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瑾時聽到他的謠言,第一反應就覺得扯,但奈何大家都傳的那麼生動形象,要不是清楚自己,恐怕都信了。
也不知道誰造的遙,那麼能說。
雲亭聽到這些謠言,嘴角都沒忍住抽搐了一下,但回念一想,發現溫瑾時身邊還真沒幾個異性。
唯一一個跟溫瑾時有點關係的,也不在京中,但他也清楚,溫瑾時對那女子,並無半分鐘情。
「你以後還是少來挽月樓吧。」雲亭不客氣的趕人。
他知不知道溫瑾時的性取向不重要,重要的是別人不知道。
萬一那謠言越傳越離譜,直接把火燒到他腳下,那就得不償失了。
溫瑾時輕描淡寫地撇了他一眼,甩了甩衣袖起身,一手放至後腰:「狂風放在你這幾天,你好生照料著。」
雲亭:「」
斤斤計較的臭男人。
「慢走不送。」雲亭沒起身,連眼皮都沒抬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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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府。
「皇叔,僅此一次。」趙賾神色冷漠,跟旁邊笑的一臉奸詐的康和王有鮮明對比。
康和王笑眯眯地給他斟酒:「太子殿下莫要擔憂,只要那份名單沒傳出去,那對我們就無害。」
「少廢話。」趙賾不領情,臉色僵硬了一下,不自然地拿起酒杯:「告訴我玉璽的下落。」
康和王眸色一閃,這會倒不遮遮掩掩了:「有小道消息傳聞,燕衡、陸霜極有可能知道傳國玉璽的下落。」
趙賾眉頭一蹙,食指摩挲著杯口,陷入了沉思。
燕衡、陸霜。
這兩位可是當年所向披靡、戰無不勝的常勝將軍,跟溫瑾時帶兵領將的威嚴,不相上下。
只不過三年前,燕璃被找回來後,他領兵回朝第一天面聖,就呈上虎符直諫退官養傷。
當今皇帝拗不過他決然退官的決定,只好同意。
他在最輝煌的時期,功成身退,沒撈到半分好處,也讓燕府成了當時的一個笑話。
這幾年,燕衡和陸霜真如尋常百姓般生活著,只有他的兒女們,還在朝為官。
大兒子——燕銘替父守至邊關,已五載未歸家,女兒——燕傾,是女子學院的女傅博士,常居宮中教皇室子女、大臣子女識攵懂禮。
這燕傾,還是當今皇后身邊的大紅人。
只有一個從小走丟,近幾年才尋回的小女兒毫無作為,身嬌體弱多病。
現在回想起來,這燕衡夫婦罷官退隱市井,不簡單啊。
一兒一女皆是朝中重臣,地位可見一般。
以退為進,好深沉的心機。
趙賾心中一旦有了嫌疑,勢必會有所行動。
「皇叔可要慎言。」趙賾收斂情緒,又變回波瀾不驚的模樣:「燕將軍在朝為官時,可是對我們大晉忠心耿耿,此事那齷齪的竊國賊子。」
這話說出口,康和王都聽不出有什麼真心在。
他這個太子當的還挺窩囊的,時刻謹言慎行,裝著一顆偽善的心說著違心的話。
狗看了都替他累。
「是不是真的忠心耿耿,本王可不敢妄下定言,畢竟權勢這東西,真的能讓人變得瘋魔。」
康和王話中有話,只是意味深長的看了趙賾一眼,隨後起身:「天色不早了,本王就不留下來同皇侄兒用膳了。」
趙賾沒理會他,垂眸不知在冥想何事。
但是有一件事已經知曉,燕家有一大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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