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遠,你怎麼了?」
看著陳遠神魂虛弱、氣息不穩的模樣,瑤兒姑娘滿臉憂色無法抑制。
&離開此地再說。」陳遠神色間警惕未退,擔心著那黑衣人去而復返。
&看著陳遠滿臉嚴肅,瑤兒姑娘乖巧的沒有多問,扶起他快步離去。
陳遠此刻身子無力,腳下虛浮,完全是靠著瑤兒姑娘支撐才得以前行。
幸好這巷子離應天宗駐地已經不遠,一炷香後,駐地大門已然隱約可見。
陳遠這個時候才鬆了口氣,轉向瑤姑娘問道:「今天下午時你去了哪裡?我聽說你收到了一封信,然後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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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瑤兒姑娘收到信後就匆匆離去,陳遠升起了好奇之心:「我能知道信上說的是什麼嗎?」
瑤兒姑娘猶豫了片刻,終於是開口說道:「也沒什麼,信上說有了些關於我娘親的信息。」
&不過後來到了約定的地點,我並沒有找到人,所以就先行回去了。」
見瑤兒姑娘一副不願多說的模樣,陳遠識趣的沒有多談這個話題,轉而問道:「對了,你剛才是怎麼知道我在那的?」
&忘了,有門派令牌啊。」
瑤兒姑娘解釋了一句,繼續說道:「我看你這麼晚了還沒有回來,就用門派令牌感知了一下,然後就發現你一直停留在那小巷附近,半天都沒移動過,我擔心你是不是出了什麼事情,所以才找了過來。」
陳遠瞭然的點了點頭,心中對瑤兒姑娘感激無比。
若不是她一直念著陳遠,想起要查看他的位置,然後及時趕到,恐怕今天陳遠就難以倖免了。
這種被人牽掛著的感覺,真好……
這時,瑤兒姑娘猶豫著開口問道:「能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麼嗎?」
這事也沒什麼好隱瞞的,所以陳遠簡短的說道:「有人想殺我!」
&人的修為十分高強,那種毫無反抗能力的感覺……想殺我的人,應該至少有著分神修為了。」
&且不知為何,那人竟然似乎能看破我的秘法,鎖定我的行蹤所在。」
話到此處,陳遠心中突然冒出了一個讓他悚然一驚的念頭。
這念頭來得莫名其妙,又是如此的匪夷所思,可是陳遠無論如何也沒辦法將這個念頭趕出自己的腦海。
沉吟片刻後,陳遠終於是開口問道:「如何用門派令牌確定他人的位置?」
從瑤兒姑娘口中,陳遠得知,這令牌只能是高階弟子主動去感知低階弟子所在。
比如陳遠如今還是親傳弟子,他能夠通過這令牌大致定位周師弟的位置,但和他同為親傳弟子的蘇先南,則要兩人事先各自開通權限,才能感知位置。
而這感知,也並不能做到精確定位,而是在一個大概得範圍之內。
這個範圍,正好是百丈方圓!
想起那黑衣人,在百丈範圍內的來回巡視,想起他故意離去然後誘自己現身的做法,似乎當時就篤定了自己並沒有離開那裡。
而且還有引誘瑤兒姑娘離開的那封信件,黑衣人見了瑤兒姑娘便自行退去的那詭異態度……
陳遠心中蒙上了一層濃濃的陰雲。
但是這些陳遠並沒有告訴瑤兒姑娘,不過是些猜測而已,沒有任何證據,說出來不過是徒亂人心而已。
扶著陳遠回房躺下,瑤兒姑娘便告辭離去了,她要儘快將陳遠被刺殺這事告於大長老知曉。
房間之中,只剩下了一人一狗。
看著陳遠那委頓不堪的模樣,狗剩大人驚奇不已。
&嘖,靈力乾涸、神魂衰竭、壽元不滿,不過半天沒見,你怎麼就把自己弄成這幅德行了?」
&狗剩歪頭感知了下,頓時大怒道,「剛送你的毛髮,又被你用掉了啊。」
陳遠苦笑不已,解釋道:「有人想殺我,好不容易才逃得性命。」
言罷,陳遠又感激的說道:「要不是有你那撮毛髮相助,恐怕我現在早已死翹翹了……」
&個倒霉催的,究竟是做了多少傷天害理之事啊,這麼神憎鬼厭的。」
&也想知道啊,」陳遠叫屈道,「也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我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