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吳良沒有想到的是,這張冬還真就如黃鶴一樣,一去不復返了。
吳良站在原地靜靜地徘徊,靜靜地等待,很快夜空中就升起了一輪月亮,月亮雖然沒有太陽的光芒那般的火熱透徹,但是月亮依舊能照亮吳良面前那窄窄的路。
吳良就站在窄窄的路上,吳良這一等就是半個晚上,待當月亮升至吳良的頭,吳良為此都要發狂。
不過在這極度要發狂中,吳良那空蕩蕩的視線里終於出現了一個人影,一個滿身是傷,腦袋上都已經掛彩了的人。
長久的空蕩蕩已經讓吳良接近於麻痹,但是當他看到在窄窄的路上出現了一個人影時,他還是第一時間以最快的速度迎了上去。
「發生什麼事情?其他的兄弟呢?張冬呢?」
剛一來到那個全身都掛彩的傢伙面前,吳良瞬間就對其追問了一句。
「大哥我們……我們……我們……」
讓吳良感到蛋疼的是,那個弟只是我們,完我們後面就沒有了下文。
對此,吳良忍不住的對那子罵了一句道:「你們,你們,你們到底怎麼了?」
吳良被那子給帶的話也變的吞吐了起來,對此,吳良很想狠狠地給自己一個耳光,但是介於面前的那個子以後還沒有給予吳良一個合理的解釋,吳良也做不了那麼多,只能先等著那子給與自己回答。
在那個子還沒有回答自己之前,吳良對其打量了一番,只見那子身上掛了彩,掛的還不是一般的彩,腦袋上都還在流著血,由此可見,他們在外面出了多大的事情。
「大哥,我們在外面遭到了官府的攻擊,張冬大哥已被官府裡面的人給活捉了,我和兄弟們費力反擊,兄弟們為了讓我回來報信,他們都已經犧牲了!」
「我去!」
吳良很是不解的問道那子:「你們好端端的跟官府里的人起什麼衝突。」
「大哥,這就是事情的經過,你趕快想想辦法把張哥給救出來吧,他們若是知道了張哥是昌盛幫的二當家的,那張哥在裡面肯定沒有好下場。」
或許是因為看到那子臉上的慌張以及驚慌的緣故,吳良在聽到那子的話後,直接都忘記了自己剛剛問的那個問題。
「你們跟那一路軍隊發生了衝突?」
在看到那子一臉驚慌的表情的同時,吳良隨即對那子追問了一句。
「王將軍,以前他的柱子是王道明,現在是王將軍。」
「臥槽!」
一聽到王將軍這三個字,吳良當即就罵了起來,而在這罵聲中,吳良的臉上也瞬間浮現出一道興奮的表情來。
吳良萬萬沒有想到天底下還有這麼巧合的事情,更加沒有想到,這麼巧合的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的身上。
不過,縱然是這樣,吳良仍舊是心裡很淡定。
吳良看了看面前的那個子,表情也隨即變的淡定了下來。
淡定下來的吳良隨口對那子道:「你先去休息,等我有事情我會再找你。」
「可是……」
聽到吳良的話後,那個子還想給予吳良追問。
但是那子的話還沒有出口,就被吳良給生生的打斷道:「現在是幫會最為嚴峻的時刻,不管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能操之過急,你現在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是我要以大局為重。」
「額!」
一聽到這話,那子瞬間被吳良被憋得沒話了。
沒話了就聽從吳良的話語。
吳良等那子離開以後,一個人回到了破廟。
雖然這麼巧合的事情讓吳良都有一種難以置信的感覺,但是吳良仍舊是如同他剛才的一樣,現在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操之過急。
一想到自己不能操之過急,吳良就坐立不安的長嘆了一口氣。
而這個時候,戒指里的白髮老人又開始對吳良抱怨了起來。
「子都這麼晚了你還不睡覺,你這是要幹嘛呀,況且,就算是你不睡覺,你也要考慮一下我的感受好不好,你能不能把總把你的手晃來晃去的,你這樣讓我很是不舒服呀。」
「切!」
吳良在聽到白髮老人的話後,緩緩地從思索中走出來,他對白髮老人狠狠地鄙視了一眼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