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藤原立香見到南達科他手裡經常被當做賭桌使用的盾牌後,就一直恍恍惚惚的反應來看,這面盾牌在她的記憶里占據著非常重要的一塊。
注意到這一點的幾艘外星戰艦沒有直接開口詢問,但那種好奇的目光依然讓這位古人類最後一代冠位魔術師感覺很怪異。
最後,覺得自己在新老闆面前不應該隱瞞工作經歷的藤原立香後嘆了口氣說道:
「雖然我曾經經歷的事情,因為一些很特殊的原因沒有被記錄下來。」
「不過在歷史被修正和收束之前,我也曾經幹過拯救世界的事情。」
儘可能用著平靜的口吻說出這句話後,藤原立香發現亞頓一行船淡定的一塌糊塗,沒有驚訝也沒有懷疑,都擺出一副聽故事的樣子。
轉念一想反應過來面前這些艦娘身份的藤原立香說道:「哦對,這種撐破天也就局限於一顆星球上的事情對於你們這些艦娘來說應該是微不足道的小事吧。」
「你們拯救世界的次數,估計不計其數吧。」
「說的剛好相反……」被當母狗牽著走的森提納克斯趾高氣昂的說道:「如果是以星球為計量單位,我更擅長的是毀滅。」
「其實……我也是……」秋風之墩再一次悲痛的發現自己其實是應該被劃歸到反派boss那一波的。
「……」執行者號表示沉默,似乎……貌似……也許……她所在的帝國因為遵循「塔金主義」用恐懼統治銀河,也可以被算成反派。
再說西斯武士教派本來也沒好到哪去不是麼……
藤原立香眨了眨只有眼白的雙眼,似乎是在迷茫劇情展開不太對。
最後反倒是南達科他開口打消了這種尷尬,只見她扶著手裡的盾牌說道:
「只要是為自己的陣營戰鬥,在大部分情況下,是沒必要區分正義或者邪惡的。」
雖然這種「彼之正義就是吾之邪惡」的解釋不能囊括全部情況,但的確讓一度尷尬的場面緩和了一下。
「說的也是……」藤原立香點了點頭說道:「當初的她可說不出這種話來。」
不用細說,在場的亞頓一行船都能猜出來藤原立香口中的「她」是曾經持有南達科他手裡這面餐桌盾牌的人。
看到新老闆還有新同事們依然一副聽故事的樣子,藤原立香說起了她曾經拯救世界的往事。
簡單來說的話,這件事並不複雜,總之就是一個大boss,也要毀滅世界……嗯,準確來說不是毀滅世界,而是毀滅人理。
從根基上,把「古人類」這個概念,從這個世界上抹去。
如果成功的話,這個世界依然是這個世界,但以世界為尺度來看的話,就沒有存在過「古人類」這個物種。
這是比起刨根掘墳還要徹底的毀滅。
「造成這種毀滅最簡單的方式,就是擾亂時空,就像我的世界裡那些永恆龍軍團一直矢志不渝在做的事情一樣。」達拉然擺出對這種情況瞭然於胸的態度。
「任何對關鍵歷史節點的改變,都會引起整個時空線的紊亂,這種紊亂不分大小,皆可以被稱之為災難。」亞頓開口說道。
至於災難的結果有各種體現的方式,233號鎮守府大少爺夏洛特召喚出來的那艘昇陽帝國要塞,所在的世界就是正處在這種災難中。
「我好像在哪聽過這個理論……」休伯利安露出思考者的表情。
「你聽說的是不是外祖母悖論?」秋風之墩對休伯利安提醒道。
「對,就是這個,秋墩子你也聽說過?」休伯利安驚訝道。
「嗯,這是很古老的一個理論……來自地球。」秋風之墩有些跟不上休伯利安的反應,愣了一下回答道。
同樣知道外祖母悖論的藤原立香點了點頭接著說道:「而我當時的任務,就是帶著一堆從者,去修正被改變的歷史。防止人理因為時間線的紊亂徹底泯滅。」
「實際上,在我開始的時候,人理已經毀滅了,不過……」
「不過這種基於歷史改變的毀滅,在你成功修正歷史後,所謂的毀滅也失去了存在的概念……」達拉然跟著說出藤原立香打算說
第一千二百三十九章 藤原立香的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