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澄這回是真的要哭了!
他真真切切的體會到了被人訛詐的苦不堪言!
白默進了醫院,光是身體各個器官和肢體的檢查,就花了一萬多。一筆閣 www.yibige.com是哪種檢查儀器貴就上哪種。
這還不是最關鍵的。
白默不滿人民醫院的醫療條件和醫療環境,愣是轉去了一所有資質且跟白家有商業關係的私人醫療機構。只是一個晚上的病房住宿費,就高達兩千多。
舞蹈培訓中心先墊支了兩萬塊後,便不再拿錢出來。也不敢再拿錢出來了。
袁朵朵上身的積蓄並不多,而且白默給她的那一千萬的資金,也被她買了短期的保本理財,不到期根本是無法取出來的那種。
剛剛工作的艾澄,全部家當才一千多塊,每個月就等著那點兒微薄的薪水過日子。
用封行朗的話說:艾澄最缺的,就是金錢和權勢地位!
白默報了警。而且還讓警方暫時叫停了舞蹈培訓中心的對外營業。
警方調取了練舞房的監控錄像。
還得感謝嚴邦教白默的是『十字固』,而不是攻擊性的其它必殺技。
換衣間是沒有監控錄像的。只有練舞房裡才會有。
也就是說,白默剛開始暴打艾澄的那段警方是看不到的;能看到的只是練舞房裡的後半段。
但艾澄和白默扭打到練舞房外面的時候,當時的白默已經是精疲力盡了。雖說臨時抱佛腳練習了兩個晚上,但他的體質遠沒有艾澄來得有耐力。
當時白默所用的『十字固』,被警方定性為了不具備反抗能力下的自我防衛;
而騎匐在白默身上的艾澄,被警方定性為了極具攻擊性的毆打對方。
這是警方在不偏袒白默的情況下做出的定性!
在不偏袒白默的情況下,白默都已經能夠占理了,更別說後面的偏袒處理了。
警方隨後便控制了艾澄,並通知了艾澄的家長。
艾澄父母只是申城再普通不過的工人。一聽說兒子把人打傷了,而且還被警方給控制了,當時就嚇得有些六神無主,一個勁兒的哀求警方不要拘留兒子艾澄,願意接受賠償和調解。
賠償肯定是要賠償的,且又能讓姓艾的吃一個星期的牢飯也是白默所需要的。所以白默一開口就是一百萬!
按照白默當時的心情,十個億他都能張得開口;關鍵看到艾澄父母那太過樸素的穿著,他便善心了一回,改成了一百萬。
一百萬對白默來說,根本不值一提,但對於艾澄一家,卻是天文數字。
「白默,你是故意的……你故意要訛我是不是?」
艾澄這才意識到,袁朵朵的前夫真的是個以訛生利的奸詐之人!
白默上揚著眉眼,那模樣無疑是在挑釁艾澄:老子就訛你,你能怎麼著?來咬我啊!
可白默有時候冷靜起來,還是挺怕人。
「我白默幾百億的身價,會訛你這仨瓜倆棗?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的錯誤行為,那咱們就用不著賠償調解了!乖乖吃你的牢飯去吧!」
「白默,你這個卑鄙無恥的小人!老子就算吃一輩子的牢飯,你也別想從我身上訛到一分錢!」
看到上竄下跳,又罵又叫的艾澄,白默心裡那叫一個舒坦。
『啪』,一記耳光重重的抽打在艾澄的臉頰上。打艾澄的是他父親。才年過半百,卻滄桑老態。
看到艾澄挨了打,白默原本是應該歡呼雀躍的,可他卻莫名的堵心了起來。
調解失敗後,警方便帶著艾澄離開了;白默沒有接受艾澄父母提出的單獨見面。
「白默,你真要訛人家啊?你看人家父母都苦成什麼樣了?你還好意思訛人家嗎?」
袁朵朵當時的心情很複雜:一邊擔心白默是不是真被艾澄給打傷了;一邊又憤憤不平於白默這麼訛詐艾澄。
「我頭疼!請你出去!」
白默不想跟袁朵朵理論什麼。艾澄父親打艾澄的模樣,似乎還在腦海里一直迴旋著。
「你……你真頭疼啊?哪個部位疼?怎麼個疼法兒?」
袁朵朵當然是心切白默傷情的。要他真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