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念可聽聞陳二叔說出這樣的話,不由得眉頭緊鎖,口中喃喃的說道:「還有這樣的事看來這些人果然是蓄謀已久了。」
陳二叔抽完了最後一口煙後,將菸蒂扔到了地上,說道:「小可,如果真的是這些人的話,那就麻煩了!」
紅念可沉思了一會兒,說道:「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啊!既然那些人再一次找上了咱們,看樣子下八門又要經歷一場浩劫!」
陳二叔沒有接紅念可的話,而是又默默的掏出了一根煙,點上,吸了一大口。
此時,紅念可好像突然想起了什麼,從口袋裡面掏出了一個黑色的布袋子,遞到了陳二叔的面前,問道:「二叔,你的路子野,能幫我找人看看這個是什麼嗎?」
陳二叔接過了黑布袋子,打開後便看到了裡面那塊油膩膩的木塊。
陳二叔並不認得這個東西,拿在手裡看了半天,又放到鼻子下面聞了聞,鼓搗了半天最終也沒弄明白,這才開口問道:「這木頭你是從哪兒得來的?」
紅念可沒有回答陳二叔的問題,而是開口接著問道:「這個二叔你就別管了,我現在就想知道,你認不認識這樣的人?」
陳二叔想了想,然後說道:「認識倒是認識一個只是」
紅念可忙追問道:「只是什麼?」
陳二叔看著紅念可,一臉為難的說道:「只是那個地方你一個女孩子家家好像不大能去」
紅念可先是一愣,然後說道:「二叔這都什麼時候,你還在這兒說笑,這都是什麼年代了,還有我不能去的地方?」
陳二叔聞言輕輕咳嗽了一聲,說道:「三月樓!」
三月樓,那是一個什麼地方?
或許作為聽故事的你,聽到這裡一定會問出這樣的話。
這麼說吧!
在京城這片一切皆有可能的地界裡,三月樓就是一個純純男人的天堂。
諸位看官可能會說,不!男人的天堂不應該是天上人間嗎?如果您真這麼說,那只能說明您多多少少是對京城的另一個世界還不怎麼了解。
這麼說吧!
倘若那馳名中外的天上人間是色的話,那麼這三月樓可以說是酒色財氣樣樣俱全。
講到這兒,您有可能會說,如果真像這樣的話,那我為什麼連它的名字都沒有聽過?
那自然是因為三月樓可並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
進去的人少,知道它的人自然也就少,可這並不妨礙三月樓的強大,因為能夠進入到這裡的不是達官,就是貴人,這裡面隨隨便便一單生意就在6位數以上。
三月樓沒有老闆,它只有一個老闆娘。
老闆娘的名字沒有人知道,大家都只是知道這個人姓胡,她喜歡別人叫她胡媚娘,所以人們也都只叫她胡媚娘,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實姓名,也沒有人知道她的年齡和出身。
胡媚娘是一個很美的女人,美到就連女人看見了也不由得多瞅兩眼那種。
可不知道為什麼,胡媚娘的眼睛裡面卻總是帶著一種說不出的冷,一種好似刀子一般的冷。
而此時,胡媚娘正用那好似刀子一般的眼睛在看著紅念可。
雖然紅念可只有二十二歲,可紅手絹二當家的名頭那也不是白叫的,江湖上摸爬滾打的經歷,讓紅念可有了一個強大的心裡,所以當胡媚娘那好似刀一般的眼睛看向自己的時候,紅念可的眼睛也在死死盯著她。
兩個人誰也沒有說話,或許兩個女人在彼此對視的時候,壓根就不用說任何話。
也不知道過了過久,一旁坐著的陳二叔實在是覺得氣氛有些尷尬,於是便輕輕的咳嗽了一聲,說道:「我說媚娘,你們兩個這是唱的哪一出兒啊?」
聽聞陳二叔這麼說,胡媚娘這才將眼睛從紅念可的身上挪開,她轉臉看了看陳二叔,先是笑了笑,隨後說道:「我說你個姓陳的王八蛋你領個黃花大閨女跑我這三月樓來,還他娘的問我是唱的那一出兒?」
胡媚娘的臉上雖然在笑,可是她的眼睛裡面卻是一點笑意都沒有。
陳二叔再怎麼說也是混跡三月樓這種風月場多年,他自然聽的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