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芬奇麾下的那艘跟亞空間有著千絲萬縷聯繫的外來戰艦做事非常謹慎,僅僅通過這樣一點提取出來的力量,亞頓也沒法反向追溯出這艘戰艦目前在哪,甚至連一點有用的情報都沒有。
而且亞頓相信,就算被提取出來的這份力量再多個千百倍,也沒有任何用處……
對方在隱匿自己的行為上非常擅長,可以從另外一個角度分析出這艘和亞空間關係密切的戰艦,長期處在一種面對危險敵人的局面。
……不過這個發現並沒有任何意義,因為休伯利安也差不多是這個樣子,不過跟隱藏自己相比,休伯利安最能耐的還是抱大腿……
母巢戰爭時期幾乎每一場值得被史書記載的戰役都有休伯利安的身影,而且每一次休伯利安都跟著好粗的大腿,有時候大腿還不止一根。
「……」休伯利安用著死魚眼盯著如此吐槽自己的亞頓。
「這倒沒什麼丟船的,戰爭可不需要什麼公平,我想星際時代也是這樣吧。」南達科他為休伯利安辯解了一下。
對於南達科他的話,亞頓只是露出一絲很微妙的笑容。
知道亞頓為什麼會這麼笑的休伯利安無奈道:「其實……很多次我也就是個添頭,多我一艘不多,少我一艘……話說我們為什麼要聊這玩意啊?停停停……」
於是在休伯利安的強烈要求下,暫時沒啥事的三艘船把注意力集中到了正在折騰那股力量還有被種上棲姬烙印艦裝的達拉然和執行者號身上。
(我只能確定那艘船還活著)執行者號用自己的手裡巴拉巴拉打出了一行字。
「這個不需要確定。」亞頓說道,有些遺憾自己沒幫上忙的執行者號低頭退到了一邊。
「你有什麼發現嗎?」亞頓沒有責備執行者號的意思,側過頭對把金並老闆辦公桌當成研究台的達拉然問道。
「預言系的法術沒有任何發現。」身上飄著好幾道法術靈光的達拉然搖了搖頭說道。
聽到達拉然這麼說的森提納克斯吐槽道:「你們艾澤拉斯世界法師的預言系法術弱爆了,連有限預知都做不到。」
「去去去,這裡沒你的事。」達拉然一副很討厭的樣子對森提納克斯擺擺手。
「難道你就不跟總督大人說說,讓我搭把手。」森提納克斯看上去好像只要她出手,一切問題都迎刃而解的樣子。
「什麼時候專精毀滅和破壞……哦對,還會滿世界丟隕石和開傳送門的燃燒軍團戰艦還有這種功能了。」達拉然對森提納克斯翻了個白眼道。
「嚯嚯嚯,就像卑微的凡人一樣總是從表面看待事物,不知道什麼叫透過現象看本質,我原本以為你是不同的。」森提納克斯用著習慣性的嘲笑口吻說道。
剛說完,達拉然就抓起拴在森提納克斯脖子項圈上的鎖鏈狠狠一拉,被封禁所有力量的森提納克斯直接一個踉蹌撲倒在了地上。
「想進本早說!我會找個五人本把你塞進去的,死亡礦井怎麼樣?聽說那裡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礦工數量不少。」達拉然努力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惡狠狠的。
對於達拉然的這種行為,森提納克斯並不在意,或者說,看起來並不太在意,只是站起身來拍了拍身上並不存在的灰塵後,用著翠綠色的雙目環視了一下房間裡的其他幾艘戰艦,最後把目光收回到達拉然身上問道:
「你知道我的造物者艾瑞達人是為什麼加入燃燒軍團的嗎?你知道維綸為什麼自稱被流放者嗎?」
「還不是為了追求力量。」達拉然一臉這種人見得多了的情況,實際上她對於惡魔學識也不是那麼太抗拒。
知識就是力量,只要意志力不被動搖,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哈哈哈……我最喜歡你現在的這種表情,那種不願意面對自己內心深處,又被自己的欲望所控制的表情。」森提納克斯露出一絲可以稱得上邪惡的微笑。
「喂喂。」達拉然示威性的再次拽了拽鎖鏈說道:「你這是想蠱惑誰呢?」
達拉然的潛台詞就是在場的哪艘戰艦會被你蠱惑啊。
「我不是在蠱惑誰,我只是有感而發而已。」森提納克斯搖了搖頭接著說道:「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