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一個十王上的新寵,一個是本宮最要好的姐妹,本宮為什麼要發急呢?」褒姒優雅地望著阿喜。
「當初,雪貴人侍寢,便是為了防止素貴人圖謀不軌,可是現在,王上越發不把小主放在心中,可知,男子薄倖,小主再不替自己想,恐怕便要被人暗算了。」阿喜沒好氣地勸道
「既然王上薄倖,那麼我又何必去爭,去奪,既然不值得,又何必強求,若是鬧起來,豈不更無趣。」褒姒漠然道。
「啟稟皇后娘娘,王上駕到!」正在這時,御前太監小如子,恭恭敬敬地進來傳旨。
「真是說誰誰到,小主,趕快更衣吧。」阿喜和明月頓時興高采烈起來。
須臾,明貢已經背著手,漫步進了宮門,老遠瞧見褒姒面容憔悴,不由得憐惜起來,上前執住褒姒的柔荑,溫言安慰道:「姒兒,怎麼幾日不見,又清瘦了許多?」
「啟稟王上,我們家小主日夜茶飯不思,自然消瘦。」阿喜輕聲回答道。
明貢已經聽出了弦外之音,不禁衝著褒姒舒然一笑:「姒兒,寡人最近雖然添了位新寵,但是她們豈能與你相比,寵幸素貴人,是為了懷柔邊境,寡人也是身不由己。」
褒姒噗嗤一笑道:「王上怎麼說這樣的話,讓別人聽了,還以為我是嫉妒女子呢,雪貴人是臣妾的妹妹,素貴人是王上很重要的人,臣妾只希望王上雨露均沾。」
「姒兒,寡人知道你果然賢德,但是,也委屈你了,你放心,寡人此生絕不負卿。」明貢激動地握住褒姒的紅酥手,久久不能平靜。
次日,愁眉不展的褒姒正依偎在寢宮的軟榻上看書,忽然宮門外吵吵嚷嚷,等褒姒黯然抬起頭,雪貴人已經哭得像淚人一般,嬌憨地擁到褒姒的懷裡。
「怎麼了?雪兒,是受人欺負了嗎?」褒姒一面安撫雪貴人,一面關切的問道。
「正是如此,姐姐,今日王上陪著素貴人遛馬,偏偏雪兒也在那,被素貴人碰見,素貴人便纏著王上要和雪兒賽馬,誰輸了便向誰叩首,雪兒氣不過,便和她比馬術,沒想到她使詐贏了我,害得雪兒在王上面前出醜。」雪貴人嘟著小嘴抱怨道。
「這素貴人也太可惡了,分明是仗著恩寵欺負人,小主,我們一定要替雪小主出這口氣!」褒姒身邊的阿喜頓時氣呼呼道。
褒姒思索再三,撫慰著雪貴人,好言勸道:「雪兒,不用怕,以後誰要是敢再欺負你,儘管告訴姐姐,姐姐一定替你出頭!」
「嗯,小主,那我們現在怎麼辦?」阿喜怔怔地問道。
「阿喜,跟我去王上的懷遠殿。」褒姒絲毫不猶豫地吩咐道。
很快,阿喜跟在褒姒的身邊,疾步如飛,趕到懷遠殿的門檻前,正好迎面碰見盛氣凌人的素貴人,牽著馬繩,她一襲碧色羅裙,上身是粉紅小襖,雲鬢上珠環翠繞,格外的標緻精神。
「素貴人,見著皇后娘娘,你為何不行禮?」阿喜見素貴人一臉桀驁不馴,不禁動了肝火。
「臣妾給皇后娘娘請安,王上正在午睡,不知娘娘有何要事打擾?」素貴人微微行了一禮,浮起笑容道。
「素貴人,你為何要欺負雪貴人,後宮原本同為姐妹,應當互敬互愛,何必非要苦苦相逼?」褒姒嚴肅地說道。
「原來皇后娘娘是來為自己的好姐妹打抱不平的,其實,雪貴人馬術不及臣妾,受罰是理所當然的,臣妾有何過錯?」素貴人冷漠道。
「好,素貴人,你不就是仗著你的馬術好嗎?要是奴婢賽馬,可以贏貴人的話,寡人是否可以當面給雪貴人陪一個禮?」褒姒身邊的阿喜頓時按耐不住道。
「你不配,讓你的主子來比,我才能心服口服。」素貴人驕狂道。
「好,素貴人,一言為定,若是本宮的馬術超過你,你便要老老實實向雪貴人賠罪,若是本宮輸了,本宮便給你賠罪,如何?」褒姒不假思索道。
「爽快,臣妾要的就是這句話。」素貴人立時興致起來,牽著自己的玉驄馬,一躍而上,縱馬飛奔,褒姒只是悠然一笑,在阿喜的牽引下,從馬廄帶出一匹棗紅馬,嫻熟地駕馭起來,跟著素貴人奔馳到了驪山的馬場。
「皇后娘娘,依臣妾看,在馬場上決勝負,首先比誰的馬快,誰騎在馬上掉不下來,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