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我這邊心裡暗自琢磨的時候,突然身邊的牆壁里傳來了「咯吱」一陣聲響,聽起來的感覺就好像是某種生鏽的鐵器被人硬生生轉動一樣,巨大的金屬摩擦聲只穿耳膜,那感覺讓人每一根汗毛恨不得都跳起來。
與此同時,我們幾個人腳下的地也開始劇烈地顫動,我費了好大勁兒才勉強站住。
這時花慕靈開口問道:「胡天,怎麼樣了?你想到出去的辦法了嗎?」
我皺著眉頭說道:「本來還有4成把握,可現在卻只有一成了。」
熊明嚷道:「怎麼又變成一成了?」
我說道:「這地方機關變換的時間在我看來提前了這樣一來的話,很多事情就推算不出來了。」
熊明說道:「那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在這裡等死吧?現在那間屋子是封著的」
說著熊明指了一下之前有棺材的那個屋子,緊跟著說道:「這到時候要是它打開了,咱們幾個想跑都沒地方了。」
花慕靈聞言在一旁接道:「我覺得熊明這一次說的沒錯!如果真要是那樣的話到時候我們可真就是死路一條了。所以」
「別所以不所以的了」我轉頭看著花慕靈說道:「信我的話,咱們至少還有一成把握。如果不試一試的話,那就真的得等死了!」
見我說得如此堅決,花慕靈猶豫了一下,很快便說道:「好!我信你!」
聽花慕靈這麼說,我微微笑了一下,隨後轉過頭看著熊明說道:「大力熊,你小子幾個意思?」
熊明看了我一眼,說道:「還能是幾個意思?咱們兩個打小一塊長起來,雖然你有時候很不靠譜,但是我哪一回不挺你?希望你丫兒這一次是真的能靠譜一點。胡天,你就說吧咱們現在怎麼走?」
我抬頭看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此時原本關閉著的石門已然打開了五扇。
我指著左手邊第四扇石門說道:「走!咱們朝那一扇石門跑!」
「好!」
話音未落,我們三個人便踉蹌著朝那扇石門跑去。
風,很微弱,這是我進入石門後的第一個感覺,這種感覺就好像是有一個很年輕的姑娘在用手輕輕撫摸著你的臉。
我只是有這種感覺,而這個時候確實有一個年輕的姑娘在用手摸著一個人的臉。
許二爺,被人摸著臉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我們一元齋的二當家,許應智。
許二爺沒有說話,也沒有動,他只是靜靜地坐著,看著坐在自己腿上的這個小姑娘。
這個小姑娘很熟,看起來也就是八十幾斤上下,但是前凸後翹,身材火辣至極,一雙黑絲的長筒襪穿到了剛過膝蓋的位置,黑紅相間的旗袍卡在大腿往上一點點。
這個姑娘說實話長相併不是很好看,但眉眼間的魅勁兒卻是足夠讓每一個見過她的男人都難以忘懷。
這個姑娘或許知道自己在這方面的「特長」,所以當她一進來便二話不說坐在了許二爺的大腿上,一張櫻桃小嘴湊到了許二爺的耳朵邊上,也不說話,只是輕輕地呼著氣。
許二爺沒有說話,甚至連看都沒有看這姑娘一眼,倒不是許二爺心如止水,只是此時在他的眼裡只有一個人,那就是坐在自己對面的甄俊逸。
許二爺在看著甄俊逸,甄俊逸自然也在看著許二爺,兩個人就只是默默地看著彼此,誰都沒有說一個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房門被人從外面給推開了,一個中年光頭男人緩步走了進來,男人進到房間了之後,眼睛不自覺地就落在了許二爺腿上的那個女人身上。
說也奇怪,那女人雖然不好看,但身上就好像是有種魔力一樣,男人看見了她之後,眼睛就再也挪不開了。
見男人進來之後也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盯著許二爺腿上的女人,坐著的兩個人一時間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
又過了一會兒,見男人依舊沒有反應,許二爺忍不住便輕輕咳嗽了一聲。
許二爺的這一聲咳嗽,聲音雖然不大,但在那個光頭男人聽起來就好像是炸雷一樣,整個人身子猛然就是一陣,緊跟著才如夢初醒一般回過神兒來。
光頭男人回過神後,見屋子
第五百一十回:天星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