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
吐蕃是不能打的。
魏徵也知道緣故。
但對於習慣李二哭鼻子的他來說,這次李二哭的有點莫名其妙。
真把他傷到了?
「陛下,還是等禮部跟鴻臚寺反饋後再說。」
長孫無忌道:「退一萬步講,吐蕃要繼續打,那就打,我們大唐也無懼。」
李二點了點頭,「就按輔機所言。」
「先讓禮部跟鴻臚寺去安撫祿東贊,後事再議。」
魏徵道:「既如此,那臣就先告退了。」
房玄齡也有要走的意思。
「你要去哪兒?」
李二質問道:「是不是去東宮。」
「是的。」
魏徵大方承認。
李二看向房玄齡,後者心頭苦笑,道:「臣也是。」
「朕說了不許去。」
「你們要違抗我的旨意嗎?」
李二臉上還帶著淚痕,這會兒又強勢起來。
哭性來的突然,去的也快。
魏徵無懼,道:「看來陛下是被憤怒沖昏了頭腦。」
「我是太子太師,太子三師之一,陛下加封的,難道陛下忘了嗎?」
房玄齡忐忑,道:「臣是陛下去年加封的太子少師,太子召見議事,不能不去。」
「我。」
李二有苦難言,這能說他是作繭自縛。
魏徵乾淨了當的說道:「臣告退!」
房玄齡緊隨其後,「陛下無事,臣也告退!」
看著兩人的舉態,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李二氣的連連揮手。
「走!」
「都走!」
「通通都走!」
魏徵,房玄齡快步離開,沒有停留。
長孫無忌愣在原地,不是陛下,太子沒叫我,你也要我走嗎?
我主動去東宮算什麼事。
「輔機啊。」
李二氣勢萎靡下來,道:「我心裡煩悶啊。」
「太子膽大包天,你看他在大朝議,如今還要公然召集群臣,東宮議事。」
「額!」
長孫無忌頓了頓,小聲說道:「陛下是不是在太極殿沒聽清楚。」
「什麼沒聽清楚?」李二面露疑惑。
「太子殿下召見的,可都是與東宮有千絲萬縷關係的,不是東宮屬官,就是太子師。」
換句話說。
太子的屬官還不能見了?
太子師傅還請教不得了?
合情合理,完全沒毛病啊。
陛下你在這兒吃味什麼?
你在自我解讀幹什麼?
李二呆立原地,一切表情全部浪費了。
「是是嗎?」
「確實如此。」
「我。」
李二真的要被折騰得吐出老血來了。
原來他在太極殿氣急敗壞,根本是無能狂怒。
抗旨?
你加封的人家,太子需要東宮屬官,需要老師,人家不去?
不也是抗旨嘛。
去了是抗旨,不去也是抗旨。
完了。
錯是你李二的,對也是你李二的。
夾在中間難受的是大臣。
太子還一點錯也沒有。
李二一口邪火沒地方發的,感覺要瘋了。
站起來,抽出掛著的佩劍,持劍焦躁不安的走來走去。
長孫無忌心頭直跳。
「啊!」
李二一劍劈砍在案几上,憤怒吼道:
「為什麼!」
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
原來都是自己作的。
是自己在氣自己
這就是李二此時此刻的真實寫照。
東宮。
孫思邈的藥熏療程,已經快到尾聲。
「稟太
第三十七章:有苦說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