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利箭射中胸膛的弗恩,大吼一聲,右手悍然一把拔出了長箭,鮮血直噴而出。我連忙為他施展起三級「治療術」,片刻間,傷口開始癒合了,可是弗恩的精神卻很虛弱,只得拿著長劍支撐著身體,靠著岩石牆壁拿著那張被射穿的盾牌自保。
大家都躲到英雄聖盾結成的防禦光幕的背後,聽著長箭撞擊光幕的聲響,不禁暗自擔憂,生怕,長箭會射穿光幕,彼得看出了我們的擔憂,笑著說道:「你們擔心什麼了,這可是傳奇英雄霍爾特的英雄聖盾結成的光幕啊,除了神器外,我想是沒有什麼可以攻破他的防護的。」一邊說著,還一邊大大咧咧的站在我們的最前面以著標準射擊姿勢有條不紊的進行射擊,還不忘記進行誇耀:「你們看,到底是傳奇英雄霍爾特的盾牌啊,你們看,我們可以向外攻擊而不受阻,而外來的攻擊卻射不進來啊,嘖~嘖~到底是霍爾特...」聽著這些話,我不禁問道:「彼得,莫非霍爾特是你的祖先啊?你這麼敬佩他?」
彼得呵呵一笑道:「我也這麼想啊,可惜不是哦。」
大家相識一笑,紛紛站了出來向著遠處的羊頭怪進行遠程攻擊,這樣的不擔心挨打卻可以放心大膽的攻擊使得我們懸著的心又回到了原處。
弗恩喃喃的罵道:「他奶奶的,這麼好的光幕不早點用出來,否則我也不會受傷了...」
我正想開口搭話,卻不料獅心騎士雲德爾突然大吼起來,「你們快點攻擊,在遠程攻擊的壓制下,近戰的都衝上去肉搏吧。光幕是有時間的,我的能力還不夠!時間已經快到了...」
這一句話,只驚得我們猶如被當頭澆了一盆冰水,不過還是冷凝風反應的快,在艾捷兒的一次大範圍魔法——冰雪洗禮的攻擊後,他一個虎撲,雙手揮舞著手中的冰焰雙刃,一道烈火、一道寒冰,整個人直接撲進黑壓壓的怪獸群中,擋在雙刃前面的的數頭怪獸立刻血濺當場。
緊隨在冷凝風之後,灰燼使者克勞德也沖了上去,用力的將盾牌拋出,隨即雙手握著長刃,扛在右肩貼在背後,左肩在前,助跑幾步,向前急躍,頓時騰空而起,也一頭撞進了怪獸群中,仆一落地,便向前方的數隻怪獸揮劍劈殺,一記數米直徑的半月騎士劍芒平展而出,將周圍的幾隻羊頭怪盡數剁翻,鮮血狂噴。真不愧是灰燼使者啊,我看著這一幕我也只有一邊讚嘆一邊施展起我那唯一的群體攻擊魔法——「月光懲擊」。雖然是在夜晚,由於是在山洞中,見不著月亮,所以這種魔法效果也只能起到一半的作用。
那月色的懲擊光華直將那被籠罩在月光懲擊下的羊頭怪們砸得暈頭轉向,卻無法給與它們實際的傷害,我的攻擊也只能到此了,看著眼前的傑作,我嘆了一口氣,開始給在陣中突殺的勇士們治療。
很快,羊頭怪的陣線便被攪亂,混戰了一起,由於非常接近,羊頭怪們倒也無法進行射擊,突然威力大減,艾捷兒也停止了攻擊,開始恢復著自己的精神力,依恩也不再施展攻擊魔法,隨著我一起為陣中的勇士們加持增益魔法。
肉搏的近戰那是戰士們的天堂,冷凝風左右揮舞著雙刃,在羊頭怪中突進突出,好不勇猛。雲德爾也收起了英雄聖盾的防禦光幕,拿起單手劍,沖向了羊頭怪。只見他左肩頂盾,猛地一個衝刺,高呼道:「獅~進~」一記強悍的衝撞直接衝擊了數十米的距離,將數頭怪獸撞的七歪八倒,然後揮動起那寒光閃爍的單手劍,將面前的羊頭怪斬翻在地。片刻已經有數頭血肉模糊的羊頭弓手橫屍在他的身旁。令我不禁咋舌,嘖~嘖~獅心騎士果然能守能攻,再看看我,不能攻擊不能守,就算做治療,卻連個復活術都不會...呃~~~人比人,氣死人啊。
在捲軸的轉動之下,那怒吼的雙角火龍居然還繼續向前燃燒著,吞噬著,在前面的怪獸群中焚燒出一條黑色的通道。真是強悍無比。
而南疆第一強弓彼得則在地上收集著怪獸弓手留下的箭囊,不時的將利箭射向火光沖天的前方。
終於,在冷凝風他們的出色表現下,我們的身後只留下了不計其數的羊頭弓手的屍體,漫長走廊終於到了盡頭,前面隱隱約約出現了一個相當寬闊的宮殿。
我們不敢貿然走進宮殿,只是在弗斯特兄弟的防護下,坐了下來,開始快速的修整。這一戰,又使得弗恩失去的戰鬥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