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eadx; 北風呼嘯,兩個男人站在你紅旗飄飄的城牆之上,眺望那多情山水。
城外極遠處一座孤山上,長有一顆長滿了小白花的樹。儘管它是那麼得平凡,無名無姓,但也充滿了無盡的詩意,那白白的小花,可是好看了。
「愛卿,你說說你現在都看見了什麼?」
一個身穿黃金龍袍的中年人,淡淡地回道。他眸光如電,雙眼深邃,那黑黑的一對眼珠子好似能偶映射出浩瀚無邊的宇宙。中年人其貌不凡,渾身上下都環繞著威嚴龍氣,如有皇道加身,舉手投足之間都有俯視天地萬靈的氣勢。
在中年人身邊站著的人則年輕多了,看上去莫約也就十七八歲,長得英俊瀟灑,玉樹臨風。他猶如是第二個「中年人」或是「中年人」的年輕形態,身上也威嚴陣陣,氣闊如山,只不過沒有龍氣、皇道加身罷了。
「江山如畫!」那年輕人說話很直白,很坦率,也沒有什麼敬語稱謂,倒讓人看得像朋友之間的交流,而不是君臣之間的問話。
「嗯,說得很不錯,但還是說錯了一點。」中年人雙眸放電,身上的龍氣在此刻也好似要化作真正的黃金神龍,隱隱中再其心肺之間響徹著一片震天龍嘯。
只聽中年人沉吟一陣,才氣定神閒地道出:「是朕的江山如畫!」
年輕人聽罷,臉上依然是處變不驚。
「江山如此多嬌,引無數英雄競折腰。陛下,你怎麼看這個局勢。」年輕人也不懼,但他缺少多了幾分恭敬,敬語稱謂也摻在了其中。
「好詩。」中年人大笑著,一種器吞天下的氣量盡顯。
他沒有回答年輕人的問題,或許是不急於回答,或是不想回答,但卻真真切切地問道:「愛卿,你又怎麼看呢?」
年輕人長嘆一口,搖搖頭道:「回陛下,吾曾夜觀天象,吉星不見,凶星放紅,恐有不測之風雲。再者,邊疆年年告急,雖然我國邊疆軍士英勇善戰,將敵國連連擊退,但一而再再而三也不是辦法,別國可是早對我國疆土有非分之想,大戰恐怕不會遠了。」
「孤王也見是如此。」中年人背過年輕人不再說話了。
年輕人就此請辭,之後的日子日夜在家中修煉,以煉血境到凝氣境,再從凝氣境道凝元境,各個境界都以極其艱苦的方式修煉到了極致,到達那超凡入聖的層次。當然,這些天來,作為帝王的中年人也沒少親自指點他,真是因為他的指導,年輕人才有如此的成就。
一年之後,果不其然,大戰來了!
元國邊塞之外,戰鼓隆隆,震天動地。雲雷炎水風木六國聯軍,形成一個密密麻麻的包圍圈將元國包圍,可憐兒孤立無援的元國人們陷入絕望之中。
「殺!」戰爭的擂鼓好似是元國的邊塞軍人先敲響的,一時間千軍萬馬在偌大的疆域之中橫衝直撞,浴血搏殺。
戰歌在激烈奏響,刀光劍影幾乎無處不在,無數道滾熱的鮮血在飛濺,成百萬的英勇軍士在浴血搏殺。這是血與淚的心酸史,將會永恆地刻入史策之中,讓世人銘記。
元國的邊塞軍人雖然勢單力薄,孤立無援,但他們為了自己的國家,為了自己遠在後方的親朋好友,他們不能退只能進。所以即便灑血於戰場,即便在戰場中永遠倒下,他們也要擊退敵人,殺出個朗朗乾坤。
這壓抑的消息很快便傳到了皇城,元皇耳中。
「混蛋!竟然如此卑劣地聯合進攻吾國,真當我是坐以待斃的昏庸君王嗎?傳令下去,全隊與人民聚集於皇城範圍的領土,我要與他們來決一死戰!」
一個身穿龍袍的中年人怒髮衝冠,一手便將手中的情報竹簡捏爆,咬牙切齒地喝道,竭嘶底里的神情充滿了決絕。
「陛下,這留得青山在,哪怕沒材燒。我看吾等不如直接遠走高飛,或是與六國和平談判,這更加有一絲生機!」殿下,一名大臣戰戰兢兢地諫道。
「哼!」元皇冷哼一聲,憤怒的眼光釘死了那個大臣。一時間,那大臣竟然有一種窒息的感受。
太可怕了,他感覺他面對不是一個人,俗話說得好,伴君如伴虎,而這既不是人也不是虎,那是一條龍!一條隨時都有可能跳出來吃人的巨龍。
「你還不懂嗎?雲雷炎水風木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