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絕對比盛夏至更加善解人意以及通情達理。
但是現在,他覺得自己想錯了。
他不理解盛夏至的話,為什麼她好像相信愛情,又好像完全不信。
他不明白,自己只是暗戳戳想求複合,怎麼求出個斷情絕愛來了。
難道是自己的劈腿傷她太深?
不對,她之後還交過男朋友的。那男的叫什麼來著?對了,方立冬。
肯定是方立冬的錯!
江寒有些苦惱地問:「愛情,這麼嚴格嗎?」
盛夏至雖然有過前男友,但確實沒正經愛過誰。她遲疑地點了點頭,「可能美好的東西,就是會苛刻一點吧。」
她舉了個自己熟悉的例子,「像最漂亮的花,對土壤,水分和溫度總是要求嚴苛。」
兩人這時已經到了盛家門口。
他們在車子裡認真扯閒天,沒注意白露姐在門口站了許久。
車窗沒關,白露姐清楚聽見兩人的對話。
她笑著搖搖頭,上前一步,敲了敲車窗:
「聽說過皇帝的金鋤頭的故事嗎:兩個莊稼漢,農閒的時候,討論皇帝用什麼鋤頭除地里的草。」
「沒經歷過的事最浪漫是吧。」她嫌棄地看著兩人,「兩個單身狗,還沒愛過人呢,也好意思討論什麼是愛情。」
盛夏至覺得自己被媽媽看輕了,強調說:「我談過戀愛的,我還知道你們的故事,我當然知道什麼是愛情。」
江寒舉手:「我也談過戀愛。」
白露姐更嫌棄了,「小狗過家家不算愛情。
盛小夏,你的科研精神呢。你記得吧,樣本太少,根本無法研究。」
盛夏至被媽媽問住了。她不滿地問:「你說,什麼是愛情!」
白露姐逗她:「我不告訴你,小呆子。快進來,記得把外面燈關了,節約用電。」
盛夏至不滿地看著白露姐的背影,嘟囔:「我才不是小呆子,我是家裡最高學歷。」
江寒輕輕戳她後背:「你能把我扛下車嗎,我全身都麻了。」
把江寒送回小木屋,盛夏至突然想起重要的事:「你不能吃辣豬豬了。」
江寒早完了自己發過的嗲,不解地問:「什麼?」
盛夏至說:「狂犬病疫苗忌辛辣,油膩,菸酒和熬夜,你不能吃辣豬豬了。
不過可以吃不辣的。
豆角燉排骨怎麼樣,明天讓劉女士給我們做。」
江寒心想,這就是純粹的愛。
你記得我們相處的過往,你還記得提醒我不要吃辣。
甚至連我自己都不記得了。
這還不是愛嗎。
這當然是了。
只是盛夏至沒發現。
江寒可不允許盛夏至忽視她對自己的愛,才想提醒她,盛夏至的手機響了。
才按下通話鍵,鄭小滿的尖叫聲便傳了出來:「發生什麼事了,為什麼大家都在傳,失戀跳海的小伙子想對前女友行不軌之事,給前女友扔進豬圈,被豬咬掉丁丁!」
江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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