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人知道瓦里斯和張誠究竟談了些什麼
也沒人知道兩人之間究竟達成了什麼秘密協議
總之當他們走出房間的時候,臉上掛著詭異的微笑,仿佛親密無間的老朋友,無論是眼神還是動作,都絲毫看不出一點敵意。
當然,相比起毫髮無損的張誠,瓦里斯變得衰老了許多,尤其是面部鬆弛的皮膚,宛如一名即將步入暮年的老人。
「你們沒事了?」等候在外面的喬佛里有些不確定的問。
他有點搞不清楚,半個多小時前明明還傳出滲人的慘叫和哀嚎,怎麼一轉眼卻像什麼都沒發生過。
張誠意味深長盯著身邊的光頭胖子,笑著解釋道:「當然,陛下。儘管我跟瓦里斯大人之前存在一點小小的誤會,但通過親切友好的會談,我們已經化解了誤會成為了朋友。」
「沒錯!我得承認,自己以前對待魔法的態度有點膚淺和充滿偏見,經過梅森爵士的開導,我已經充分認識到了錯誤。」瓦里斯單手撫胸深深的鞠了一躬。
「呃好吧,雖然跟我想的有點不太一樣,不過誤會解決了就好。另外,梅森爵士,我的母親拜託我將一封信轉交給你。」說著,喬佛里把蓋著獅子印章的密封信件遞了過來。
「哦?」張誠有些驚訝的接過信件,當著所有人的面拆開掃了幾眼,臉上迅速浮現出一絲毫不掩飾的笑意,同時用只有自己才能聽見的聲音小聲嘀咕:「真不愧是泰溫公爵,這麼快就看清楚了形式,看來我用不著啟動備用方案了。」
「這封信是?」喬佛里眼神中透露出強烈的好奇。
「是您的外公,凱岩城公爵泰溫蘭尼斯特寫給我的。他同意了我的結盟請求,並希望我協助您抵禦來自另外一個方向的叛亂。」張誠沒有隱瞞的意思,大大方方把信展示給這位性格暴虐的小國王。
喬佛里從頭到尾認真看了兩遍,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棒極了!我相信以您的力量,輕而易舉便能解決那些王國的叛徒。」
「呵呵,希望如此吧。如果您沒什麼吩咐,我就先告辭了。」張誠不置可否的笑著聳了聳肩膀,立刻轉身消失在城堡狹窄的通道盡頭。
他前腳剛離開,喬佛里後腳就迫不及待的問「八爪蜘蛛」:「瓦里斯,剛才究竟發生了什麼?你似乎發出了痛苦的慘叫?」
一提起這個話題,死太監瞬間身不由己的打了個寒顫,瞳孔中全都是極致的恐懼,低著頭含糊其辭的回答道:「不,沒什麼,陛下,我只是為自己輕率愚蠢的舉動付出了代價而已。我要有狠多情報需要處理,就不打攪您了。」
話音剛落!
他馬上弓起身子,快步朝城堡上層的臥房走去,似乎身後有什麼可怕的東西一樣。
「他表現的有點奇怪,你說呢?」喬佛里摸著下巴喃喃自語道。
「哼!這個沒卵蛋的傢伙被嚇壞了,我的陛下。」桑鐸克里岡一臉不屑的諷刺道。
兩人完全沒有注意到,就在瓦里斯身後不到半米的地方,始終跟隨著一個若隱若現的綠色幽影
迎著傍晚美麗的晚霞,張誠終於回到了住處,剛跨過門檻,管家德里便迎上來,壓低聲音匯報道:「爵士,我有個不幸的消息要通知您。就在一個多小時之前,艾麗婭史塔克小姐突然不見了,跟她一起消失的還有少量食物和銀鹿。」
「消失?這個小傢伙是害怕我把她交出去領賞吧。」張誠嗤笑著搖了搖頭。
「您的意思是她自己逃走了?」管家目瞪口呆的愣在了原地。
他萬萬沒想到,一個還不足十歲的小女孩,居然擁有如此不同尋常的警惕心。
「沒錯!好了,先不用管她,去給我準備一大塊新鮮的牛肉。」張誠一邊朝自己的房間走去,一邊頭也不回的吩咐道。
對於「二丫」逃走,他其實一點也不在意,反倒是有些欣慰,起碼不用為如何安置這個麻煩的小鬼費神。
作為一名管家,德里無疑是合格的,他甚至連原因都沒問題,直接去廚房準備了一大塊血淋淋的生牛肉,而且還是上好的牛裡脊。
張誠端著這塊散發著血腥味的牛肉走進房間,快速反鎖大門,輕輕放在地上,衝著角落裡不斷閃爍紫羅蘭色光彩的黑影招了招手:「別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