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風婉的安危,上官靈兒在一找到風婉的時候,就秘密給在陽穀的白矖發了密信。
白矖接到上官靈兒的密信以後,知道媧皇到了酈陽,於是跟著那些在陽穀迎接自己的各大氏族長老向著酈陽進發。
這一日,大軍星夜兼程,終於抵達了驪山領地,白矖正在閉目養神的時候,突然一個老頭惶惶張張的跑了過來。
「怎麼了酈伯?為何如此慌張?」白矖掀開帘子皺眉道。
「大祭司,您看,酈陽變天了!」酈伯指著被烏雲罩住的整個酈陽城道。
白矖這才注意到那遠處天際的濃雲,眉頭緊緊的皺了起來,然後問道:「此地距離酈陽城還有多遠?」
「啟稟大祭司,尚有百里之遙!」酈伯回稟道。
白矖下了轎子,抬頭看了看自己頭頂的日頭,又望了望遠處那又起了變化的濃雲,兩地僅僅百里之遙,黑天白日,已是天壤之別。
難道酈陽發生了什麼變故?據上官靈兒所說,媧皇現在可是正在酈陽呢?白矖想到此,不敢多作停留,立刻命令大軍加速前進,趕往酈陽。
酈陽行宮,酈伯跪到在風婉身前請罪道:「老奴也不知道他竟然是夏后氏的後人,潛伏在我酈陽這麼久,老奴有失察之罪,還請媧皇陛下降罪!」
「這和你沒什麼關係,你起來吧,還請酈伯吩咐下去,全力救治受傷的群眾!」風婉擺了擺手道。
「老奴多謝媧皇開恩,這就下去安排!」酈伯說著,朝著風婉行了一禮,然後退了出去。
「婉兒,有沒有受傷,我幫你看看!」見酈伯退了下去,白矖趕忙走了過來,一臉的關心道。
「沒什麼,只是一些輕傷,靈兒她們還好嗎?」風婉問道。
「還好,還好,已經讓人給她們療傷了!」白矖道。
「白矖姐姐,我總覺得此事蹊蹺,獯鬻如何知道我們的行蹤,而且他不像是倉促行事,倒像是提前準備好的,而且不知道他是怎樣認出我來的,我不記得我們見過!」風婉道。
「這個,我也覺的此事蹊蹺,獯鬻想在酈陽稱帝,怕不是一時興起,他趁著酈陽空虛,突然發難,肯定還有同謀,畢竟夏后氏的根基還在,不說別的,就是青丘國的塗山氏,防風氏,彤魚氏都和大夏氏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白矖言道。
「塗山氏我倒不擔心,畢竟他們和蘇家是本家,只是青丘國剛剛恢復建國不久,肯定經不起大的折騰。不行,我要提醒一下蘇姝妹妹,莫要讓這些歹人壞了我們的五國會盟大計!」風婉擔心道。
「這個就交給我吧,你在這裡好好養傷,等這件事情處理妥當了,我們再去青丘也不遲!」白矖安慰道。
「好,我聽姐姐的!」風婉笑道。
「師父,師父,你醒醒,你醒醒!」猴子搖著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林囿囿哭道。
「臭猴子,你別晃了,我已經用我的內丹為師父驅除了體內的毒氣,說不定等會就好了!」旋龜在一旁勸阻道。
「凹凸,凹凸!」凹凸看著林囿囿躺在床上一動不動的樣子,就要伸出手給林囿囿療傷,卻是被猴子一把給拉了下來。
「你胳膊都掉了一個,還是先顧著自己吧,我來!」猴子說著,擼起袖子就要用自己的內丹給林囿囿療傷,突然被一隻手給拉到了一旁。
「你懂啥,讓我來!」猴子一看是帝江,趕忙讓到了一旁。
只見帝江來到床邊,雙手猛地搓了幾下,手上電光閃閃,然後按向了林囿囿的胸口,只把林囿囿電的身體跳起來老高。
剛才還聚攏在床邊探著腦袋看帝江如何救人的猴子,凹凸,旋龜見了帝江手上的電光,一個個腦袋一抽,嚇的連滾帶爬的躲得遠遠的。
帝江見一掌下去,林囿囿沒有起色,雙手再次揉搓出火花,然後按了下去,只見林囿囿的身體再次震顫了一下,這次,床上的林囿囿劇烈的咳嗽了起來。
見有了效果,還沒待林囿囿說話,帝江的雙手又一次按向了林囿囿的胸口,林囿囿只感覺全身像過電了一樣,睜開眼睛,正看到帝江撮著雙手,再次向著自己的胸口而來,把個林囿囿嚇的,滾下床就往外面跑。
「師父,師父,師父好了!」猴子一看林囿囿醒了過來,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