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其成的。」
說起三王爺,宛央終於逮著機會,很是好奇地看著她問:「郡主,您與王爺,到底是什麼關係?」
池魚一愣。有點心虛地別開眼:「問這個做什麼?」
「奴婢是覺得奇怪。」宛央道:「雖然奴婢在主院裡伺候的日子不長,但郡主和王爺……一向是同出同入,仿若一體的。那日乍聽王爺要給郡主說親事,奴婢嚇了一跳,暗想著,郡主會不會和奴婢一樣,也是傾心一人,尚未得解?」
池魚臉一紅,眼珠子轉了轉,很是不服氣地道:「誰同你一樣了?你看不出來三王爺對我也是有情有義?」
「這個……」宛央道:「見得還比較少,更多的是郡主常常黏著王爺。」
池魚柳眉倒豎,叉腰道:「那是你在府里的日子實在太短了,你是不知道三王爺對我有多好!先前他為了救我,命都不要了。對我關懷備至細心周到,還會在意我同別人成親,跟你那青玉哥哥可是大不相同!」
「這樣嗎?」宛央恍然大悟:「倒當真是我了解得少了。」
「那是。」池魚笑道:「你多看看就會發現,三王爺對我與旁人不同,更是與我有……」
肌膚之親四個字還沒有說出來,門就「啪」地被人推開了。
屋子裡兩人嚇了一跳,紛紛轉頭,就看見滿身戾氣的沈故淵站在門口,眼神很不友善地看向寧池魚。
池魚嚇了一跳,「咕嚕」地咽了口唾沫,悻悻地往宛央身後站了站:「師父,你怎麼來了?」
大步跨進去,沈故淵道:「過來找人。」
乾笑兩聲,池魚故作鎮定地道:「這才多久不見,師父竟就急著找我,那宛央,咱們下次再聊吧。」
「嗯。」宛央點頭,正要說好呢,就聽得三王爺不耐煩地道:「不是找你,我找宛央。」
池魚僵了僵,看看宛央又看看自己,不解地道:「師父找宛央做什麼?」
「跟我來。」懶得搭理她,沈故淵徑直拉起何宛央就往外走。留池魚一個人站在原地,茫然地看著。
何宛央小家碧玉的,哪裡被人這麼拉過手,當即就紅了臉,掙扎了幾下,等出門之後才甩開,臉上炸開了花:「三王爺,這,男女授受不親!」
沈故淵莫名其妙地看她一眼:「我還會占你便宜不成?」
拉個手而已這麼大反應,他天天拉寧池魚,也沒見她臉紅一下。
宛央哭笑不得,搓著手無奈地問:「您這麼氣勢洶洶的,找宛央有何事?」
「我沒太多時間管你,所以接下來你聽好了。」沈故淵站直身子,沉聲道:「你這輩子別碰火,進門之前記得敲門,不要直接推門進去。要是有什麼信件到你手上,你先查查筆跡,再想是不是真的。」
「啊?」宛央聽得一頭霧水:「這都是什麼?」
「你若是想一輩子都和沈青玉好好在一起,就按照我說的做。」沈故淵道:「我不會騙你,但同樣,你沒有按照我說的做,姻緣就會斷,懂嗎?」
宛央有點驚訝,糾結了半晌才恍然:「這是三王爺給我算的命?」
「嗯。」沈故淵點頭:「而且是實打實當真的命數,所以一定記好了,我沒有多餘的精力再來操心你。」
乖巧地點頭,宛央道:「我記住了,多謝王爺。」
鬆了口氣,沈故淵看了那房間的方向一眼,見池魚眼巴巴地趴在門框上看著他,輕哼一聲,立馬轉身就走。
「哎,師父!」池魚也顧不得其他了,提著裙子追上去,皺著臉道:「我今日沒有惹你吧?怎麼這麼大的火氣?」
沈故淵道:「我沒有火氣。」
震驚地看著他,池魚伸手在他周身比劃了一下:「您這火氣都要躥出來了,還叫沒有?」
「閉嘴。」沈故淵不耐煩地道:「宛央和青玉的婚事我今日就能定下,下個月他們就能完婚,這段時間,你要是很閒,就幫我看著點兒。」
「這麼著急?」池魚咋舌,旋即又笑道:「師父的吩咐,徒兒一定盡力。他們這婚事只要沈青玉點頭,就是水到渠成的。」
「嗯。」沈故淵道:「那你別跟著我了,去找沈知白。」
臉一垮,池魚憤恨地道:「我不去,我就跟著你!你去哪兒我跟到哪兒!」
氣不打一處來,沈故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