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天帝國宛如他的名字一樣,是赤兔國的一個分支,也是一個想要從其他的地方通往赤兔國的必經之路,也是想要從赤兔國通往其他的國都的畢竟場所,可以這個通天帝國,從某種意義上來就是一個出口,就是一個樞紐,一個可以朝著其他的國都遷移的樞紐。
只可惜此時的吳良還不知道這裡面的意義,躺在地上的他看著從天而降的大雨,品味著多愁善感的人生,更加讓他感到變扭的是,他還在經歷著病痛的折磨。
不過,即便是這樣,從天而降的大雨似乎絲毫都沒有改變對吳良的摧殘,相反,他們不光是沒有改變對吳良的摧殘,似乎一時間變的更加的粗暴了起來,以至於,躺在地上的吳良甚至都不知道該如何去面對這從天而降的大雨。
好在大雨都是暫時的,就如同蘇格拉底的那句話一樣,麵包還有的,火兔也會有的,痛苦的都是短暫的,只要撐過這短暫的時間,剩下的就將是幸福的喜悅。
吳良終於等來了太陽的新生,但是他等來的僅僅是太陽,其他的他卻什麼都沒有,相反,在太陽的光照下,他僅僅是感到了體內傳來了一絲的暖和,但是在這暖和的伴隨下,讓他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自己居然招來了大灰狼的出現。
「哇!我!」
正當吳良真閉著眼睛,享受著太陽給予自己的溫暖,也享受著自己體內的傷勢開始慢慢恢復時,他的耳邊就忽然傳出了這麼一道聲音來。
聞言,吳良趕忙睜開雙眼,但是,當他睜開雙眼時,他就看到一隻長的跟一頭灰熊一樣的野狼正在虎視眈眈的看著自己,看到這一幕,吳良的心裡瞬間感到了一陣寒顫,於此同時,他也在努力的讓自己的身體恢復,可是,這恢復並非是他像的那麼的簡單的,若是如同他想的那麼的簡單,那他就不會直到現在還躺在地上了。
吳良嘗試幾下,發現自己依舊沒有能夠站起來以後,可是那野狼此時仿佛就像是看穿了吳良的心思一樣,此時的他不僅是目光狠狠地瞅著吳良,於此同時,雙腳也開始朝著吳良慢慢地靠近。
看到這一幕,吳良的心中頓時一陣猛叫聲,不過,他的猛叫聲只能生生的憋在心裡,因為他知道,如果這個時候自己心中的猛叫聲不能憋在心裡,很有可能自己這輩子也就只有一次這麼叫喊的機會了。
可惜,吳良憋住了心中的猛叫聲,卻愣是沒有阻攔住那野狼朝著自己慢慢靠近的步伐。
吳良看著那野狼的步伐依舊在朝著自己慢慢的靠近,當即變的更加著急了起來,可是,他著急也沒有辦法,因為此時的他能坐的且又只能做的事情就是躺在地上,甚至,他連想要換一下身位的能力都沒有。
可是,吳良不能動彈,但是那野狼卻動彈自如,尤其是當他看都吳良的臉上慢慢地浮現出一道焦躁的表情時,他的步伐不僅能動彈,然而變的更加迅速了起來。
只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那野狼即將站在吳良的面前,目光也因此變的更加強悍了起來時,吳良甚至都已經放棄了抵抗了,可是偏偏在這個時候,天空中忽然掉落下來一個人影來,而這個人影不偏不正,正好砸在了那頭野狼的身上。
就聽到從那野狼的嘴巴里忽然發出了一道慘痛的叫聲,緊接著吳良又聽到了一道人的叫聲。
「哎呦!」
這人出現的這麼及時,當即吳良就將目光轉向了那人的身上。
可是,這一看吳良居然驚訝的發現那人居然是司馬春。
看到司馬春正一臉懊惱的坐在野狼的身上,而那野狼早就已經被司馬春的屁股給坐的死死的後,吳良急忙對司馬春吆喝了一聲:「老司馬你怎麼來了?」
吳良這麼突然的叫喊了一聲司馬春的名字,司馬春頓時被嚇了一跳,不過,司馬春在看到吳良就躺在自己的身邊以後,他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回復了自己的狀態,趕忙對吳良叫喊了一聲道:「吳先生能在這裡看到你太好了。」
「臥槽!」
聽到司馬春道這樣的話語,吳良當即就對司馬春罵了一句,而在這同時吳良還對司馬春狠狠地瞪了一眼。
不過此時的司馬春並沒有將吳良的目光看在眼裡,此時的他更加關心的是吳良的安慰。
「吳先生你沒事吧,吳先生你怎麼躺著,吳先生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