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金色的掛墜盒在陽光下輕輕晃動,反射出微微有些耀眼的光。
夏洛克皺著眉頭看著它,他像是發現的什麼問題。
「你有沒有感覺這東西比一開始我拿到它的時候,看起來要新一些了?」
希爾克聽到了他的話,走到了夏洛克的身邊,接過了他手上的那個掛墜盒。
她沒有用眼睛去看,而是用一種奇特的方式去感受它。
因為掛墜盒不能離開夏洛克的脖子,所以兩人現在的距離很近,夏洛克甚至都能感受到希爾克那溫熱的呼吸,他不自覺的貼著椅背,往後面靠了靠。
「它是和一開始變得有些不一樣了。」
希爾克下了定論,
夏洛克也在回憶著當初鄧布利多的話。
「鄧布利多教授說這個東西從目前來看不像是個壞東西,但未知的也是一個麻煩,他能感覺到這東西正在慢慢的自我修復,或者說是自我充能?」
「如果它是在對自己進行修復,那等到它修復完成,可以打開的那一天應該就是你能把它從身上取下來的一天。」
對於這個掛墜盒,他們能了解到的信息也就只有這麼多。
希爾克回來將已經知道的信息轉告給夏洛克以後,她還要再重新回到德國魔法部。
對費德提克的審訊她也需要在場,如果能從這個邪惡的怪物口中問出它要找到這個掛墜盒的目的,那說不定也能得到一些關鍵的線索。
「我覺得你上次的道謝並不算誠懇,要不要再來一次?」
在她離開之前,夏洛克挑眉張開了手臂,開玩笑式的說道。
聽到他的話,希爾克站在了原地,隨後在夏洛克驚愕的表情下,她居然真的走了過來,輕輕抱住了他!
這次她沒有再一觸即離,而是這樣就抱著他維持了很久。
聞著鼻尖少女清清的幽香,感受著懷中那柔軟的身體,夏洛克反而有些不知所措了起來,他舉著自己的兩隻手,不知道該放在哪裡,甚至連開口說話都變的有些結巴。
「我,我開玩笑的。」
「我知道。」
希爾克的聲音仍舊是那樣清冷空靈,明明就在夏洛克的耳邊說話,卻又顯得有些遙不可及,但那從嘴裡呼出來的熱氣,又真真實實的讓他感受到她的存在。
「上次是為了謝你幫我抓回了費德提克。」
夏洛克感覺自己的耳朵痒痒的,心裡緊張的要命。
他也就是敢嘴上花花,實際上兩輩子加起來也就在小學跳集體舞的時候牽過一次女孩子的手。
「然,然後呢?」
「這次是為了謝你守護神咒,讓我放下一些事情。」
她說道。
太陽在天空緩緩的西移,這個時候陽光恰好從窗外照進到了屋內的最遠處,照亮了夏洛克微微發抖的背後,以及希爾克那隱藏在兜帽下面輕輕勾起一個美妙弧度的唇角。
這個擁抱持續的很久,久到夏洛克感覺自己的腿都站麻了。
「可以了嗎?」希爾克像是也感覺到夏洛克抖的更劇烈了。
「可可可......可以了。」
希爾克鬆開了夏洛克,她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費德提克那邊有消息以後,我會第一時間回來告訴你,在此之前就算能打開那個盒子,我也不建議你打開它。」
夏洛克扶著桌子看著她離開辦公室,他才顫顫的坐在了椅子上,兩眼無神的靠著椅背看著天花板,就像是被人吸走了魂一樣。
良久以後,他潰散的眼神才重新凝聚,狠狠的揮起手,然後輕輕的對著自己的嘴巴拍了兩下。
「讓你嘴賤,讓你嘴賤,讓你嘴賤......」
......
哈利已經忘記了自己是怎麼從霍格莫德回來的了。
他一個人麻木的躺在床上,腦子裡不斷的響起在酒館中他偷聽到的那些談話。
「兩人形影不離,一對好搭檔,小天狼星·布萊克和詹姆·波特!」
「你都會以為布萊克和波特是兄弟呢!」