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機畫面一陣晃動。
然後，停止。
一個單馬尾少女的臉映入手機。
秦尋分明看見黃懷臉上閃過一抹驚慌，笑了笑，柔聲說道。
「黃懷同學，你要積極……」
「治療」兩個字沒說出口。
視頻通話就掛斷了！
秦尋：「？？？」
夏寧和喬樂樂也是一臉懵逼。
怎麼回事？
直接掛斷了！
這就是對待偶像的態度？
哪個粉絲對待偶像能是這種態度？
秦尋看著威信界面上「對方已取消」幾個字，臉上露出一抹苦笑。
「看來她去意已決。」
「誰勸都不好使了！」
停頓一下，又自嘲說道。
「也是，她爸爸都勸不動，我怎麼勸？」
「再高高在上的偶像，都不如自己親人的一根毛。」
「這個黃懷很好，不腦殘。」
夏寧欲言又止，臉色有些不好看，心裡堵得慌。
她走到洗手池旁，按標準流程洗乾淨手，又開始一片一片清洗生菜葉子。
忽然。
她想起秦尋之前在幫助咪嘻兒時說過的一句話。
「世界上只有一種病，就是窮病。」
果然，眼前就有一個女孩子為了省錢，選擇從容赴死。
她不好說這是對是錯，但真的好可惜啊！
喬樂樂繼續剁排骨，麻利了很多，似乎放下了一樁心事。
那個黃懷人還怪好的。
是她自己主動放棄秦尋的幫助。
秦尋直接打視頻過去，已經仁至義盡。
以後哪怕事情泄露出去，別人也不好道德綁架他了。
秦尋躺在竹躺椅上，拿起冰可樂，噸噸噸一口氣幹了半瓶，打了一個長長的氣嗝。
這個黃懷！
真沒禮貌！
話都讓我只說半截。
憋死個人！
怎麼滴！
我全藍星醫術最強的人，想向閻王老兒要個人就那麼難？
……
京城，郊區。
黃懷臥室。
黃建國搶過手機，又要撥通視頻通話，卻聽見黃懷大叫。
「不許！」
「你不要再打擾別人了！」
「沒用的！」
「誰勸都沒用的！」
黃建國氣得鼻孔大了一圈，高高舉起手機，想要往地上砸，卻輕輕放下。
他脖子上青筋暴突，大吼道。
「你不是說了秦尋勸你去做手術，你就去嘛！」
「你不是說了嘛！」
「你說話不算數！」
黃懷看著暴怒的父親，想要提醒父親自己並沒有說過這種話。
但是看見他眼底的悲傷，有些愧疚，聲音很輕。
「爸，沒用的。」
「但凡有個百分之三十的成功率，我都敢去搏一搏，但是那是百分之一啊！」
黃建國立即糾正道。
「是百分之三！」
黃懷看著有些孩子氣一樣爭辯的父親，輕輕笑了一下。
「那也太低了。」
「而且是要國際上的名醫治療。」
「做跨國手術，你賣掉房子都不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