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方城是效樓聖城的一個邊緣城,因為這裡有直接通往效樓聖城的時空隧道,倒是比起其它邊緣城市繁華許多。
低矮的城牆上,幾名穿著黑鐵戰甲的士兵百無聊賴的看著遠方。
城下那斑駁的牆壁上貼著兩張畫像,畫像上是一個年輕男人和一個婦人模樣,因為畫工不錯,從肖像上倒是能看出其中所帶的一種獨特氣質。
所有需要進城的行人都被要求停下來檢查,城門口的兩個士兵會拿著一個簡單的銅鏡,對著所有行人照一下。
銅鏡上面有一些基礎的符文,用法也很簡單。專門用來查看一些易容的修士,當然,這樣的銅鏡比較低階,對於大修士來很難發揮出作用。
吳良和金絲雀是易容之後才來到了十方城外,看著那城牆上貼著的畫像,兩人有些無語。
「沒想到效樓城主居然還在生氣,這麼氣的人,是怎麼進入大聖境的呢?」
金絲雀聽著吳良如同自言自語出的話,不由的噗嗤一笑,「這是生死大仇,你還指望人家一笑了之不成。再,氣和進入大聖境可一沒關係,嘿嘿,你看你那張畫像畫得多好,看來效樓城主對你的怨念很大呢。」
吳良無奈的搖了搖頭,「我早就過這事情我也是被逼無賴,效樓城主應該設身處地的為我想一下,我想他如果處在我的位置上,一定會同情我的。」
金絲雀笑而不言,隨後看了看那些進城的人們,「前面有人在探查,你的易容術到底怎麼樣?」
吳良對著金絲雀笑了笑,顯然完全沒把搜查當回事。「嘿嘿,對付那樣一塊鏡子,根本發揮不出我易容術的真實實力,雀兒姐姐你放心便是。我們要不要在城外設下一個時空坐標?」
金絲雀搖了搖頭,看著吳良道:「這裡距離上一個傳送太近,沒必要。這十方城有一個怪人,我以前見過,不過那是二十多年前了,他叫商丘明,對符文相當有研究。」
「哦~」吳良露出一臉喜色,看了看金絲雀,「能讓你看上的傢伙可不多,他住在城裡嗎?」
「不一定,二十年前遇到他也是巧合,那個時候商家因為得罪了十方城的城主,被兩個神話境的修士逼得全家死的死逃的逃,我路過的時候順便搭了把手,這麼久的時間,也不知道他離開了沒有。也許,嗯,也許死了也不定。」
她嘆了口氣,隨後又對著吳良道:「商丘明手中有一個殘缺的上古符文,而他一直熱衷於收集一些上古的東西。如果能找到他,對你來倒是應該能有一些幫助。我當時救他,也是想讓他幫我參悟太初規則。不過他那時候身受重傷,修為也從神話境跌落到了魂動境,對我的幫助不大。走吧,我們先進城再。」
吳良對著她了頭,隨後兩人便將全身的修為隱藏起來,看上去如同普通人一般的來到了城門跟前。照例被人用鏡子照了照之後,便順利的進入了城內。
「快滾,再來我名王樓鬧事,我打斷你的狗腿。」
幾乎是聲音響起的那一刻,一個年輕人就被人扔了出來,重重的摔在街道上。
之後,從明王樓里走出來一個穿著紫衣的俊俏公子。
他看了看摔在地上的落魄少年,露出滿臉的不屑,嗤笑一聲,「嘖嘖,商家的天才居然到達今天的底部,這世道變化得真快啊。商洛河,聽你被玉明宗驅逐出來了,要不要本公子去給你道道啊。」
那落魄少年商洛河在聽到俊俏公子的話後,頓時雙眼通紅,如同餓狼一般想要吃人的樣子,他幾乎是吼叫著對著俊俏公子罵了出來。
「肖承才,你別欺人太甚。」
俊俏公子聞言卻似絲毫不將商洛河的話放在眼裡,反而因為商洛河的話顯得更加肆無忌憚起來。
「哈哈哈,欺人太甚。」
他雙眸中閃過一絲狠厲,在商洛河幾乎完全沒料到的時候一腳朝地上的商洛河踢了過去。
商洛河的身體在空中如同一個拋物線一般的重重砸在地面上,他只覺得天旋地轉一般,身上的骨頭好像都被踢斷了幾根。他的身體在恥辱中顫抖,便想要站起來。
但肖承才卻沒有給他機會,他走了過來,一腳重重的踩在商洛河的頭上,面色猙獰的蹲了下來,用手拍了拍商洛河的臉。
「你剛才我欺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