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青松的手搭在柳望雪腰側,另一隻手沿著她的膝蓋撫上去,再一用力就把人按坐在了他腿上。
柳望雪順勢就把雙手放在他肩膀上靠近頸窩處,抬起一隻描摹著他的耳廓,又手指撩撥耳後的那片皮膚,繼續問:「我說的對不對?」
許青松往沙發邊沿坐了坐,同時一手摟著她的腰一手扶在她後背處又把人拉近了些,讓倆人緊緊地貼在一起,不答反問:「下午在工作室那會兒,腦子裡在想什麼?」
柳望雪明知故問:「那會兒是哪會兒啊?」
許青松的臉和她貼得極近,手移到她耳畔,捧著她半張臉,大拇指擦過她頰邊的酒窩掠過唇角停留在下唇中心的位置,問她:「是不是在想這個?」
柳望雪仍是問:「哪個啊?」
許青松移開手扶住她後頸在她唇上親了一下,還沒離開就被她追了過去。
他抱著柳望雪轉了個身,把人放在沙發上,手撐在她耳邊:「這個才叫沙發咚。」
說完再次吻了下去。
柳望雪的長髮在腦後扎了一個松松垮垮的麻花辮,她頭髮保養得極好,十分順滑。許青松摸到發尾去掉頭繩,又被他順勢套在指根處,手指插入發間再輕輕一梳,麻花辮就散開了。他連人帶發一起抱住,順著往下摩挲。
柳望雪的手攀在他肩膀上,移到衣領處推了一下沒推開,實在憋不住了就輕輕「哼」了一聲。
許青松這才給雙唇之間留出縫隙放她呼吸,在她下唇輕輕咬了一口,連著啄吻,而後又從酒窩吻到耳畔,含住她的耳垂輕吮著咬了咬。
柳望雪覺得耳垂上傳出的觸感弄得半邊身子都是酥酥麻麻的,氣更加喘不勻了,手從他肩部上移,抱住他的頭,也沒有推開:「幹嘛咬我?」
許青松對著她的耳廓低語:「想你。」手上拉開衣領,順著她頸部繃出的線條一路吻過去。
柳望雪心臟咚咚地狂跳個不停,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停下來的,只感覺自己被緊緊地抱著,他灼燙的呼吸噴灑在她耳側。
許青松將她又抱緊了一分,臉埋在她頸窩裡,唇貼著那片皮膚,傳出來的聲音有點悶悶的失真感:「你都不知道我這些天有多想你。」
柳望雪回抱住他,一隻手穿插在他發間,撫到他後頸處捏了捏,柔聲說:「對不起,我反省。」
許青松笑了兩聲,抬起頭看她:「倒也不用反省這麼嚴重。」
柳望雪摸摸他的臉:「那你想要我怎麼做?」
許青松說:「再給我親一次。」
柳望雪就微微抬頭,在他唇上親了一下。
許青鬆緊跟著就順勢壓上去,慢慢地溫存。
「原來『耳鬢廝磨』這個詞這麼形象生動。」許青松貼著柳望雪的耳朵說。
柳望雪說:「還有『鴛鴦交頸』呢,是不是也很形象。」
許青松抱著她起來,讓她面對面坐在他懷裡:「那這個姿勢叫什麼?」
柳望雪笑著去捏他的臉。
許青松躲開,抓住她的手放唇邊親了一下:「橘子皮的味道。」
剛剛剝完砂糖橘還沒用濕紙巾擦,上面還沾著橘黃的色漬,柳望雪湊過去自己聞了一下:「香的。」
許青松把她摟懷裡,下巴擱她肩膀上,指尖勾起一縷頭髮聞了聞:「你哪裡都是香的。」
柳望雪把頭髮往肩膀後撩了一下:「你把我頭髮都弄散了。」
許青鬆手放她後背上,順著髮絲一下一下地捋,簡直愛不釋手:「散了也好看。」
柳望雪在他懷裡扭了一下,撒嬌道:「我不管,你弄散的,你要幫我重新紮起來。」
「好啊。」許青松覺得正中下懷,「還是梳原來的麻花辮?」
柳望雪驚喜地看著他:「你也會啊?」
許青松捏捏她的臉,反問:「不然呢?我要是不會我還這麼問你?」
柳望雪就從他懷裡下去,拿了一隻抱枕放沙發前的地面上,坐在他雙腿之間,背靠沙發坐榻:「我還以為你只會扎馬尾,上次見你給康康梳,手法倒是挺嫻熟的。」
她這頭髮根本用不上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