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天大陸,殷血歌面色陰沉的看著光幕中口水四濺的曜奕。
「我不管有多難,或者有多危險,你們必須破壞混元無極囚神大陣的陣眼。」
「我不管有多難,或者有多危險,你們必須重建一座星空大挪移傳送仙陣。」
「我不管有多難,或者有多危險,你們必須幫助玄天府大軍返回玄天大陸。」
「如果你做不到,你就是仙庭的叛徒,你就是神人的內奸,你就要被處死。」
很顯然,在另外一側,曜奕正將自己的臉蛋湊近一葉用來傳訊的佛珠,所以在殷血歌面前光幕中,曜奕的面孔正在急速變大,他的一張臉都變得有點扭曲了。
「總而言之,你必須做到我剛才所說的那些事情,如果你做不到,不管你以前立下了多少功勞,你最好的下場就是被千刀萬剮,被凌遲處死。」曜奕威嚇道:「不僅僅是你,就連你的師門,你的家族都要受到嚴厲的懲罰。」
殷血歌的臉黑成了一片,他死死地盯著光幕中面孔扭曲、不斷威脅自己的曜奕,心頭的怒火燒得他眼珠赤紅一片,一根根頭髮伴隨著無形的風勁飄了起來,他的髮絲都有點泛紅了。
「副令大人,怎麼說,我也是幫玄天府收復兩儀星的功臣。你這樣說,可就太過了。」
深吸了一口氣,殷血歌強忍住了心頭的怒氣:「玄天大陸這裡,相當於天仙的神帥都不知凡幾,混元無極囚神大陣的陣眼,肯定被他們嚴密看護著,我區區一個元嬰修士,我怎麼可能完成您所說的事情?」
「去做,少廢話。」曜奕根本不搭理殷血歌的解釋,他蠻橫的呵斥道:「去做我剛才說的那些事情。你能不能做到,我不管,總而言之,你要拼命去完成。成功了,重賞;失敗了,重罰。連帶你的父母親族,我一個都不會放過。」
曜奕的身邊傳來了一葉的呵斥聲:「副令大人,殷血歌乃我懸空寺護法。」
曜奕蠻橫的轉過臉去,向著一葉厲聲呵斥起來:「一葉大師,不管你是否佛門轉世重修的高僧大德,你也沒資格來管我玄天府的公務。你若是要包庇這小子,你們懸空寺滿門都要受罰。」
呵斥了一葉一聲,曜奕轉過臉來,指著殷血歌喝道:「記住,我給你最多三天時間。如果等得府令大人統轄的大軍,消滅了侵入嶠琰域的所有神人,你還無法辦到我要求的事情,你死定了,臭小子,你絕對死定了。」
看著光幕中曜奕那種得意而張狂的面孔,殷血歌笑著比劃出了當年他在殷族稚子殿學會的粗魯動作。他向著光幕中的曜奕伸出了一根中指,無比粗魯的罵了一句鴻蒙本陸西方世界人類城邦那些最下賤的市井街頭的流-氓-地-痞才可能學會的粗話。
這句話過於難聽,每一個詞都惡毒、下流、無恥到了極點。
總而言之,這句話的主要意思就是,殷血歌很樂意藉助某些特殊的動植物,用某些非法的手段,與曜奕的母親以及他母親的母親,由此向上引申三十六代的所有直系的女性長輩,和她們發生一些生理上的,帶著某種強迫性和屈辱性的雙向交流。
殷血歌罵得很難聽,罵得很粗俗,這種話根本不是一個修煉有成的修士應該出口的。
所以光幕驟然放大,顯出了曜奕和他身邊站著的幾個人。幾個懸空寺的僧人,一葉,幾個玄天府的仙官仙吏,他們全都目瞪口呆的看著殷血歌,不敢相信如此惡毒下流的話,居然是他罵出來的。
至於曜奕麼,他已經忘記了憤怒,他的面孔扭曲,變得赤紅一片,驟然膨脹變得有點圓鼓鼓的臉上一根根青筋暴了出來,看上去就好似一顆充血的牛蛋。
「你,你,你……」
曜奕想要說點什麼,但是殷血歌已經打斷了他的話,他用一種很冷靜的,近乎冷酷的口氣說道:「你想要威脅我,想要對我說,我和我的父母親族都死定了,是吧?」
「那麼我可以告訴你,曜奕,我會查出你的出身,查出你的來歷,查出你的師門長輩。如果你敢對我做任何事情,我會一個一個的找上門去,滅你親族,屠你師門,和你有關的所有人,我一個不會留。」
曜奕呆了呆,然後他突然震怒至極的笑了起來,他指著殷血歌厲聲笑罵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