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話實說,對於這樣的生理反應,徐子吟真的沒辦法控制。
因為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和他沒有絲毫的血緣關係。
所以荷爾蒙的飆升之下,有些許的情難自持也是可以理解的。
微微弓了弓身子,徐子吟給彼此的身體創造出了一絲狹小的空間。
恰此時,徐曼鬆開嘴巴緩緩的吐了口氣。
就在這個空擋,徐子吟眼疾手快抓住機會,一把從她的魔爪中逃離出來。
望著弟弟一臉窘迫的坐在床邊,徐曼倒是沒有什麼尷尬的神情,反而是舔了舔嘴巴,哧熘一下把唇邊的水澤吸進嘴裡,顯得意猶未盡。
已經很晚了。
彌留的月光在臥室里順著茶几桌椅蔓延。
徐子吟坐在床邊,老臉微紅,顯然還沒有從剛才的尷尬境地中恢復過來。
他知道,這本就變質的親情已經在往一條不歸路上行駛了。
徐曼的心思他再清楚不過,既然姐姐不願意袒露心跡,徐子吟自然也不可能主動點破。
也許,她就喜歡這種模稜兩可而又曖昧上頭的關係吧。
再加上一層違背道德倫理的姐弟身份。
顯然更加刺激
見弟弟沉默著不說話,徐曼瞥了他一眼輕笑道。
「技術還挺熟練的嘛?」
「都是跟慕清練出來的?」
徐子吟知道她想緩和一下場中僵硬的氣氛。
可他聽了這話不僅不覺得輕快,反而越發覺得尷尬,恨不得原地找個地縫鑽進去。
沉悶的氣氛沒有僵持多久便被徐曼打破。
她伸手杵了杵徐子吟的胳膊,嗔怨道。
「死變態,幹嘛擺著個臭臉,明明是自己占了便宜,搞的你多委屈似的。」
「這可是我的初吻!」
言外之意,就是徐子吟已經不是了。
訕訕一笑,徐子吟沒法作答。
「過來,給我捏捏肩膀,剛才被你壓的脖子難受死了。」
徐子吟不答,不過還是走到她的身後,伸出手仔細的揉捏著她的脖頸。
姐姐的身子骨很軟,不過並不是那種軟若無骨一按就陷下去的那種,反而很有彈性,捏上一把,緊實的觸覺回饋在掌心跳躍。
經過這個小插曲,後續的懲罰顯然是沒法繼續進行了。
畢竟徐曼一低頭就能看見徐子吟那高高聳起的帳篷。
口中暗啐了一口,徐曼站起身來:「行了,跟沒吃飯似的,我先回屋了,今天就暫時放過你了。」
說罷,徐曼提著小皮鞭,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徐子吟的臥室。
門口的殷慕清還沒來得及開熘,就被徐曼抓個正著。
她沒好氣的白了一眼殷慕清,隨即徐曼一把把她拉進屋裡,從外面鎖上門。
「看夠了?」
「現在該你去滅火了,小狐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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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徐曼的允許,殷慕清的膽子自然大了許多。
她也沒有多餘的廢話,當著徐子吟的面緩緩褪下了身上的睡衣。
當一具玲瓏曼妙的身軀出現在他的眼前時,本就慾念膨脹的徐子吟根本沒有說話的想法,一個翻身把她撲到在了床上。
隨著地板和床腿摩擦發出的華爾茲聲響,屋子裡的氣溫逐漸升高。
只不過看著身下低吟承歡的嬌媚女人,徐子吟的腦海里卻親不自禁的回想起了方才姐姐閉著眼索吻那面若桃花的模樣。
凌晨十二點。
徐曼躺在床上輾轉反側。
聽著隔壁房間那靡靡之音的傳來,腦子裡如同漿湖一樣混亂。
有些事她沒必要刻意的嚴防死守。
既然慕清和弟弟已經有了實質的關係,兩人又是一點就燃的年紀,過分的壓抑反而不妥。
只不過她心裡卻很是不舒服。
畢竟這是她最愛的男人啊,哪個女人能夠接受的了自己的男人和別的女人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