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還有……其它的因……因素。」
鬼歌吞吞吐吐的回應著,由於過份的緊張和害羞,他的耳根幾乎都已經紅了。
儘管帶著面具看不到他的表情,但淳于姬大致已經能夠想像到面具下的臉龐有多尷尬。
「還有什麼,你儘管一併說出來,當然,我是不會改的!」
「呵呵。」
鬼歌尷尬的笑了笑,汕汕道:「既然你並不打算改,那我說了又有什麼用呢?」
「那你希望我改嗎?」淳于姬再一次步步進逼。
「當……當然……」
「很好!」
淳于姬滿意的點了點頭,衝著鬼歌嫣然一笑,緩緩道:「假如我從今以後再也不勾搭男子,辦事也不再不擇手段,你是否會對我有所改觀呢?」
「大概……也許……或者……會吧……」
鬼歌一連用了數個不確定的詞來表示內心此刻的想法。
其實對於淳于姬此時的舉動,他是十分不解的。
試想一下,淳于姬勾不勾搭男子,似乎和自己沒有什麼莫大的聯繫。
只要她勾搭的人不是自己,那麼就算她把全天下的男從都收進後宮,似也與人無尤啊!
除非……
突然鬼歌的心中躍出一個很奇怪的想法。
淳于姬為什麼會如此在乎自己的看法?
難道她真的看上了自己?
想到這裡鬼歌內心一驚,頓時後背的冷汗開始細細密密的冒出來。
羞怯的抬眼朝淳于姬望去,恰好她那波光流轉的目光也在掃視自己。
那柔情似水的眼神,就如同在審視自己的郎君一君,火熱又不失誠摯,只看得鬼歌小心臟砰砰狂跳不已。
呼……
鬼歌強行深呼吸一口氣,將目光從淳于姬身上挪了開來,然後快步往前方的樹林內走去。
雖然已經是背對著淳于姬,但鬼歌仍然能感受到對方眼中那一份深情。只是他無意於淳于姬,所以便不再去正視罷了。
淳于姬見鬼歌居然不為自己的美色所動,看著這個坐懷不亂的君子,內心更是越發喜愛。
自從在荒山之中趕走到無法道君的兩名白衣弟子之後,凌煙與納蘭二人相攜返回到了山洞內去修養生息。
恰好此時凌煙也有一些餓了,進洞之後便一屁股坐在洞中的石凳上享用起納蘭帶回來的食物。
同時又好奇的詢問:「納蘭,你此番是不是去了較大的集鎮呢?」
「是的。」
納蘭毫不猶豫的點頭稱是,接著又不解的詢問:「仙子為何有此一問,仙子該不會是在蹤蹤我吧?」
「如果當真如此的話,那仙子大可不必!」
「我納蘭雖然身為妖族之人,與你們神族自古勢不兩立,但對於仙子,我不可能耍什么小把戲,還請仙子放心!」
「不,我想你是你誤會了!」
望著他那誠懇的樣子,凌煙忍不住嫣然一妥妥的,解釋道:「我並沒有跟蹤你,對你也沒有什麼不放心的。」
「通過這幾日的相處之後,我已經開始漸漸了解你的為人,眼下的納蘭,與那日在北郭山所見到的納蘭,可謂是天壤之別。」
說到這裡她又頓了一頓,忽然用頗有些緊張的語氣分析:「之所以料定你是否去了較大的集鎮,那是因為我懷疑這兩名白衣弟子,就是在集鎮中發現了你,然後一路尾隨而來的!」
「不會吧?」
納蘭有些不可置信的反問:「我在回來的路上已經儘量小心行事了,如果有人一路尾隨的話,憑我的修為不可能發現不了。」
「退一萬步說,我與無法道君並沒有打過照面,他根本不可能知道我的長相,甚至他可能都不知道有我這一號人的存在,所以應該也不太可能在集市上被他的兩名弟子注意到吧?」
「不,你太嘀咕無法道君了!」
凌煙不以為然的解釋道:「你與無法道君沒有過交手,所以你還不太清楚他的秉性!」
「他是屬於那種寧可錯殺一千,也絕對不會放過一個的梟雄性格。」
「那日在北郭山上,雖然你來去匆匆如同飛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