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終的結果,還是據梁看不下去了,終於舉起了拳頭,老先師和無莊看到這一幕,都立刻表示,據老師,有什麼話可以好好說的,何必動拳頭的呢。
這天不逆也罷了吧!
「慚愧,二百多年,近三百年過來,我依舊還是只能依靠力量行走在世間,而不能依靠我的道理讓他們折服啊!」
然而,妸荷甘和無莊還沒有說什麼,據梁卻直接陷入了一種極其失望與羞愧的狀態。
而這一切讓妘載很是驚訝,便去問赤松子:「這個人很厲害嗎?」
「嗯,當然厲害。」
赤松子大概和妘載提了一下據梁的本領,據梁的力量和無莊的美貌,以及黃帝的智慧,三者是齊名於世間的,即使是蚩尤、力牧、應龍、刑天這些以巨力聞名的人物,也不過就和當年的據梁差不多而已。
這一下來,直接讓妘載倒吸一口冷氣!
等等,如果是和黃帝齊名的話.....
「他們是黃帝的臣子,如果當年,他們能自己拉起一片部落,那麼也是有資格自稱為『帝』的人物啊!」
赤松子如此說著,卻又笑:「不過,他們為了鍊氣修行,為了探尋天理,而捨棄了自己最擅長的東西,黃帝封閉智慧,來探尋與天地自然合一,達到天人相合從的境界;據、無,二人亦是如此....」
赤松子這些話說完,突然發現妘載很奇怪的盯著自己。
「載啊,為師的臉上是沾了什麼東西嗎?」
「沒有。」
妘載好奇道:「我只是覺得,老師你不是八十歲嗎?黃帝不是幾百年前的人嗎?您按照年齡來說,比他們小多了吧,為什麼.....」
赤松子頓時大驚,而這時候,北門成突然說話,笑道:「你老師和我們,是忘年交。」
妘載愣了一下,本能的感覺這似乎有哪裡不對,但又不知道從何處開口,於是索性不再想這個事情。
赤松子向北門成投去一個感激的目光。
現在還不是暴露自己身份的時候,雖然大羿表示不再舉薦妘載,但是赤松子深深明白,自己對外隱藏身份,更多的是為了避免一些有心人的窺視。
因為赤松子曾經,可是帝師啊。
身為帝嚳之師,神農之友,更是鍊氣士中主張入世的一派,赤松子如果被四帝,甚至西王母,四荒王他們知曉,正在扶持一個炎帝系的年輕人,甚至已經收他為徒,那麼對於這些人來說,會給赤方氏帶來很大的關注與麻煩的。
尤其是當外人知道,如今的赤方氏,已經算是炎帝直血的時候....
危險可想而知,如今的這種太陽血脈,比起縉雲氏來說,都要接近末代的炎帝!
過度的解讀是不可取的,但是赤松子在這個時代也不可能拿著一個喇叭到處闢謠,人家只需要稍稍操作,赤方氏這個弱小的部族就會有巨大的災難降臨!
赤松子對妘載寄予厚望,但是現在這個節骨眼上,天下動盪,都在等著共主之位的交接,如果老天帝突然暴斃,就像是帝嚳死後,帝摯匆忙繼位一樣,那麼....
六十年前的天下大亂之景,可能還會發生,而且這一次,說不定就是從中原爆發的。
想到這裡,赤松子不免嘆息了一聲。
他又何嘗不想告訴自己的徒弟,自己就是山海之中鼎鼎大名的大荒雨師赤松子呢。
這麼大個逼....想一想就是.....簡直了....
哎,今天的風兒,真是有些喧囂,這大太陽,有二十八度五了吧。
然而緊跟著,北門成賣了赤松子一個面子,卻不是純粹的好心,他湊上前來,對赤松子低聲道:「這人法地....道法自然的天理,是你教給他的?」
赤松子藐視一眼北門成:「那自然是我徒弟自己悟的!」
北門成略有詫異,但是眼中閃過一絲思索,又言道:「連自己的句子中,法字如何解釋,都不懂?」
赤松子頓時生氣,但立刻就反應過來,冷笑道:「你莫要套我話了,這法之一字,怎麼解,哪裡有確切的答案呢,我徒弟告訴你們一些皮毛,怎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