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知道了,嗯,可以,我不在的時候就按照他的意思辦,服從他的命令就是服從我的命令。啪」
梵蒂岡里的某座莊園,夏源堂大將一臉沉默的掛斷了電話。
「提督?」作為這座莊園的主人,233號鎮守府的維內托有些緊張的問道。
「哦,怎麼,是不是總督那邊有消息?」整了整海軍服,重新把提督帽戴上的夏大將反問道。
「是歐皇宮的命令,臨時t20峰會將在三天後重新召開。」總覺得房間裡氣壓有問題的維內托小心翼翼道。
「我知道了。」夏大將的回應非常平淡,甚至都不繼續問換哪個地方召開。
「那……那我先下去了?」感覺自己任務完成的維內托下意識的往房間門口蹭。
以一艘初代英雄級艦娘的直覺,維內托感覺出自己的提督大人正在處於某種情緒的爆炸邊緣。
「嗯」夏大將沒多說什麼。
「是……是不是家裡那邊出什麼事了?」話剛出口,維內托就想給自己扇一巴掌。
出事那是明擺的事情,準確來說,現在全世界的鎮守府都出事了,這麼問除了揭傷疤以外沒有任何用處。
「……」看了一眼因為關心自己有些失言的維內托,夏大將沉默了一會後說道:「獅戰沉,衣阿華戰沉,興登堡戰沉,英雄級以上戰艦折損一半,主力……第三第四艦隊撤編。」
「撤編?」維內托一臉懵逼的說道:「連獅、衣阿華、興登堡也戰沉了?」
維內托很清楚的知道,所謂的撤編就意味著233號鎮守府的第三支援艦隊和第四護衛艦隊在收割者的入侵里被打的全軍覆滅,一艘不留。
而夏大將特意說出姓名的那三艘戰艦,是233號鎮守府的最核心力量,是幾艘可以隨時進入領袖級,但為了保留和夏大將之間的提督契約而止步於英雄級巔峰的艦娘。
已經做好自己所在鎮守府損失慘重心理準備的維內托,發現自己還是估計少了。
而且夏大將還有一件事沒有跟維內托說,那就是興登堡在戰沉之後,蛻變成了一艘不那麼標準的深海艦娘。
說不標準,因為深海化的興登堡,不知道怎麼的,似乎保留了作為艦娘時期的記憶。
如果南達科他知道這件事的話,一定會驚呼她終於不是前無古船後無來者的了。
渾身捆著一堆鎖鏈,膚色蒼白,瞳孔鮮紅的深海興登堡一臉平靜的呆在一片露天的空地里。
233號鎮守府的醫療艦不列顛和夏洛特少爺的初始艦歐米茄親自看押著她。
「你不是說要送我上軍事法庭嗎?」深海興登堡用著沙啞刺耳的聲音對不列顛問道。
抬頭瞅了一眼興登堡的不列顛沒有說話,而是對身邊的歐米茄問道:「找到什麼辦法了嗎?」
鼓搗了一會奇怪儀器的歐米茄搖了搖頭說道:「我做不到,也許總督可以。」
在知道興登堡還保留記憶的時候,夏洛特下達了一個在本土艦娘眼裡非常匪夷所思的命令,那就是把興登堡重新轉化回來。
……這可不是給深海化的興登堡一發炮彈的事情,三艘差一步達到領袖級的艦娘只有興登堡一艘蛻變成了深海,要是再戰沉一次可能就真的徹底戰沉了。
夏洛特少爺的命令有些異想天開,但是233號鎮守府的艦娘在得知夏源堂提督的命令後,也不得不執行少爺異想天開的命令。
「別白費力氣了,炮決我就是了。」對自己的生死表現出一副淡漠樣子的興登堡說道:「變回來最好,變不回來也是我的命。」
不列顛沒搭理她,歐米茄也沒搭理她,倒是剛路過聽到興登堡這句話的海倫娜直接走到了對方的面前。
「秘書艦大人小心!」不列顛連忙提醒道。
無視233號鎮守府首席醫療艦提醒的海倫娜走到被捆成粽子的興登堡身邊後,揚起手直接給了對方臉上來了一巴掌。
「啪」興登堡因為深海化而蒼白無色的臉頰上出現了一個鮮紅的手掌印。
「秘書艦……大人……」被扇了一巴掌的興登堡不知道海倫娜為什麼突然打自己的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