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到了那三蹦子留下的輪胎印,我們三個人便毫不猶豫的就隨著印記追了下去。
時間不大,在繞過了一個土包之後,我們三個人便來到了一個破院子的跟前。
這院子不大,外面圍著一大堆枯樹枝算是勉強支起一個圍欄,院子正當中有三間泥瓦房。
我看著這院子的時候整個人就是一愣,熊明見狀低聲問道:「胡天,你這是咋啦?」
我看著熊明輕聲說道:「你不覺得這房子不大對勁兒嗎?」
熊明明顯沒看出來眼前的房子哪兒不對勁,看了看那三間房子,又看了看我,說道:「不對勁兒?哪兒不對勁?不就是三間房子嗎?那老小子指定在其中一間,你倆要是嫌費勁就在這兒等著,我去給那個老小子揪出來問個明白。」
熊明這小子話還沒說完就擼袖子要衝進院子,我一把將他拽住,還沒開口邊上的花慕靈便開口說道:「胡天剛才那話的意思是這地方的房子大多是依山而建,這是當地的風土人情。可是這裡的房子卻是跟我們北方一樣建在了院子當中。你不是常說事出反常必有妖嗎?」
花慕靈沒有把話說下去,可是她話里話外的意思熊明卻是聽了個明明白白。
熊明用手搓了搓鼻子,然後皺著眉頭說道:「別說還真是這麼回事!那咱們現在怎麼辦?總不能在這兒乾耗著吧!」
我看著熊明說道:「當然不能幹耗著!」
說完這話,我
一轉身便朝著院子前面不遠處的那個突破跑了過去。
熊明見狀二話不說也跟了過來。
我沒有搭理熊明,而是抬頭朝天上望了過去。
今兒天兒不錯,抬頭望去無盡星空一覽無餘。
可此時此刻我卻並沒有啥心思去欣賞著美麗的夜色,而是努力在眾多繁星中尋找一顆最亮的星星,同時,口中絮絮叨叨的說道:「甲子乙丑海中金,丙寅丁某爐中火,戊辰己巳大林木,庚午辛末路旁土!」
這是我爺爺教給我的一套口訣,這四句是裡面最為基礎,也是最管用的四句,它的作用是什麼哪?
簡單的來說,它可以讓你無論是在深山老林里,還是在狂野深澗中,以最快的速度找到古墓的大概位置。
而我為什麼會突然想到了這四句話,那是因為我覺得這地方的整個地勢和風水像極了一個名叫「臥龍潛水局」的風水局。
只是,和正經的「臥龍潛水局」比起來,這裡少了水勢的襯托。
而這「臥龍潛水局」最重要的就是水脈的襯托,正所謂「龍」遇水則靈,水枯則忘。
我站在小土包的山頭四下里看了看,又使勁用鼻子吸了吸周圍的空氣,可我折騰了半天卻沒有找到一絲一毫的潮氣。
這也就說明,在這周圍數十里之內沒有任何水源的存在。
而如果這「臥龍潛水局」沒有水的話,那麼原本一切向著大吉發展的上品風水地脈,轉眼就變成了另一個局,名為
「地煞臧龍崗」,一個極為陰煞的地局。
如果誰被埋在這麼個地方,別說自己不得安生,自己的後人十輩子也別想過上一天有錢的日子。
更要命的是,如果這地方真是「地煞臧龍崗」的話,那我此時此刻腳底下踩著的這個土包就正是那埋人的封土堆。
為了印證自己的心中的想法,我又四下里來來回回的跑了好幾趟,越看心裡越涼,可雖然我確定了這地方就是「地煞臧龍崗」,可我看了一圈後發現,這個地方好像並非天生就是如此,這地方的整個局勢好像被人後天給改過了一樣。
要知道改變天地局勢在我們整個金家門裡那可是祖師爺決不允許的事兒,
更何況,有這個本事的人自古以來整個金家門裡也沒有幾個人能夠做到。
「這得是有多大的仇?能強行改了人家祖墳的風水地脈,不怕天打雷劈嗎?」我心中暗想道:「難道這一切跟那村長口中幾十年前的那次事兒有關係?能帶人改了這麼大一片地界的風水,出手的穩穩是我們金家門門人,可有這麼大本事的主兒我怎麼沒聽說過?」
就在我自己琢磨的時候,熊明出言問道:「胡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