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屏住呼吸,將身子壓的很低,生怕自己動作一大弄出點什麼動靜來,同時,我小心翼翼的把耳朵緊貼在門上,聽著門外面的動靜。
門外的腳步聲很輕,可即便如此,我也大概能從腳步聲里判斷出,來的人並非只有花家大姐一個人,而至少來了四五個人。
他們都沒有說話,似乎是在尋找著我的蹤跡。
很快,原本停在門外面的那幾個人動了,其中一個人用手推了推我身前的那道鐵門。
那個人的力氣很大,只是隨意的推了兩個,鐵門上面的插鎖便差點被他給弄斷。
不過,好在那傢伙推了幾下之後,見從裡面上了鎖便不再推,只是輕聲的說道:「這門是鎖著的,應該不在這裡。」
這人的聲音有點沙啞,不過,在我聽來卻是熟悉的很,總覺得在哪兒聽過,可一時間卻又想不起來。
那人的話音未落,花家大姐便沉聲說道:「他被我們打了藥不可能跑那麼快的,一定在這個附近,好好找找如果讓他跑了,小心你們幾個吃不了兜著走! 」
「嗯!」
「知道了!」
聽花家大姐這麼說,其餘的幾個人立時附和。
花家大姐頓了頓,然後沉聲接著說道:「老大,還指望他拿到不老泉水,你們可注意點分寸,別把他弄死了!」
之前說話的那個男人聽花家大姐這麼說,有點不悅的接道:「可是你別忘了,這小子之前幹了什麼?」
花家大姐冷冷的說道:「他不就是弄死了你幾個兄弟嗎?至於嗎?」
那個人冷哼了一聲說道:「你說的倒是簡單。幾個兄弟?你知道他們跟我是什麼關係嗎?」
花家大姐有些不屑的說道:「跟你是什麼關係?跟你的關係再好能有我們之間關係親密嗎?」
「你 」那個人被花家大姐的話懟的有些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好半天才從牙縫裡擠出幾個字,「你最好不要插手我的事兒。」
花家大姐冷笑了幾下,說道:「我可沒有要插手你的事兒。我只是說別弄死他,老大要活的至於,活到什麼程度,這事兒老大沒說,我也就無所謂 」
「好!很好!非常好!」那個男人一連說了三遍「好」,隨後,轉身朝身側的幾個人說道:「都別愣著了,抓緊時間把姓胡的那小子找回來。」
「明白!」
話音未落,緊跟著雜亂的腳步聲再一次響起,幾個人快速朝著走廊的另一側走去,口中還不時的低聲嚷道:「他應該就在前面不遠,挨個房間搜!」
聽著那幾個人遠去的腳步,我不由得長舒了一口氣,心中暗想:「這一切到底是怎麼回事?誰他媽的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怎麼好好的我就跑到這地方來了?我 」
突然,原本有所緩解的頭痛又一次來襲,那一跳一跳的感覺好像是一隻最野蠻的巨獸,在我腦子裡面橫衝直撞。
我使勁兒喘了兩氣,本指望可以讓頭疼有所緩解,可卻無濟於事。
我咬著牙暗罵道:「奶奶的!這幫傢伙這是給我打了什麼藥讓小爺我的腦袋疼成這副德行 」
我伸出手在自己的太陽穴上使勁的敲了敲,或許是我用力過猛,又或許是因為花家大姐口中雖說的藥物原因,在這個一刻,我眼前的事物開始便的恍惚了起來。
原本距離我並不算太遠的桌子、椅子、甚至是床和柜子,這時候竟然都開始一點點的扭曲變形。
與此同時,我整個人就好像是宿醉之後一般,天旋地轉的感覺讓我幾乎連站都站不穩。
我伸手想去扶身旁的一個鐵柜子,可不知為何,我一下竟然按空了,整個人身子一歪便朝邊上栽了下去。
我心頭一涼,心想:「壞了!這下子非把自己暴露了不可!媽的!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
可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就在我眼看要撲在邊上一輛小鐵車上的時候,一個人突然摻住了我的胳膊。
這個人的手異常消瘦,幾乎已經到了皮包骨的狀態,可是,這傢伙的力氣卻很大,只是一攙一帶,便將我整個人架了起來。
我轉頭朝著這個人看去,可由於屋子裡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