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句話說完,白宴行就拍了拍手,他的手下拿來了一張協議,正是斷絕親戚關係的協議。
早就看這些奇葩的親戚不順眼,白宴行想著找個機會好好整治他們一番,所以就打下了這些協議,誰知道這麼早就派上了用場。
看著這一張白紙黑字的協議,表叔頓時傻了眼,他不知所措的看著白宴行。
「你是要我簽這張協議嗎?」
白宴行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點了點頭,「沒錯,就是這樣,所以你簽還是不簽?」
「我不喜歡別人跟我談條件,如果你簽的話,我還會留你一條命,如果不簽,那你就看看誰能斗得過誰?」
說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白宴行的聲線漸冷,含著濃濃的威脅意味。
「我簽,我現在就簽!」表叔不再有任何的猶豫,他結果了旁邊人的筆,在協議上籤下自己的名字。
「那你們現在還可不可以放了我?我真的沒有想要傷害她的意思,再怎麼說我也是親戚,我總不可能傷害她這一個小丫頭吧?」
原以為自己這就可以逃過一劫,這只是一個開始,白宴行仍然不準備放過他。
「我說你可以走了嗎?要想走,你就留下來一個東西,今天,我要的是你這隻右手。」
這一句輕描淡寫的話落下,還不等表叔反應過來,白宴行的手下就直接掰斷了表叔的胳膊,又是一刀狠狠的刺穿他的手掌心。
這刺骨錐心的疼,讓表叔發出了一聲哀嚎,他的雙腿發軟,疼的幾乎都要呼不過來氣。
看他這般痛苦的樣子,白宴行才覺得心裡怒火消下去了幾分,也算是為沈姜出了一口惡氣。
「我今天廢了你這隻手,還有這條胳膊,你給我記住,這是你傷害她的代價,你千不該萬不該,偏偏傷害了她。」
「這只是一個開始而已,如果你還不死心,那就別怪我,從你的妻兒下手了,是人都有軟肋,我想你也是如此,別挑戰我的底線。」
白宴行冷冷開口,用著威脅的口吻說道,對於他而言,沈姜就是他的底線,如果誰要觸碰他的底線,那他絕對不會輕易放過!
這一次表叔真是長了個記性,他的胳膊和手都已經抬不起來,眼睜睜的看著鮮血順著手背流下,他疼的幾乎要暈過去了。
「記住了」表叔此時的內心十分後悔不已,自己為什麼要貪心,然後得罪白宴行這麼狠的人!
沈姜去醫院檢查之後,得到的結果是身體並無大礙,正在醫院走廊裡面走著,迎面卻走來了一個身材矮小的女人。
那個女人低著頭,明明是她先主動撞到了沈姜,卻自己倒在地上。
「哎呀,你這個丫頭怎麼把我撞倒了?撞倒了也不扶我起來,真是的」女人抱著自己的頭,身體已經倒在地上,她故意提高了音量。
看著女人那張熟悉的面容,沈姜就回憶起來,她也是老家的遠方親戚之一,論輩分的話,沈姜還要喊她一聲二嬸。
「醫院的監控在這裡,你別胡說八道,實在不行的話,我們調監控,看看到底是誰撞的誰!」
沈姜本來就心裡有氣,又遇上一個碰瓷的親戚,看著自己一窩極品親戚就覺得頭疼。
表叔剛剛落到白宴行到手裡,接著又來了一個二嬸,一家沒有一個好東西!
「哎呦喂,我這麼大年紀了,你不扶我起來,你還說要調監控,難道我還會騙人?快點賠錢!大家可都看到了,剛剛是你撞到我了,我起不來了」
二嬸繼續碰瓷,她在醫院的走廊里大吵大鬧,引起了來往路人的注意。
沈姜仍然沒有扶她起來,則是靠到一邊去,默默地看著她那拙劣的表演。
可就在這個時候,白宴行帶著已經廢了一隻手的表叔趕到,表叔看著二嬸在地上耍賴,他又想起自己的遭遇,趕緊上去。
「你在這地上幹什麼?丟不丟人?你還想碰瓷?知不知道你面前是什麼人?趕緊給我起來,別在這裡丟人了,回你的病房去!」
二嬸聽見表叔的這一番話,頓時目瞪口呆,原來二人是在同一條戰線的,表叔怎麼可能說變臉就變臉?
接著二嬸又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