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辛苦你了。」掘突微笑著接過了錦囊,鄭重其事的將錦囊小心翼翼的打開,展開帛書一看,的確是褒姒的字跡,只有八個大字,黃雀在後,注意危險。
掘突放下錦囊,沉吟了一會兒,衝著阿喜舒然一笑道:「阿喜,我明白了,娘娘之所以讓你冒那麼大的危險送給我八個字,看起來宮中的事一定很複雜,我會小心的,請代微臣謝謝娘娘。」
「掘突公子,快別謝了,你應該知道,娘娘這麼做都是想讓你替太子儘早討回一個公道,切記,一定要記住呀。」阿喜哀求般地看著掘突。
「放心,阿喜,你快回去吧,夜長夢多,小心門關了回不去。」掘突微笑道。
望著阿喜漸趨漸遠的身影,程榮一把拉住掘突,鄭重的對掘突說道:「掘突,阿喜姑娘之所以冒著那麼大的危險深夜出宮送來褒姒娘娘的錦囊,看起來事情十分危急,必然關係到明日的早朝,我們不可不防,特別是你,今晚必須小心謹慎!」
「程大人,我明白,看起來宮中又有了變數,不過阿姒的這八個字,看似平淡無奇,隱隱的好像在說,我們的一舉一動已經被徹底監視,不超過八個字,倒比千言萬語更加的警醒,萬一要真的如我猜想,那敵人應該是已經動手了,怎麼辦?」掘突皺起了眉頭。
「公子,羹湯已經準備好了,我給您端上?」這時,書房外傳來了安童的聲音。
「安童,你進來吧,今天幹嘛這麼客氣?」掘突會心一笑道。
「是。」但見掘突話音剛落,安童便捧著一個瓷碗,步了進啦,掘突毫不在意地順手一接,卻突然感覺對方的眼神有一絲異樣。
「不好!」說時遲那時快,那個捧碗的安童陡然間將瓷碗望著掘突的面門一潑,瞬間拔出一柄短刃,趁著掘突出手阻擋的機會,向掘突的心口猛刺。
「好小子!」幸虧掘突早有準備,武藝精湛,他一手撥開瓷碗,一手反向一撇,便將刺客的手腕成功擒住。
那刺客也不甘示弱,奮力掙脫,兇猛揮刀直刺掘突,剎那間,劍影如雨,寒光四射,掘突是疆場上的好手,根本不慌,而是趁勢拔出了腰下的寶劍,左揮右格,與刺客戰成一團。
「快抓刺客!」一時間,府內大亂,程榮趕緊一個箭步跑了出去,通知守門的衛士進來護衛,須臾間,刺客便被圍在垓心。
「小子,你的劍法似乎挺眼熟,快說,你到底是誰,你把安童怎麼樣了?說出來就饒你一命!」掘突仗劍威嚇道。
「哈哈哈,掘突公子,咱們後會有期!」刺客仰面狂笑,縱身一跳,便消失的無影無蹤。
「公子!公子!你沒事吧?」這時,又一個安童失魂落魄般衝進了書房,一臉緊張地看著掘突。
「安童,你怎麼回事,怎麼會有刺客化妝成你的模樣,衝進來行兇?」程榮斥責道。
「大人,安童也不知道,剛才在書房,好好的端著羹湯,忽然一種奇怪的香粉撲面而來,我就沒有知覺了,後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安童詫異道。
「哎,公子,好險呀,要不是褒姒娘娘及時派阿喜來通知,說不定那刺客就得手了!」程榮捋須長嘆道。
「這個刺客的劍法路子很是眼熟,倒像是在戰場上遇見過,只是一時間想不起是誰了。」掘突沉吟道。
「公子,會不會是西戎元帥伯丁?他可是跟咱們較量了好久了。」程榮豁然開朗道。
「伯丁?對了,確實只有此人才有如此高深的功夫,程大人,如果是他,那就更奇怪了,為什麼他要埋伏在京城刺殺我?並且替瑾皇妃他們效力?」掘突疑惑道。
「伯丁是敵人,刺殺你不奇怪,只是,我擔心,伯丁已經和瑾皇妃他們聯起手來,說不定他們私下裡有所勾結,要是真的如此,那我大周就危險了。」程榮擔憂道。
「褒姒娘娘提醒我們黃雀在後,難道是說,太子那個案子,已經有了變數?」安童奇怪道。
「程大人,我們必須儘快把太子被害的案子給破了,雖然瑾皇妃派人毀滅了證據,但是我相信,惡人自有惡報,依舊有證據,可以證明他們殺害太子的罪行!」掘突憤然道。
次日早朝,天氣清明,掘突和安童騎著高頭大馬赴朝陽宮上朝,一路上都有人對著掘突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