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女人這一腳明顯是故意的,因為就在那壯漢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竟然還看見她難得露出了得意的微笑。
「奶奶的!這個死丫頭還真他媽是有仇必報的典範啊!」我心裡正罵著,那壯漢突然從我身上蹦了起來,大吼著一拳朝我臉上就砸了過來。
很明顯,這傢伙是把剛才那一腳的怒火全都撒在我身上了。
我豈能讓這傢伙得了逞?
眼看他一拳就要打中我的時候,我身子一轉、頭一偏,恰巧躲過了那傢伙沙包一樣大的拳頭。
隨後,我抬起腳照著那傢伙的膝蓋就踩了下去。
事情已然發展到了這個階段,我也不打算再留手了,萬一待會兒動靜鬧大了,他們人來的更多,那時候在想走可就真的來不及了。
心思轉動的這會兒工夫,我的腳依然重重踩在了那傢伙的膝蓋外側上。
只聽「咔嚓」一聲,那傢伙的膝蓋被我一腳給踩斷了,直接掰成了90度角。
壯漢忍不住疼痛,哀嚎了一聲之後,便重重摔倒了一邊。
見自己的同伴倒下,其餘的幾個人頓時就是不幹了。
他們一個個怒吼著朝我們這邊沖了過來。
可他們那裡是我和那女人的對手,三下五除二便被我們倆給全部掀翻在地,只剩下了那個領頭的。
眼見自己手底下的人一個個被打的不成人形,那領頭的瞬間沒有了之前囂張的氣焰。
他整個人抖的好像是篩糠一般,說話也開始有點不大利索了,費了半天的勁兒才勉強蹦出幾個字,「我我錯了!幾位爺求求你放過我吧!」
那傢伙說的極為可憐,眼淚鼻涕一起往下流,和他那劉華強的外表十分不搭。
那女人冷冷的看著著,眼神中透著一股子殺意,好一會兒才問道:「東西放哪兒了?」
「東西?什麼東西?」聽女人這麼問,那傢伙先是一哆嗦,然後才結結巴巴的說道:「這位大小姐,我不知道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啊?」
那女人看著他,突然一伸手猛然抓住了那傢伙的耳朵,然後狠命的往自己身前一拽。
那女人的這一下力道極大,疼的那傢伙「嗷」 的一聲叫了出來,與此同時,血也跟著流了下來。
我歪頭看了一眼,心中不由的暗暗嘆道:「好傢夥,這瘋婆子手可真夠黑的!這一下半邊耳朵差點沒給拽下來。不過,她嘴裡說的那個東西是什麼哪?」
那領頭的傢伙用手捂著自己的耳朵不住的哀嚎著,可那女人卻似乎並沒有打算撒手的意思。
見那傢伙不說,那女人手上的力度又加了幾分,口中卻依舊冰冷問道:「我最後一次問你,那東西在哪兒?」
那領頭的傢伙看起來很有骨氣,可實際上卻只是一個樣子貨,那女人一勇強,他便秒慫,帶著哭腔一個勁兒的說道:「姑奶奶求你放過我吧!我只知道他們在二樓有一個常年鎖著我的房間,至於你要的東西在不在哪裡,我就真的不知道了。你放過我吧!求求你了!」
那女人聽完那傢伙的這一番話,滿意的點了點頭,說道:「很好!」
那女人只說了兩個字,可就在她第一個字剛出口的時候,她原本拽住那男人的手突然向下,緊接著又向後一用力,霎時間,血光乍現,在空中畫了一個近乎完美的弧線之後,一隻長相併不怎麼好看的耳朵「啪嗒」一聲落在了地上。
而那個領頭的傢伙慘嚎了一聲之後,當場昏倒在了地上。
或許他這輩子都沒有想過,自己的耳朵竟然會被人硬生生的給扯下來。
問題這個人,還是一個女人。
搞定了眼前的這些人之後,那女人也不看他們,只是拽起了一個人身上的衣服,擦了擦手上沾著的血。
然後轉過頭看著老李頭,說道:「爸,咱們走吧!」
老李頭看著男女人說道:「曉紅,你先不用管我,先去把東西找到最重要!」
那女人微微皺了一下眉,然後又轉頭看了看我,說道:「可是」
老李頭說道:「沒什麼可是的!曉紅你知道那個東西比你爸爸我的命都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