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磊的電話很快就接通了,一定說是辯善的問題,他立刻表示很快就會上京。
電話那頭還有個女人在小聲說話,旁敲側擊的問石磊電話是誰打來的。聲音很小,但以雲兮的耳力又怎麼聽不見呢?她在電話那頭偷偷笑了,知道那女人應該就是石磊老媽了。
石磊也聽見電話里傳來的低笑聲,面上發紅,支支吾吾的掛完電話。石母見兒子這個表情,頓時想差了,她現在對兒媳婦的要求只有兩個:女的、活的。至於別的人品、經濟條件,石母已經顧慮不了那麼多了。
是以,石磊一放下電話,石母就說道:「我說你小子怎麼一直鬧著要去京城,是有喜歡的姑娘了吧?」
石磊一直都知道自家老媽腦洞很大,但卻第一次發現她腦洞居然能開這麼大,一臉憋屈的表情。
石母卻拍了拍兒子的肩膀,將兒子的表情誤解為羞澀,自認為很開明道:「你想去就去吧。哎,兒大不中留啊。」
石磊原本還想解釋兩句的,但因為這個美麗的誤會,一直把戶口本和他身份證都藏得死緊的老媽居然鬆了口了,覺得機不可失,便含糊了過去。
三天後,石磊便提著自己的小包袱款款入京城了。
京城不愧是龍國的國際大都市之一,這又幹上次春運的末班車。他也是仗著自己身體素質好,硬是憑著一張站票一路從華林縣站到了京城。
不過石磊來的不是很巧,這剛開學,課程都比較緊張,雲兮和韓衍都抽不得空,來接站的重任便由雲爸承擔了起來。
看著眼前這個近兩米的魁梧漢子,左右手各一個大包袱,雲爸的嘴巴差點沒合上,雲兮只說是請他接個朋友,但沒說是這樣的朋友。
石磊站在雲爸面前,納悶的看了看他舉著的寫著自己名字的牌子。然後對雲爸一笑,露出一口白牙,道:「雲叔叔好,我就是石磊。」
雲爸這也才確定是接到正主了。不管心裡想什麼。卻還是熱情道:「小石是吧,雲兮今天上課沒時間,叔叔來接。我車就在停車場,不遠,走吧。」又見石磊手上的包袱似乎很沉。便道:「這麼重的東西,累了吧,叔叔幫你提一個。」
石磊笑著搖頭道:「不用了叔叔,這東西沉得很,我自己來就好。」
雲爸以為這小伙子客氣,自覺這段時間自己的身體棒棒噠,不信提不起那兩隻在石磊手上輕的跟塑料玩具似的包袱,依舊熱情的上手要幫忙。
石磊心想,雲兮的家人看起來還真不錯,他為人也實誠。就拿了右手稍微小點的包袱遞了過去。
雲爸接過後,手一沉,包袱落地,就再也沒能提起來過。
石磊一看,發現壞了,急忙湊過去看,原來包袱太重了,雲爸的右手脫臼了。
雲爸疼的大冷天直冒汗,右手完全舉不起來。
石磊放下手裡的東西,連連道歉:「對不起叔叔。這東西真太沉了,沒事,我來看看,好像只是脫臼。」
說著。石磊手下也不停,一手穩住雲爸的手,一手搭上他的胳臂,在他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雲爸只聽到「咯噠」一聲細響,同時一陣劇烈的疼痛傳來。但又在下一秒消失了。
「叔叔,您動動胳臂,能行嗎?」石磊問道,一臉的緊張。倒不是因為別的,他怕一個照面就把雲兮老爸搞傷了,人家還是特意來接自己的,等見到雲兮,實在沒法交代啊。
雲爸感覺到胳臂似乎不疼了,試著轉動了幾圈,發現真好了,他也不記仇,知道這小伙子不是故意的,而且說到底還是自找的,訕笑道:「沒事了,好了。不過東西叔叔是提不了了。」
脫臼這種事情,就算接上了,傷害已經發生過,就必須好好養一段時間,不然很容易造成習慣性脫臼。
石磊摸摸鼻子,很不好意思的撿起自己的包袱,道:「叔叔,真對不起,回頭我讓蕭行遠給您配點藥,保證效果槓槓的。」
雲爸一聽,石磊居然還認識蕭行遠,他也知道蕭行遠是修士,心裡當下就明白了,閨女這個朋友看起來沒心沒肺,但估計也不是一般人。
經過這個小插曲,兩人終於是順利上車了。
石磊的車是早上到的,正趕上出行高峰,一路上堵得很,兩人坐在車裡也沒別的事兒做,雲爸就有點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