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見岳飛跪地戰戰兢兢的樣子,劉禪的白眼兒差點兒沒翻到天上。
將岳飛扶起來之後,劉禪無語的說道:
「愛卿你說什麼呢?
朕要是對你的忠心有一絲絲的懷疑,朕能和你說這些話嗎?」
劉禪說完這句話,岳飛的眼眶瞬間就紅了,眼淚怎麼也止不住。
「官家,臣......」
「好了,你不用再說了。
你不是一直以相.......諸葛丞相為榜樣的嗎?
那你就好好向人家學習嘛,朕......後主有什麼事兒做的不對,丞相可是真敢打他屁股的啊,打腫了好幾次呢。」
「啊?」
看著岳飛驚呆的樣子,劉禪趕緊改口。
「啊......呃......朕的話你領會精神就行,也不用完全向丞相學習,能不打朕的屁股,儘量還是不要打。」
「......」
劉禪這一番話,就像一隻大腳,瞬間把岳飛的感動給踹到了爪哇國的銅礦上。
這個話題,真是不能再聊下去了。
於是,他便直接拉回了剛才的話題。
「那官家您除了覺得高尚宮特別之外,就沒點兒別的看法嗎?」
岳飛這麼一問,劉禪頓時又興奮了。
「那當然有了。
朕真是沒想到啊,高尚宮竟然這麼能搞錢,朕從來都沒見過那麼多的錢啊,哈哈哈......」
笑著笑著,他的臉突然又垮了。
一看他臉色變了,岳飛趕緊關心的問道:
「官家你咋了?」
岳飛問完了之後,劉禪就惆悵的說道:
「哎,可惜高尚宮給朕搞了那麼多錢,又全被趙鼎那個混蛋給搞走了,一分不給朕留啊,真是氣死朕了。」
看著氣鼓鼓的趙鼎,岳飛腦門兒上似乎飄過了兩個大字兒--無語。
「官家您且體諒一下趙相,他也是為了國事。」
誰知道他這麼一勸,劉禪更氣了。
「就是因為他全用在了國事上朕才氣啊。」
「啊?
為什麼?」
「他要是自己花了,朕還能把他抓起來狠狠的打他的屁股。
可是這個混蛋搞了朕那麼多錢,竟然全用在了公事上,連給他老婆買個玉佩都捨不得,讓朕想搞他都找不到理由,你說朕氣不氣?」
「呃......」
見劉禪是因為這個生氣,岳飛果然選擇了閉嘴,但劉禪顯然話還沒說完呢。
「你說這個趙鼎,好歹是個宰相,他竟然捨得讓他老婆一件兒衣服穿兩年。
穿兩年就算了,那手上、脖子上是一件兒飾品沒有啊。
朕從貴妃那裡聽說之後,整個人都驚呆了好嘛。
無奈之下,朕便讓貴妃隔三岔五的把她請進宮裡坐會兒,臨走的時候再賜一些珠寶首飾。
他自己搞朕的錢就算了,他老婆的衣服首飾還要朕的貴妃隔三岔五的給他賜,你說說這個人他算不算個人?」
眼看劉禪說著說著都已經咬牙切齒了,岳飛趕緊勸道:
「官家您想開點兒吧!
這些年咱們大宋雖然發展的快,但各方面用錢的地方也是激增。
趙相他這也是沒辦法嘛!
等過幾年發展平穩了之後,用錢的地方少了,估計他也就不會再盯著您的錢袋子了。」
「呵呵,朕可不信他會那麼好。」
這話說完了之後,劉禪突然就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衣服裡面。
然後,獻寶似的掏出來一個東西。
「愛卿你看這是什麼?」
「什麼?」
「你自己看看就知道了。」
說著話的功夫,劉禪就把那東西交給了岳飛。
岳飛打開一看,原來是趙鼎立的那個字據。
一見這個,岳飛人都呆了。
「官家,這......這啥意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