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走廊外面嘩啦啦跑過來一群人,七手八腳地就把我給按倒在地。
我和王瑤臉對臉,相視苦笑。
"哎。拖累你了。"我說。這事確實怪我,我明明可以一個人來,卻把王瑤也帶來了。
"不知道為什麼,只要是和你在一起,做什麼都覺得高興。這樣被人綁著躺在地上也覺得高興。"王瑤甜甜地笑著。
我心裡一暖,頓時有種說不出的感覺。
王瑤性格強勢,脾氣火爆,很少會說出這種溫情的話。我知道她是在安慰我,但還是覺得感動。說實話。上官棠現在雖然拿槍指著我,可我並不覺得他會開槍,最多我們之間就是鬧翻了吧。
他會殺人?那他也太不是東西了。
當然,我也不敢太打包票,畢竟這世上最不可揣測的便是人心,我和上官棠並沒打過幾次照面,也談不上了解他。我以前天天和王瑤在一起。以為足夠了解她了,結果人家說分手就分手,所以人心實在難以捉摸。
"讓開。讓開!"
一串匆忙的腳步聲傳來,上官婷從門口的人群里擠了進來。看見被繩子綁著的王瑤,以及被眾人壓在地上的我,頓時又難過又憤怒,急的眼淚都掉下來了:"爸,你怎麼能這樣,他們可是我的恩人!"
上官棠冷冷道:"敬酒不吃,只好給他們吃罰酒!"
"爸,我真對你失望。"上官婷咬牙切齒。
"我是為了你好。"
"不需要!放了他們!"上官婷也沒心情和她爸理論,衝上來就推打那些壓著我的人。上官婷既是上官棠的女兒,那些人不敢對她怎樣,便顯得有些手足無措起來。
"把她帶走!"上官棠突然冷冷說道。
有了指令,立刻衝過來兩三個人,把掙扎不已的上官婷給拉走了。上官婷大喊大叫,但還是拗不過那些硬漢,我和王瑤也只好繼續在地上躺著。
王瑤悄悄說道:"你說咱倆這回是不是死定了?"
我說呸,別說這些不吉利話。王瑤嘻嘻一笑,說咱們做一對兒鬼夫妻也挺好的,在黃泉路上手拉手往前走,羨慕死那些單身狗,哦不,單身鬼。
王瑤說這兩句話差點沒把我給樂死,忍不住"嗤嗤嗤"笑了起來,引得周圍眾人震驚地看著我倆,估計以為我倆是神經病,這都命懸一線了竟然還笑的出來。
其實他們哪裡知道,像我們這種經歷過大風大浪,不知道已經死了多少回的,早就把腦袋懸在褲腰帶上了,早就做好準備隨時去死了,活一天就是賺一天,所以也根本沒把上官棠的威脅當回事。
"你笑什麼,難道我說的不對?不是單身鬼嘛?"王瑤撅著嘴。
"對對對"我還是笑個不停,有這麼一個媳婦也是有意思啊。
腳步聲傳了過來,上官棠從書桌後走去,持著手槍走到我們兩個面前。
"你們在笑什麼?"他問。
"不能說,這是我們小兩口的悄悄話。"我嬉皮笑臉,完全沒把上官棠手裡的槍當回事,這玩意兒見多了也就那樣,我現在十幾秒就能拆掉一支槍。
白義他們幾個先前被我卸掉胳膊腿的已經站了起來,互相幫忙著把胳膊腿上回去了,各個都是灰頭土臉的,顯然也是覺得不好意思,被我個小屁孩整成那樣,站到一邊不吭聲了。
上官棠蹲下身來,用槍口敲著我的腦袋:"左飛,我還真想知道你有多硬。"
"那就試試看吧。"我不屑地笑著。
"兩個選擇。"他說:"第一,和我女兒在一起,我就放了王瑤,借你奇兵,還借你教官?第二,你倆一起去死,什麼都沒有了。"
我看向王瑤,王瑤立刻說道:"左飛,你再敢猶豫一下,我就把你的鼻子咬下來。"我倆距離很近,她還真能辦到,而且她說的出就一定做的到。
我情不自禁地往後縮了一下,說道:"叔,你還是把我倆都殺了吧。"
"你可以不在乎你的命,難道不在乎她的命嗎?"上官棠又把槍對準了王瑤的腦袋,"你忍心看著這樣一張如花似玉的美人從此香消玉殞嗎?她的家人怎麼辦,她的朋友怎麼辦?她的腦袋會像西瓜
858 虛驚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