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之雄、司馬溜等見司馬季沒有其他事情商議,遂先後揖手告退了下去。
那聾啞管家悄悄地看了一眼柳夢雉後,又對司馬季比劃了一下,緩緩地走了出去。
司馬季見英之雄、司馬溜等人退去,側過了身子。他見柳夢雉閃動著水靈靈的雙眼,似乎要對自己說些什麼,遂伸出右手悄悄地摘了一粒紫色的葡萄,小心翼翼地往柳夢雉那殷紅的小嘴餵了過去。
柳夢雉面若桃花,半含著葡萄,又嘟起了小嘴。她那兩片殷紅的嘴唇就像是在吐露著一顆紫色的珍珠。
司馬季見柳夢雉那嫵媚、調皮的樣子,開心得簡直要跳起來似的。他痴情於柳夢雉的媚態,將雙手輕輕地摟住向柳夢雉那水蛇般的腰肢。
柳夢雉盈盈而笑,遂順勢依偎向了司馬季。她那水靈靈的雙眼含情地向司馬季看去,似乎要將司馬季的靈魂勾引出來一般。
司馬季將面龐貼向柳夢雉的粉臉,柔聲說道:「雉兒,你真的太漂亮了!」
「是嗎?」柳夢雉「嗤嗤」笑道,「我的美,總會讓你的激情狂噴出來!」
其實,司馬季早就和柳夢雉約定了,只要是兩個人的私密世界,柳夢雉要怎麼「浪」都可以,司馬季要怎麼「狼」都行。而在公眾或議事等場合,特別是在英之雄、司馬溜等將士的面前,柳夢雉要表現得端莊淑惠、賢達大方,斯斯文文、檢檢點點;司馬季也要正人君子、道貌端然,威風八面。
這個約定是在柳夢雉踏進鎮漢王府的那一天晚上就形成的,柳夢雉一輩子也難以忘記。
那一天晚上,柳夢雉洗浴完畢,打開房門見司馬季候在門邊,就請司馬季進入了她的廂房裡。那一晚,柳夢雉將她自己最珍貴的東西完完全全地交給了眼前的這位司馬季司馬大哥。
那一晚,司馬季就擁有了柳夢雉「雉兒」「柳美人」的全部。
司馬季輕輕地解下了柳夢雉身上那黑色霓裳的衣帶。柳夢雉那兩隻雪白的乳房像兩隻潔的白鴿子一樣,「噗嗤」「噗嗤」地直飛了出來,坦蕩在司馬季的那迷離萬分的雙眼裡。柳夢雉用柔軟的雙手在司馬季的胸脯輕輕地滑向他的腹部。她的手心比起在「烏崬山」的樹林裡來得更加的溫熱,更加的細柔。
司馬季扭動著身子,用厚實的胸肌蹭磨著柳夢雉溫柔而富彈性的奶子,然後像一匹惡狼一樣猛地撲向了柳夢雉,將柳夢雉的胴體盡情地蹂蹋著。
柳夢雉「啊」的一聲大聲地叫了起來,一股殷紅的血從柳夢雉的大腿深處流了出來,染紅了司馬季的下體,染紅了紫雕床上的白絲單。
「雉兒很美!也很『浪』!」司馬季赤條條地摟住赤條條柳夢雉,悄悄地在柳夢雉的耳邊說了肉麻麻的話。
柳夢雉扭轉了粉紅的脖子,將雪白而豐滿的酥胸緊緊地貼司馬季寬厚結實的胸膛,用她那水靈靈的雙眼,注視著司馬季那炯炯有神的雙眼,柔聲細語道:「我已將全部給了季哥,季哥可別負了我。」柳夢雉說著又吻向了司馬季。她情切切、意綿綿地向司馬季說道:「季哥如『狼』,是我的郎!」
自從司馬季將柳夢雉獵入了鎮漢王府之後,他就一邊得意於鎮漢軍事的力量,又一邊痴心於柳夢雉給他帶來的萬鍾柔情。
司馬季也醉心於美酒,他往往在晚膳之後,就趁著酒意,枕著溫柔入睡。
每一天晚上,司馬季通常都會睡得酣熟,又往往在睡夢中飄飄欲仙。
一輪山月靜靜在照在鎮漢「烏崬山」的樹林裡,山風徐徐,月影婆娑。
三更時分,柳夢雉身穿黑色衣服,面披薄紗,粉足點地,一個箭步,縱身飛躍,眨眼之間就跨過了「烏崬山」那棵百年古槐,來到了第一次遇見司馬季的那棵紅椎古樹的旁邊。
不多時,柳夢雉只聽得「嗖」的一聲,隨後眼前飄過一個黑影,一個手執長劍的黑衣面具人停在柳夢雉面前。
柳夢雉高度警覺,手執長劍,直向那黑衣面具人,大聲喝道:「你是誰?」
「來看『贏時月』的人!」那黑衣面具人用沙啞的聲音說道。
「『贏時月』有什麼好看的?」柳夢雉又冷冷地問道。
「因為,『贏時月』沒有圓月!」那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