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魂城印記,真的是魂城印記!」
此時葉翌晨驚呼而起,絲毫不曾有著顧及旁人,他的眼中三年中磨礪出的冷漠在此刻煙消雲散,他的眼中唯有驚駭,欣喜間忘卻了外物。
戰子動容,雖然在紫寒展現神魂分身之時他便已經有著猜測,可是當他親眼所見,得到了確認之時他卻依舊忍不住震撼,畢竟這一切在他們眼中顯得太不可思議。
「三年之前我曾答應外公要帶回印記,當時前往萬劫山脈本就是為了印記而去,卻不想遲了三年」
「我大哥……」
說至此時,葉翌晨竟忍不住心酸,紫寒似乎明了他想要說什麼,一笑置之浮手間印記流轉向著葉翌晨而去,輕聲道「翌晨,將印記帶回去,我的境界依舊有限,雖然得到了印記,卻無法喚出那一座城!」
「紫寒,三年了,究竟生了什麼?」
伴著驚駭之後,戰子問,一念及此,紫寒卻有著萬千的愁緒而來,看著遠處的天宇那是萬劫山脈的方向。
紫寒輕嘆,講述了三年之事,往事如浮雲而過,說至了最後,紫寒卻不忘看了身側的輕落一眼,嘴角泛起了笑意,卻也伴著沉思,這般許久似乎過了許久。
當紫寒再度沉聲時,天地化作了一片黑暗,原本陰沉的天宇漸散而去,化作了一片星海,星海之上淡藍色的星輝不斷垂落,在紫寒眼中這一切是如此的偉岸。
「我大哥,你過的終究太苦,太難,你所經歷的常人無法及……」
「或許吧」
一聲輕嘆而來,紫寒的目光看向了葉翌晨,嘴角的笑意依舊如此,如不曾更改,可是當紫寒回憶起三年的沉寂,卻也有著莫名的心酸,一個人孤零零的躺在冰冷的棺材中,被黃土掩蓋,唯有一人不棄,守了三年。
「哎,便如此吧」紫寒一嘆,隨後看著葉翌晨,道「三年之中不知是否生過什麼事?」
一時間葉翌晨竟有些狐疑之感,道「這片天地?或是?」
「與我有關嗎?」
一句話卻顯得有些漠然,紫寒言語道盡之時有些心寒,有些無措與莫名。
「這……」葉翌晨突然變得難言。
可是下一刻,戰子卻豁然而起踏足一步,看著紫寒,那英俊的臉上不由泛起了一抹怪異之感,道「三年前,在眾生皆是言道你隕落之時,絕神自神之戰場歸來了」
「什麼!」
這一刻,紫寒忍不住驚呼而起,看著戰子灰色的眼瞳輕顫,神情之中竟不由動容,他的心緒在此時卻變得更加難言。
看著紫寒的反應,戰子嘴角掀起了一抹弧度,道「你隕落之事僅是天域所知,絕神不知你曾隕落,他回歸天地,並未回天魂皇朝,卻去了一趟流雲皇朝,可是不知絕神是否離去,或許他還在」
「父親……,十年未見了……」
此刻,紫寒想起了那一道英偉不凡的身影,那是驚艷這片天地極為強大的神明,紫寒想起那擁有著無雙的戰力,勝過了那至強的戰神,封號絕神的男子,而那便是他的他父親。
頃刻間,紫寒的神情顯得奇怪,心頭依舊有著些許的哀涼之意,他若沉思,卻在剎那間葉翌晨卻再度開口,打亂了他的思緒。
「我大哥,還有一事,或許你想知道」
嗯?
紫寒見此,眉頭再度一蹙,看著葉翌晨,道「何事?」
「三年之中,我曾尋過大哥大,可是卻始終沒有絲毫關於它的音訊,可是在三年之前,正是你沉寂之時,流雲皇朝卻生了異象」
「流雲皇朝?異象?」一時間,不知為何,他的眉頭卻緊蹙而起,心中變得有些沉重,接著道「是何異象?」
呼!
葉翌晨呼出一口氣,看著紫寒,道「那一日,流雲皇朝的天地震動,一片黑暗侵蝕了整座流雲皇朝,原本的白晝化作了黑夜,本該是皓月當空,可是卻在那一日升起了一輪血色的大月!」
「你說什麼!」
這一刻,紫寒的身軀頓時一顫,向前踏出了一步,當最後一句話落入他的耳中之時,他竟有些失神,灰色的眼眸若變得迷離。
「血色的大月,血色的月,血月?」
紫寒輕聲而問,他的心緒在此時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