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誰讓你是夫了。不是那麼說,夫字大過天?你都出頭了,我又何必站在天道那邊,原本我也不是個遵循天道的人,自然也就悟不出那番道理來了。」
歐陽漓那番話我沒悟出來道理,於是便抬頭看了一眼天,這就好比是小孩子在犯錯誤,打了人家的孩子一巴掌,我這個做娘的看見了,明知道是自己孩子錯了,但我是孩子他娘,我怎麼能胳膊肘向外拐,日後養我老送我終的,不是別人家的孩子,還是我自己的這一個,自然我要向著我這個了。
大道理我這麼膚淺的人也不懂,吃飽了不餓,我也就知道這麼多了。
歐陽漓是我丈夫,我難不成還要拋夫棄子,自然那是不可能。
好好的天,我正和歐陽漓說這話,咔嚓兩道悶雷,一道落在我身後,一道落在歐陽漓身後。
歐陽漓看了一眼我身後那個大坑,我又看了一眼歐陽漓身後那個大坑,老天爺也就會這麼多了,不敢動真格,就敢嚇唬人!
這事嚇唬也沒用,管天管地還能關掉了我那啥那啥麼?
歐陽漓見我一副不卑不亢摸樣,頓時笑了出來,笑聲之後他與我說:「寧兒越來越調皮了。」
歐陽漓這話我便不愛聽了,到底是我越來越調皮了,還是他這人越來越無聊了,分明是他與我說什麼天道的事情,問我在想些什麼,我自然是有什麼說什麼,何況心不受我所控制,它怎麼想我哪裡知道?
撇撇嘴表示我的不滿,這事便過去了,不過院子裡面的兩個大坑就不知道如何是好了。
而此時我和歐陽漓還有另外一件重要的事情去做,就是去找剩下的一片紅魚鱗,以及蛤蟆精的去處。
我算過,蛤蟆精是躲起來了,而這時候它躲起來,估計不是去修煉了,就是去找魚鱗了。
「我們去外面看看,這嶺南府都找的差不多了,再找就是掘地三尺了。」我說著朝著外面走,歐陽漓便跟著我一起到了外面。
出了門天還黑著,我們便朝著人多的地方去了,此時外面正當熱鬧,正好去湊個熱鬧。
幾個小時之後,我和歐陽漓便從外面回來了,一來已經深夜,二來就是什麼收穫也沒有隻能回來。
但我和歐陽漓剛剛回來,便看見門口等著的幾個人了,我便想,八成我這一生都是勞碌的命,一天到晚的不消停。
小時候我還埋怨在家裡不能出去,現在反倒懷念起小時候了。
「小寧。」女漢子看到我過來,忙著走了過來,而我只是看了一眼歐陽漓,之後才走過去。
到了近前我才發現,原來還有一個陌生人來了。
外面停著兩輛車子,一輛是女漢子的suv,另外一輛是南宮瑾的敞篷跑,開始我以為只有兩個人,但現在看還來了一個人。
這人我和歐陽漓倒是也見過,就是那天在嶺南府門口等我和歐陽漓的報社女記者。
準確的說是等歐陽漓,而不是我。
這人來了八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於是我便看了一眼身邊越發妖魅的歐陽漓,這幾日我發現他最大的變化就是越來越妖魅。
「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這位是我學姐,以前和我們是同行,但後來轉去做報社記者了,你們可別小看了她,她可是個很厲害的女漢子。」
聽女漢子說我微微領了一下,第一眼就是兩個人都很飛機場的胸,看上去是都很女漢子,估計她們都是這面表現自己的與眾不同的吧。
「我是秦蘭,叫我小蘭,或者是蘭蘭都可以,小秦也可以。」秦蘭還是挺客氣的,而且在此把手伸了出來,但她要認識的顯然不是我,我也就沒有把手伸過去,至於歐陽漓,我估計他也不會伸過去就是了。
上次都沒伸過去,這次伸過去了,那就是豬八戒照鏡子裡外不是人,伸手啪啪打他自己的臉。
再者說,歐陽漓要是敢把手伸出去,晚上我就不給他上床。
我雖然是個善良的人,可也不能明知道對方是個沒安好心的人,我還給他機會犯錯,我就那麼傻?
王楠楠那是迫不得已,歐陽漓要是在我眼皮子底下頂風作案,我肯定不會就這麼算了。
果然,歐陽漓就沒把手伸出去,只是看了一眼,便看著對方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