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良就看到那使者年紀大約在四十歲左右,一張清瘦的臉,就宛如被人在兩邊給壓癟了一樣,下巴留著一束長長的山羊鬍,如果不是聞香穴處還留著兩撇鬍子,眨眼一看,他跟山羊沒有什麼區別。
吳良問道山羊鬍:「你是來送死的嗎?」
山羊鬍一臉的平淡:「我是代表黑虎幫來跟你討要法的。」
「哦?」
吳良的臉上瞬間浮現出一道可笑的表情來。
山羊鬍如若沒有看到,他繼續對吳良道:「你殺了我們黑虎幫那麼多人,這筆賬總要算一算吧。」
「那你想著怎麼算?」
吳良壓根就沒有將這三羊鬍子放在眼裡,所以,不管山羊鬍子的話語的是多麼的犀利,吳良始終都沒有將其放在眼裡。
「人死不能復生,但是死者的家屬一個個都痛不欲生,這樣吧你出錢了事吧。」
山羊鬍子一聽到吳良讓他有什麼條件,他還真的大言不慚的出了自己的條件。
不過,即便是山羊鬍子不,吳良也能猜到山羊鬍就這麼事情。
「那我要是不答應呢?」
吳良面不改色的問道山羊鬍。
「那我們黑虎幫一定會讓昌盛幫付出慘痛的代價。」
「哈哈!」
聞言,吳良仰天大笑,這是他聽過最為可笑的話語,別是黑虎幫讓自己的昌盛幫付出慘痛的代價,現在對於黑虎幫而言,想要報仇都如若搬山一般的困難,居然還能大言不慚的的要讓昌盛幫付出慘痛的代價。
仰天大笑中,吳良又問道山羊鬍:「那你們能讓昌盛幫付出什麼樣的慘痛的代價呢?」
看到這樣的一個吳良,山羊鬍似乎也已經看清楚了形式,以至於,山羊鬍在聽到了吳良的疑問後,他直接倒吸了一口涼氣道:「什麼樣的慘痛的代價你們到時候就知道了。」
完,山羊鬍子轉身就朝著破廟的門前走去。
張冬一看山羊鬍子要走,隨即一個箭步擋在了山羊鬍子的面前。
「你以為我們昌盛幫是你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嗎?」
聞言,山羊鬍子面部給色的看著張冬道:「我還就不信你們昌盛幫能卑鄙到還要殺使者的地步?」
吳良收起他的笑聲,搶在張冬回答使者的話之前道:「對,我們昌盛幫沒有你想的那麼卑鄙,但是也沒有你想的那麼的偉大。」
完,吳良迅速的轉向了擺在桌子上的那把長刀,緊接著他一個箭步來到了桌子前,待當他站在桌子前之後,他隨即一腳踢向了長刀的刀柄。
長刀在吳良的這一腳下,就如同槍膛里發射出的子彈一樣,徑直的朝著山羊鬍的胳膊刺了過去!
就聽到刺溜一聲,山羊鬍還沒來得及反應,他胳膊的胳膊就已經被斬落下來。
等到山羊鬍來得及反應,山羊鬍隨即發出了一道慘痛的呻吟聲。
「回去告訴黑狐,就我吳良等著他給我慘痛的代價。」
原本吳良還不想就此將黑虎幫消滅,還想給他們留名族的血統,可是現在……
山羊鬍疼的在地上打滾,疼了好長時間,他從地上撿起自己的斷肢,慌忙的跑出了破廟。
「哼!我看你們黑虎幫以後還有誰敢來我們的昌盛幫撒野。」
張冬看著山羊鬍揚長而去,嘴巴冷笑著自言自語道。
「張冬!」
吳良對張冬呼喚道:「你去通知下面的弟兄,讓他們出門都心,免得被黑虎幫給迫害。」
「嗯!」
張冬聞言離開,吳良卻安靜的坐在了破廟中央的座椅上。
雖然此時的吳良並不害怕黑虎幫,但是他知道,這一次黑虎幫絕對不會跟自己善罷甘休了。
昔日,正如吳良所料想的一樣。
吳良剛一從睡夢中醒來,緊接著就聽到張冬那慌亂的步伐聲。
伴隨著張冬那慌亂的步伐聲,吳良還聽到張冬都自己大聲的呼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吳良很是納悶,到底是什麼事情會讓張冬如此之慌張,在吳良的心目中,張冬有的只有衝動,還從來都沒有見過張冬的慌張。
「吳先生大事不好了,昨天晚上深夜我們遭到了
第九百零六章使者來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