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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處的顧玉樓被她的言語驚呆了。
這世界上,竟然還有如此恬不知恥的女子。按照之前發生的事情,分明是姜遠派遣手下,把她迷暈後擄掠到了姜遠那裡。
她應該是對姜遠恨之入骨才對。
可眼下,不但自己送上門來安慰姜遠,反而還向姜遠賠禮道歉。這可真是突破了顧玉樓的三觀。
「苗師姐。」
姜遠終於掀開了眼皮,淡淡地瞟了眼壺口,眼神玩味,表情似笑非笑。
「我記得我可是派人把你迷暈了,企圖侵占你,羞辱你。你卻反而送上門來向我道歉,這道理,姜某還真是聞所未聞~」
「哎呀,師弟你好討厭吶,人家不依啦。」苗綺羞得臉紅耳赤,小拳頭捶了下他胸膛,貝齒咬著嘴唇說,「人家只是心疼師弟受苦受罰,於心不忍而已。你若不喝,就是不肯原諒師姐咯。」
姜遠斜覷了她一眼,唇角微勾,似笑非笑地說:「若要我原諒,區區一壺酒可不夠。」
說著,他眼神掃向了苗綺。
他兩輩子加起來,是個快活了九百年的老怪物了。
擎天道尊的眼光,是何等的毒辣。區區一眼,仿佛就已經將苗綺看個毫纖畢露,通透無比。
這?
顧玉樓嬌軀重重一顫,苗綺不知羞恥地來勾引姜遠,已經夠出她意料了。她萬萬沒想到,姜遠竟然會是對她如此曖昧的態度。
難道……
一股不祥的預感,掠上顧玉樓的心田。
……
苗綺被姜遠看得是嬌軀火辣辣的,仿佛是一絲不掛,一覽無遺地呈現在了他面前。一股莫名情動,油然而生,雙頰緋紅一片,美眸嬌媚如絲,微微翻著白眼嬌嗔說:「姜,姜師弟。你,你真是好壞,太壞了。」
「我壞?我壞,你還送上門來?」姜遠心中冷笑,嘴角卻一反常態地勾出了一抹邪魅的笑意,語氣咄咄逼人,「你若不願道歉也無妨,可以立即從這y風洞裡滾出去。從此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姜某人面前。」
「師弟,你!」
苗綺頓覺一股羞辱感襲上心頭,這姜遠實在是太過分,太霸道了。她如此送上門來,已經是丟棄了許多臉面和自尊心。可他這是要把她的自尊心,踩得稀巴爛嗎?
可是!
若是錯過了這次機會……
苗綺深吸了一口氣,俏臉上又是浮現出了一抹柔媚噬骨般的笑意,緩緩地倒下身姿,幾乎半貼在了姜遠赤~裸的胸膛上,嬌喘盈盈道:「師弟,你真是太欺負人了。不過,此事的確是師姐害你受了罰。師姐為了表示歉意,可以,可以任你責罰。嗚,還請師弟要憐惜師姐。」
她緩緩閉上眼睛,擺出了一副任君採擷的嬌羞模樣。
太過份了!
岩石後,顧玉樓的嬌軀瑟瑟發抖,氣得她是俏臉攏上了一層冰霜。不單單是生氣那苗綺毫無廉恥,沒有半點女子該有的尊嚴,被如此羞辱下還屈服在了姜遠的淫~威之下。
更讓她生氣的是,姜遠真的是那般無恥下流,比邪修還邪修,比紈絝還紈絝。虧得他有那份好本事,在自己面前裝得是風度翩翩,恭敬孝順。
果真是畫虎畫皮難畫骨,知人知面不知心。
「咔嚓!」
食盒和烈酒,被她一股元氣爆的粉碎,化作了虛無。好在她控制了力量,沒有傳出聲音。
就算餵狗,不,也絕對不會給你姜遠吃。
一股忿忿不平的氣息,讓顧玉樓嬌喘不已,那人面獸心的姜遠,竟然如此欺騙自己。幸虧發現的早,否則說不定,還真的會再次中了他的奸計。
怒意盎然下,顧玉樓準備拔腿就走。
這y風洞她是待不下去了,留在這不走,難不成還要看他們一對姦夫淫婦的春宮好戲嗎?
這一對狗男女,都是如此不知羞恥,顛覆三觀。
就在顧玉樓準備忿忿離去之時。
「哈哈哈哈~」
姜遠一連串的笑聲響徹了整座y風洞。
「師弟,你這是!?」
原本已經等著自己被採擷的苗綺,臉sè驚疑不定,難道這師弟覺得還不夠,還要想出其他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