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幹活的多數是從村子裡找的,這一下大傢伙對於霍離這一家對於被流放來的心思也沒有了一開始的牴觸。
筆硯閣 m.biyange.net 哪怕是這幾天夏晨歌和霍啟這些出去,在路上遇到些媳婦或者是婆婆們,也會打幾聲招呼。
夏晨歌想著昨晚下了一夜的雨,山林里肯定是有些蘑菇的,本來想早上去看看的,但是何大哥說是磚塊要用完了,而且這次估計還要去定些木頭和壓片。
這房子也蓋了將近半個月多了,十多個人手腳自然快。
當時夏晨歌還想著怕是兩三個月都不能完工的,沒想到這速度這麼快,這麼下去連蓋好粉刷好怕是兩個月都嫌多了。
上午又跟著何大哥去訂了這些東西,回來時候想起來反正也沒什麼事,想著想著就把這事又翻出來了,隨即也沒多想,背上背簍拿起砍刀就往山坡方向去了。
自然這次夏晨歌是背著眾人的,而且霍啟也沒有通知。
今天夏晨歌重新找了條路進去,沒有走昨天那條。
剛進去沒多大一段就看到了一顆皂角樹,心裡正高興呢可是看著樹上那綠綠的小嫩角,最後只得可惜的嘆了口氣。
想著看看周圍有沒有去年掉落下來的,繞著轉了一圈也沒有什麼收穫。
隨後就放棄了,只得無奈的往裡面走,路上到了松葉比較厚的地方,還是撿了小半框的蘑菇。
夏晨歌找著些見過的那種黑色的還有青色的撿了些,其它不認識的都沒有動,怕自己不知道吃了會中毒。
隨後又砍了些柴,心裡還打算了一下,這也到了七月了,還有兩個月差不多就要開始冷了,而且這大山里溫度也有些低,到時候得多備些柴,不然怕是難挨。
剛這麼想完,前面樹林子裡面就傳來了響動聲,夏晨歌聽到這動靜頓時全身的神經就緊繃了起來。
心裡自己這不會是又遇上什麼大型動物了吧只是也不知道這是運氣太好,還是自己太倒霉。
才這麼想完,身體不自然的往樹後隱了下,那邊就傳來了一聲粗狂的男聲。
誰在那 夏晨歌聽到這個聲音剛緊繃的神經也放鬆了下來。
慢慢的從樹後面出來了。
我是梨花村新搬來的,夫家姓霍。
對面的男人聽到夏晨歌這話,眉頭不禁皺了起來,嘴裡嘀咕了句。
霍家 沉默了一下隨後又像是想起什麼什麼似的,眼裡閃過一抹不屑。
原來來人就是昨天那朱孫氏的大兒子,名叫朱廣,這人也是常年在這山上狩獵,昨天傍晚回到家自然的就聽到了朱孫氏一通的抱怨,和謾罵。
自然的這朱廣也聽了幾耳朵,雖然知道自家娘親是個什麼性格,但是她說的話也信了兩三分。
心裡自然對這一家子也是有些看不上了。
而且還聽說這家人都是靠個小婦人撐家,男人是個殘廢,心裡更覺得看不起人家。
這會兒聽到這女人說的話,又聯想到自家娘親說的,心裡對來人也有了個大概。
霍家,哪裡來的什麼霍家,我自小長在這梨花村怎麼不知道有個霍離,不會是你個小婦人胡亂捏造,然後想來這山里混些東西。
夏晨歌雖然有些不喜這人說話的語氣,眉頭只是微微皺了下,就鬆了開來。
小婦人一家來到這梨花村也不過月余不到,這梨花村怎麼說也有百戶人家,既然大哥沒聽說過也正常。
那朱廣聽著這小婦人牙尖嘴利的辯駁,心裡也起了幾分好奇,忍不住快步上前來,心想到時嚇她一跳,也好為自家娘親解氣,然後再好好看看這能說會道的人到底是個什麼模樣。
夏晨歌聽到來人的腳步聲也抬頭看了過去。
就這樣倆人的視線在空氣中對了個正著,夏晨歌看著男人粗獷的長相,和那混身的腱子肉心裡不禁嘖嘖兩聲,這才是真材實料的打獵人啊 而對面的朱廣在看清夏晨歌的長像時多時愣在了原地,一雙眼睛漸漸的亮了起來,喉結也不自然的滾動了幾下。
一雙眼睛更是黏在人身上,不錯眼的盯著。
心裡忍不住的嘖嘖出聲,這整個梨花村怕是都找不到這麼好看的女人了,而且鎮上那些老爺家的千金自己也有幸見過幾次,哪裡是面前這人能比較的。
那皮膚白的像是能發光似的,一雙杏眼流光溢彩,看著人的時候像是會說話似的,那挺qiao的鼻尖,粉潤的唇瓣。
還有那隱在寬大衣服里的好身段。
朱廣看到這裡又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夏晨歌被這人看得混身不自在,剛才心裡的那抹讚賞也不禁打了個折扣。
咳,那個既然這位大哥沒什麼事,那小婦人就先告辭了。
說完就要離開。
朱廣聽到這話瞬間回過了神,忙
70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