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斜坡甚為寬廣,清一色的打磨的光華的青石地板上鋪就,每一階梯,都有兩米來寬,而斜坡兩旁,鏤空的雕刻著各種上古巨獸的雕像,看起來栩栩如生,大有跳脫牆體束縛之感。
摸著那叫不出名字的巨獸浮雕,一路往前,甬道里風聲慢慢的大了起來,深處漸有人聲傳來,想必已是離目的地不遠。
當眾人一路往下,走了大概半里路的時候,裡面聲音陡然的大了起來,震耳欲聾,光線也愈發的強烈了起來,走過一個長長的青石堆起的甬道,然後一轉彎,裡面頓時豁然開朗。
當林囿囿適應突然變強的光線,完全被眼前的場景震住了!
只見他們正站在懸在半空的一個看台上,別說整個場館非常的浩大,就是下面那台子都比足球場小不了多少,而且此時那四周已是人山人海。
幾人跟著錦狸找到了一個專座區域,那裡已經坐上了許多人,下相郁晗還有右相嫮姱也赫然在列,專座上還有一個身著渾身火紅錦衣的公子。
林囿囿來了的消息,早就有小廝稟報給了郁晗,郁晗看到了林囿囿一群人落座,領著嫮姱走了過來:「啊呀,新任的治司大人大駕光臨,郁晗這裡真是蓬蓽生輝,治司大人今日前來是來押注呢,還是只是來瞧瞧?」
「哈哈哈,下相說笑了,我只是來看看熱鬧,畢竟下相的地盤,哪有我說話的份,而且我也沒有能拿的出手的寵物呀!」林囿囿攤了攤手笑道。
那郁晗瞅了瞅林囿囿帶來的一隻金色牌子的猴子,還有一個銀色的牌子的樹妖,心下暗笑,臉上卻是沒有表現出來。
「那治司大人好好觀賞,我就不打擾治司大人的雅興了!有什麼用得到我的地方,儘管吩咐!」郁晗說著帶著嫮姱走回了原位。
林囿囿懶得理會郁晗那滿是笑意的外表下,暗含在眼神中的蔑視,在這個內心裡充斥著女尊男卑的觀念的女人眼裡,想必每一個男人都入不了她的法眼,與其刻意逢迎,不若順其自然。
不過那個身穿火紅色錦袍的男子又是誰呢?郁晗和嫮姱竟然對著他有說有笑,臉上刻意逢迎之態盡顯,林囿囿百思不得其解。
此時下面的場上突然走出了十幾位穿著暴露,身材火辣,********的長腿美女,在場上排成幾排,手裡拿著紅色的絲帶,整齊劃一的跳起了場前熱舞。
一時之間看台上尖叫聲四起,有幾個說不出名字的妖怪直接跳下了看台,脫了褲子就硬往那美女身上靠。
只是那些妖怪身子還沒有沾上那些美女,就被台子一旁看場子的幾隻好像變色龍一樣的巨妖給提了出去,然後扔回了座位,看那巨妖身上的牌子,分明都是些青色的牌子。
「哇咔咔,足球寶貝!」林囿囿看著那走出來的十幾個美女,恍了一下神道。
「什麼足球寶貝?」月兒正認真的吸食著一個椰子果汁,突然聽到林囿囿一聲大喊,嚇的果汁差點滴到了裙子上,邊掏出手帕擦拭著手上的汁液,邊好奇的問道。
林囿囿轉過身來瞄了一眼月兒束縛的緊緊的胸前,那可堪一握的兩隻小玉兔,然後咽了咽吐沫道:「沒什麼!」
月兒見公子盯著自己胸前看了一會,然後咽了一口吐沫,臉紅的轉過身去,雖然不懂什麼,也是一下子明白了過來,然後雙手猛地護住了自己胸前,朝著林囿囿啐了一口:「公子,你不學好!我要告訴伏案姐姐!」
「什麼,什麼我就不學好了?你偷偷給我穿衣服,換衣服我還沒說你呢,現在看了一下你的兩個**你就急了,我告訴你呀,月兒,你要是敢以後有事沒事的拿伏案姐姐來威脅我,我以後去哪裡都不會再帶上你了!」林囿囿小聲威脅道。
月兒被林囿囿搶白的臉色一紅,竟然一時之間答不上話來,那旁邊的錦狸聽到林囿囿那近乎耍無賴的話語,頗為無奈的搖了搖頭。
狌狌端坐在一旁,邊磕著瓜子,邊嘖嘖嘖的道:「嘖嘖嘖,一群欠被騎的河馬精,修成人形了還不老實,把前面後面束縛的那麼緊,又露出那麼多肉,怪不得會被撲倒,這要是在野外,早就被那些畜生給生吞活剝了!」
狌狌的聲音不大,但是旁邊的妖族可是聽的清楚,一個個犀利的眼光射了過來,要不是看這逗逼猴子坐在貴賓專用座上,早就有人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