禁制帶著玉七和九月進入,其他人則留守在了外面。玉雄看到其他人沒有進來,本打算問玉七,但一起有覺得不合適,所以就閉口不言跟著玉七往前走去。
「什麼時候把解禁制的手法也教教我,這樣我也不至於每一次都找不到地方?」玉雄轉頭盯著玉七,雖然他這樣說,但開玩笑的成份具到。他來玉家一共才兩次,如果玉家隨便就能把解開自己家族禁制的辦法教給他,那才奇了怪呢。
「這些事情老奴都作不得主,公子如果有事情,最好是和家主親自說。我想信家主他老人家也不會不同意的,但在老奴這裡,是無論如何也不敢的。」進了玉家的禁制後,玉七的身份自然一降到底,在玉雄面前,他沒有了絲毫傲氣。
「別老奴老奴的,聽著怪怪的。」玉雄從小跟古老生活,雖說現在古府里也有些下人,但說話都沒有玉七這樣唯唯諾諾。
「在家族裡一切都不能逾越,公子以後也要小心謹慎,免得連累到了家主。」玉七看玉雄不以為然的樣子,頭輕輕的搖了搖。必竟玉雄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