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我當然要謙虛一下:「叔。您太抬舉我了,能和您的兒子當兄弟,那是我的榮耀啊。不過,承蒙叔看的起我,我會努力和德華、學友一起成長的!」
我一邊拍馬屁,一邊就把忠心給表了,破軍簡直樂開了花。我發現我們這些人里。屬我最會拍馬屁了,猴子和黃杰也會拍,但是他倆拍的太浮誇。聽著就跟諷刺似的,還是我拍的馬屁又純又真,怪不得一有搞關係的活兒,猴子就交給我了,估計就是看中我這個特點了。
這麼一番交談下來,破軍對我已經完全沒有敵意,反而把我當成了知心小兄弟。他拉著我的手。詢問我的身世和家世,我也半真半假的說了,後來破軍又問我包德華和包學友在校時的情況,我當然說好,好著吶,把這倆兄弟一頓捧。哪個當爹的不願意聽別人夸自己孩子?破軍當然也高興不已,和我的關係也更近了一步。
後來又說起包德華的暗戀對象,破軍果然了如指掌,向我詢問林可兒的情況。說林可兒的時候,我比較小心翼翼。沒敢說太好,也沒敢說太壞,就說是個挺普通的姑娘,就是長得好看一點而已。破軍說怪啦,這種姑娘應該一抓一大把才是,德華怎麼就迷成那樣呢?我說可不是嘛,我也跟德華說好幾次啦。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
破軍稍稍一思考,便跟我說:「左飛,現在這個林可兒是西城二中明面上的老大,但實際上真正的老大是你,她只是個傀儡是不是?」
因為先前為了和破軍搭關係而吹下的牛逼,我只好硬著頭皮說:「可以這麼說吧!」
破軍點頭:「既然如此,你就跟這姑娘說說,讓她當我兒子的女朋友!嘿,我兒子是何許人也,將來那是要繼承我一半身家和地盤的,她跟了我兒子,那可是占了好大便宜啊!」
我就怕這個,就怕這個!
剛才破軍一提起林可兒,我就怕說到這一步來,結果怕什麼來什麼,最終破軍還是提到了這個。像破軍這種老混子,還是老城區的一方霸主,必然是從來不把女人當回事的,就覺得女人就是一件東西、物品,該是男人的附屬物、身外之物,隨時可以交易的那種,所以他說出這樣的話來也不稀奇。
我只能繼續硬著頭皮:「叔啊,林可兒雖然比較聽我的,可是感情上的事哪能強迫嘛……」
「誒,左飛,你太狹隘了,你要記住你是個老大,只要是你的手下,就必須無條件服從你的命令!你就跟這林可兒說,問她想要多少錢,我給!別讓她給我裝逼,沒準我兒子睡她幾次就膩了呢。」
「……」我咬著牙,聽見他出言侮辱林可兒,真想一板磚拍死這老傢伙,「叔,這事我真做不了主,而且以我對林可兒的了解,她也不是錢能收買的類型,再說德華也是真心喜歡林可兒,肯定不會喜歡這樣的手段。這樣吧叔,我會盡力撮合他倆的,你看這樣行不行?」要不是破軍還有大用,我才不和他廢這麼多話!
破軍稍稍思考了一下,說道:「好吧,你先撮合撮合他倆試試,不行了咱們再說。」
「行,叔。」
我們又聊了會兒天,破軍對我是大加讚賞,還讓我畢業就去幫他的忙。
後來聊了蠻久,我還假裝無意的提到星火,想從破軍這裡挖點星火的消息。結果破軍一提到星火,就跟老鼠提到貓似的,眼神就變得有些恐慌和畏懼了,三言兩語的就帶過去了,只說了些「原來你也是星火的啊哈哈那咱們就更是一家人啦哈哈」之類的話就敷衍過去了,更是讓我覺得莫名其妙,看來「星火」二字在他們這裡相當敏感啊。
後來,破軍提出要帶我出去「玩」會兒,我說不啦叔,謝謝好意,然後藉口時間不早了,提出要回學校。破軍也沒留我,給了我他的手機號,讓我以後有什麼事就找他。
這句話就相當於尚方寶劍,代表著我至少能在老城區三分之一的地盤橫行無忌了!
我猜,猴子讓我和破軍搞好關係,為的也是這一句話。
臨走的時候,我又拍了兩句馬屁,說了些諸如「聽君一席話勝讀十年書」「真真是醍醐灌頂」之類的屁話,但是還是把破軍哄的很高興。像破軍這種級別的老大,平時肯定也不少聽阿諛奉承之言,唯獨我卻一拍一個準兒,就跟拿住他七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