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小兒子被辭退,他對沈姜更加懷恨在心,甚至還隱藏自己的身份,偷偷跟蹤沈姜。
往常一樣,沈姜下班的時候是白宴行親自過來接,白宴行更加警覺敏銳,沒一會兒就注意到了小兒子的跟蹤。
「我們慢點走,你的後面還有一條狗跟著你呢。」白宴行悄悄的牽上了沈姜的手,嘴角勾起了一抹淺淺的弧度,輕笑著說道。
他還把聲音放的很低,低到只有二人能夠聽見。
沈姜的餘光瞥了一眼,後面的確是發現了一個偷偷摸摸的身影,立即就想到了那個被趕出去的小兒子。
看來他還是不肯死心,不拿到這筆賠償錢是是不罷休。
沈姜無奈的嘆了一口氣,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事?總是能夠攤上這樣的爛攤子,遇見這種極品!
「那我們怎麼辦?現在要甩開他嗎?還是說你的心裡已經有了其他的打算。」沈姜認真的開口詢問。
「這就不需要你操心了,你跟著我走就行,我幫你好好的收拾他,以解你的心頭之恨。」白宴行的嘴角勾起了意味深長的弧度。
一看到白宴行露出這樣的笑容,沈姜他心裡就頓時恍然大悟,明白了他的那些心思。
同時,沈姜的內心不由得感慨,看來這個小兒子要變得很慘了,因為他惹上了一個不該惹的人,那就是白宴行。
沈姜緊緊的跟著白宴行的步伐,並沒有半刻停留,那個小兒子發現二人走的路有些不對勁,怎麼越走越偏?
心裡雖然有疑惑,但也沒辦法,只能一直悄悄的跟上去。
當小兒子發現自己走到了一個死角的時候,他頓時恍然大悟,他原來已經被帶偏了!
就當小兒子轉過身的時候,白宴行和沈姜二人同時出現,白宴行直接捋起了袖子,上去就是給他狠狠的一拳頭。
「有沒有人教過你?什麼人不是你能夠妄想的,也不是你能夠跟蹤的,今天我就好好教教你。」
白宴行愣笑著說道,他的眸光一寒,泛著隱晦不明的情緒,一隻手緊緊的攥著那個小兒子的領口,另一隻手攥成了拳頭。
即使小兒子還有那麼幾分力氣,在白宴行的面前,也如同案板上的魚肉,任人宰割。
怎麼說白宴行也是摸爬打滾,才混出來現在的成就,又怎麼可能遜色於這小子?
直到把那個小兒子打的鼻青臉腫,幾乎沒有什麼力氣掙扎,白宴行這才鬆開了手,覺得自己心裡的怒火也消下去了差不多。
「給我記住今天所說的話,你以後再讓我看見你,你就不只是挨一頓打這麼簡單了,若是少了一條腿,少一條胳膊,那就只能怪你自己。」
白宴行的聲線愈發的冷厲,他撂下了這一句狠話,就拉著沈姜準備轉身離開。
躺在地上的那個小兒子心有不甘,他摸了摸懷中的匕首,剛才被白宴行打的毫無還手之力,他連匕首都掏不出來。
現在終於有了讓他還手的機會!
地上的那個小孩子掙扎著起身,他緊緊的攥著手裡的匕首,用盡全身力氣朝著沈姜的方向跑來,正準備用匕首刺入沈姜。
還不等白宴行攔在身前維護,沈姜的反應更為迅速,她直接轉過身去,一個側踢狠狠的踹在了小兒子的肚子上。
又是一拳頭重重的打在了那個小兒子的鼻子,小兒子一吃痛,手裡的匕首也掉在了地上。
看著眼前的沈姜,動作如同行雲流水,一氣呵成,又颯又美。
白宴行頓時愣在原地。自家媳婦兒什麼時候有這樣的能耐了?
說好的弱不禁風和楚楚可憐的人設呢,怎麼變得這麼強悍,那豈不是沒有他的用武之地了?
「是誰給你的膽量,還讓你敢還手了?老虎不發威,你真的把我當成病貓了?」
沈姜拍了拍自己的手,微微的抬起了下頜,隨後嘴角又勾起了一抹不屑的弧度。
以居高臨下的姿勢俯視著,躺在地上吃痛的小兒子,他這一次是真的沒有什麼力氣掙扎了,不料沈姜這個女人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你什麼時候變成這樣了?還是說你背著我學了一些武術?」白宴行一臉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