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家的司徒浪,一身火紅戰袍,頭型古怪,流里流氣,一臉不正經的模樣,看起來就非常的欠揍。
鳳羽並沒有認出這人是司徒家的人,只是縱身一躍,悄然出現在官道上,抱拳對著那個身穿斗篷的人說道,「道兄,剛剛打擾了,若是沒有住處,我可以給你提供一個住處,算是補償你剛剛受到的驚擾。」
身穿破舊的斗篷人臉上露出一絲詫異,想不到還有這麼和善的人,他一路走來,每次遇到的不是嘲諷就是挑釁,從未有人這麼關心過他,心底不禁一暖,微微躬身說道,「多謝道兄出手相助,為兄吳非人,初來貴地,對此地不是很熟悉,若是能指出客棧的路線,為兄就感激不盡了。」
鳳羽沒有猶豫,示意了一下金剛背後的一個守衛說道,「羅新,你帶這位道兄去自家的客棧,前三天免費。」
那守衛顯然沒有想到鳳羽居然知道自己的名字,頓時臉都紅了,激動的說道,「是,大人。」
鳳羽能熟知大多的守衛隊長級別的名字,這便是用心了,這才是一家人。
吳非人再次躬身作揖,鳳羽給了他第一次尊重,讓他心存感激,他可從未對師父之外的第二個行如此大禮。
樓上的三人一直看著樓下,龍揚第一次見到神道院的這些人,都是年輕人,這種脾氣很對胃口,不斷的點頭,對神道院的老大蕭凡就更感興趣了。
城內喧囂,可是城北的天涼寺卻是一片死寂,陰沉,這一日,城外來了幾個僧然,身穿聖佛袈裟,威嚴滔天。
十二個佛僧,兩位老者,道尊境巔峰高手,剩下的則是十個年輕弟子,身穿的袈裟看等級就比慧天高階不少,十二個戒疤亦代表著其身份。
十個小僧的實力都是問道境,有中期也有後期,一個個威勢強悍,看著荒涼的天涼寺,眉間緊鎖。
「阿彌陀佛我佛宗傲立聖靈域每個角落,從未有寺廟被屠戮,這次是開天闢地頭一次,若是不徹查清楚,將兇手嚴懲,佛宗哪裡還有威嚴可講?」為首的一個老者算不上肥胖,但是也絕對算不上仙風道骨,沒有佛家的慈性,也沒有仙家的氣質,渾身散發著強大的威壓,就像世俗中強橫慣了的強者。
「釋然師兄,這件事要不要先上報給佛宗?」第二位長老釋重作揖沉聲問道。
釋然聖僧眼中凶光一閃,沉聲說道,「先查後報,能屠戮天涼寺這樣的小寺廟有很多,未必是強大的宗門或者家族,或許是一些不開眼的野蠻人。」
嘩
十二位僧人迅速分散開,這些寺廟都被大火燒光,只剩下殘牆斷壁,瓦礫遍布,連一具屍體都沒有剩下,只有血跡斑斑,就算當日存在的一點證據,也被毀掉了。
「師伯,藏書閣的大部分書籍都是被燒毀的,並沒有被帶走。」
「師伯,只有後山有打鬥的痕跡,前院卻沒有半點戰鬥過的氣息,很明顯是夜襲,前院的人沒有半點防備,直接被暗殺,到了後山之後與天涼寺的方丈對戰,到處都是劍痕和刀印,只不過都被摧毀的差不多了,看不出是什麼劍法刀法秘術。」
「師伯,一具屍體都沒有」
十個人迅速回來了五六個,每個人都找到了不同的線索。
就在這時候,有兩個年輕的佛僧從後山狂奔回來。
「師伯,後山發現一個線索,有個山洞,石門是被烈火劍氣擊穿的,有神威秩序存留,很微弱,可能是個偽神器造成的,山洞內有些壁畫,但是都被震碎了,看不出是什麼東西。」一個氣息強橫的年輕佛僧雙手合十,躬身說道。
這十個年輕人都是強者,每個人都能獨當一方,當初蕭凡等人可是沒有半點線索,但是現在每個人都能推斷出一點線索,可見他們的智慧和眼光。
釋然和釋重兩位道尊境巔峰的高手掃視四周,最後看向後山的斷崖,斷崖的邊緣竟然有一滴鮮血,儘管已經乾涸,可是這一個多月並沒有下雨下雪,所以那絲痕跡還在。
咻
嘩!!
釋然長老藝高人膽大,縱身一躍,竟然沖向斷崖深處,無盡懸崖深不見底。
咻
破空聲不絕於耳,釋然長老目光如電,衝到了斷崖底部,這裡砂石密布,並沒有水,只有屍骨遍布,有些人都已經被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