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
鬼歌第一時間爽快的回應,聲音中沒有一絲拖泥帶水。
白暮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繼續追問:「那你們取了伏羲牙是準備幹什麼?」
接著又有些不太放心的補充:「我想聽實話!」
「這個問題……」
鬼歌有些遲疑的望了望淳于姬藏身的林子,復又雙眉一皺,內心開始進行天人交戰,估計這個問題讓他頗有些為難。
就在這節骨眼上,淳于姬已經信步從林中走了出來,一邊扭著腰身一邊妖媚的說:「鬼歌,雖然你師尊邪王很是寵信你,但若是壞了他的計劃,你應該知道事情的後果,所以我奉勸你三思而後行!」
「你這話什麼意思?」
鬼歌聲音冰寒的朝帶著一陣香風走過來的淳于姬怒聲反問。
「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就是想提醒你禍從口出,別小心惹了殺身之禍而已。」淳于姬邊說邊在一旁搔首弄姿,那模樣簡直艷俗到了極點。
尤其是當白暮見識過夕顏這等絕塵脫俗的仙子之後,更覺眼前這個妖媚的女人惡俗不堪。
此時又見她出言阻止鬼歌,心中更是有些憤恨不止。
好在鬼歌這人說一不二,答應了白暮的事情絕不會反悔,所以儘管有感於淳于姬的威脅,但他還是從嘴裡艱難的吐出了「化妖瓶」三個字。
「你是說伏羲牙和化妖瓶有關?」白暮聞言連忙急切的追問起來,要知道他身體康復後之所以沒有迴轉東望山,為的就是幫助凌煙尋找化妖瓶。
此時見二人尋覓良久的化妖瓶突然有了消息,心中哪裡會不雀躍萬分。
與此同時腦海中又浮現出凌煙那張冰寒而不帶一絲血絲的臉蛋,心中欲尋得化妖瓶的信念更是堅定了幾分。
試想如果此次南荒之行能夠在採得萬載離火紅蓮的之際,又尋得化妖瓶的下落,那凌煙和梵聖醒來之後,肯定會大大的驚喜。
然而鬼歌似乎並不能向白暮透露太多,僅只是目無表情的回應了一句:「伏羲牙確實與化妖瓶有關,其它的事情我不能過多的透露,否則就是不忠了!」
「算你識相!」
淳于姬不滿的掃視鬼歌一眼,復又將妖媚的目光移到白暮身上,一臉嬌笑道:「想到你這個風度翩翩的少年,就是白澤大神的徒弟,難怪人們常說名師出高徒,古人實不欺我啊!」
說完又扭動那水蛇一般的腰身往白暮的身邊走了過來,雖然還隔著三五米的距離,但她身上那種濃香卻已經傳到白暮的鼻子裡,讓他有種幾欲作嘔的衝動。
為此白暮只能尷尬的往後疾退兩步,伸出手來制止道:「蠱姬,你別再靠近我了,否則別怪我出劍無情!」
接著又話鋒一轉,衝著鬼歌高喊:「既然你已經輸了比試,那是否可以按照約定退出伏羲村,以後也不得再來打擾他們的安寧!」
「另外!」
「伏羲村里早就沒有了伏羲牙,你若是信得過我的話,就聽我一言,不要再來殘害這些無辜的老百姓了!」
「你怎麼知道伏羲牙已經不在村落內?」
「莫不是想獨吞伏羲牙不成?」淳于姬嬌笑著質問,艷妝濃抹的臉上有一縷懼意划過。
鬼歌聞言也緊張的盯著白暮,一雙眼睛中早就爬滿了恐懼。
心知二人肯定是擔心無法完成邪王的任務從而受到懲罰,所以才會如此擔憂。
但就他所知,伏羲牙確實已經不在村落內。
所以只能當場將神色一正,嚴肅的回應:「鬼歌,你我既然已經結為朋友,我就沒有理由坑害於你,方才我從村落中出來之時,族長已經向我如實相告,那伏羲牙早在數十年之前就已經從村中流出,早已不知去向。」
「唉……」
望著一臉誠懇的白暮,鬼歌只能無奈的嘆息一聲,無奈道:「既然伏羲牙已經不在村落,那我繼續駐守便失去了意義,不如就此迴轉玄丹山向師尊復命,也好免去與好友你的一場干戈。」
「那可不行!」
淳于姬聞言連忙聲色俱厲的呵斥:「鬼歌,你應該知道任務失敗之後要經歷的懲罰有多嚴重,今日你我就算不能奪得伏羲牙,也必須得屠殺整個村落,並且翻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